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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物鏈頂端的忍者

第三章 抉擇

食物鏈頂端的忍者 風(fēng)靈月影 5319 2019-05-26 14:10:27

  刀疤臉,本名桃地武,霧隱村上忍。

  桃地這個姓氏在霧隱村擁有著特殊的意義,它指的是一個像武士多過像忍者的家族。

  桃地家族雖然人丁并不興旺,其成員也無血繼限界傍身,但名望依然不下于眾多的霧隱血繼家族。在霧隱村,這是一件非常罕見的事。

  忍者們追逐力量,崇拜力量,也畏懼力量,這一點在霧隱村表現(xiàn)的猶為明顯。忍族若沒有力量,自然也不存在名望這種東西。

  桃地家族之所以能夠長盛不衰,原因只有一個,他們有著深厚的家族底蘊,能保證每一代從家族中走出的忍者都會是村子的中堅力量。

  有傳言,這個家族歷史傳承悠久,據(jù)說在很早以前查克拉尚未出現(xiàn)時,“桃地”就曾經(jīng)是這片大陸上最頂尖的武士家族。

  后來哪怕忍者出現(xiàn),取代武士成為這個世界的主導(dǎo),但某些有價值的東西依然沒有隨時間逝去,被桃地家族的成員小心翼翼的保存下來。

  新時代雖已到來,但舊時代的力量未必沒有用武之地。查克拉雖然讓忍者崛起,但它并不是忍者的專屬物品。它的出現(xiàn),讓一切成為了可能。

  與查克拉相結(jié)合后,桃地家的老一輩們借助原有的武道體系,創(chuàng)造出了許多寶貴的知識。獨特的鍛煉方式,繁雜的招式體系,高超的殺人技巧……這些,就是桃地家族強大的本源。

  桃地武深深的為自己的家族而自豪,為先祖的睿智而驚嘆。查克拉武道修煉到極致未必會弱于那些“影”,他是這么想的,也為自己的想法付諸了行動。

  全天候的打熬身體,修煉兵器招式,讓他的身體越來越強,速度越來越快。但相應(yīng)的,目光完全被家族傳承吸引的他,忍術(shù)修行被理所當(dāng)然的擱置了。

  這也導(dǎo)致他成了一個偏科的體術(shù)型忍者,只不過他本人不是很在意這點。

  就這樣,時間流逝歲月如梭,眼見自己都快五十了,實力卻好似陷入瓶頸般停留于上忍層次再無寸進,無奈之下的他只好慨嘆于自己天賦不足,然后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陌哑谕考耐性谂囵B(yǎng)下一代--自己的兒子身上。

  真正的實力都是在戰(zhàn)場上,通過血與火磨煉出來的,桃地武深刻的明白這個道理。但同巖隱之間的戰(zhàn)斗不是兒戲,他不敢貿(mào)然把自己兒子帶上戰(zhàn)場。

  正巧這個時候,木葉大肆進軍雨之國,水影敏銳的察覺到了火之國防御空虛的事實,于是定下了“搶一波就跑”的戰(zhàn)略資源補充計劃。

  意識到這是個機會,于是桃地武果斷請命來到火之國戰(zhàn)場,并把自己的兒子安排進自己的小隊當(dāng)中?,F(xiàn)如今,木葉的狠角色基本都逗留在雨之國,火之國境內(nèi)剩下的也不過是些小魚小蝦,不足為懼,正適合讓年輕人歷練一番。

  沒想到,在第三次與木葉巡邏部隊的交戰(zhàn)中,桃地刃--他今年剛滿十八周歲的獨生子,竟然死了,突兀的被一張不知道哪里飄過來的起爆符炸死了,死后的尸體甚至還被憤怒的木葉忍者斬斷了一只手臂泄憤。

  意外發(fā)生的如此突然,讓他的大腦一時間陷入一片空白。緊隨其后的,是憤怒,仇恨和瘋狂。他發(fā)誓,今天一定要殺光在場的所有木葉忍者。盡管對面領(lǐng)頭的家伙不比他弱多少,盡管隊友們相繼陣亡,他也在所不惜。

  終于,眼前剩下的敵人只有一個了,就是那個領(lǐng)頭的。對方看起來二十出頭,巧的是,也是個體術(shù)型忍者。桃地武深知想要真正練好體術(shù)有多難,對面的家伙在這個年齡就有這種實力,其天賦堪稱恐怖。

  不過沒關(guān)系,他終究要強一點,他有信心把這個年輕的木葉忍者拖死在這片荒蕪人煙的戰(zhàn)場。

  然后,又一個意外發(fā)生了。他本來以為死掉的兒子竟然沒死,看上去雖然也只剩一口氣,但終究還活著。

  戰(zhàn)場混亂,他當(dāng)時也沒時間仔細檢查自家兒子的“尸體”,這確實是他大意了。

  絕望中誕生出的希望,總是顯得彌足珍貴。也因此,桃地武登時亂了方寸。他不愿再耗下去,而急于脫身的心態(tài)當(dāng)即影響了他的發(fā)揮,結(jié)果就是被對面的木葉忍者抓到機會傷了手臂。

  如果他是忍術(shù)型忍者,說不定還要因此頭疼一番,但他是體術(shù)型,所以無傷大雅,一條手臂受傷并不妨礙他帶著兒子逃跑。

  是的,逃跑。

  什么家族榮耀,為隊員報仇……通通見鬼去吧。只要兒子能活著,他不再奢求任何東西。

  沉下心來,桃地武打量了一番新出現(xiàn)的家伙,也是個小年輕,看上去比他兒子歲數(shù)還小,貌似還受了重傷。

  不過這個小年輕看起來不簡單,竟然能在斬首大刀下活命,枇杷十藏的實力他是清楚的,這點引起了他的警惕。他沒有輕舉妄動,因為對方離桃地刃太近了。

  在一番嘴炮無果后,戰(zhàn)斗無奈的繼續(xù)了。也就在這一刻,桃地武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

  雷洛的脖子近在眼前,距離手中的苦無不過幾公分的距離,只需要一個眨眼的功夫,他就能取掉這可恨小子的性命。

  但身后的另一個小子已經(jīng)把刀捅進了自己的皮膚,如果不管的話,接下來就會是肌肉,脊椎以及心臟。

  這點距離,竟猶如天塹。

  可惡!

  到底是要兒子的命,還是要自己的命?桃地武知道,自己必須做出抉擇了。

  執(zhí)意殺雷洛的話,同歸于盡的結(jié)局可以預(yù)見,而剩下的那個敵人很可能殺了桃地刃泄憤。

  躲開的話,保留有用之身,說不定還有機會。

  畢竟霧忍在這一片區(qū)域安排的兵力不少,再拖一會等到附近的支援過來,諒他們兩個木葉忍者插翅難飛。

  至于……兒子落在敵人手中下場會如何,暫時被桃地武有意識的從腦中屏蔽掉了。

  不再猶豫,下一個瞬間,桃地武收回刺出的苦無。他借助俯沖而下的沖力,猛的扭轉(zhuǎn)身軀,錯開心臟與刀鋒的直接接觸,同時一腳狠狠踢向雷洛,也不看結(jié)果,手中縮回的苦無已然朝身后橫掃而去。

  不寒而栗的感覺消失,轉(zhuǎn)為一股狂猛的勁風(fēng)從身側(cè)襲來,雷洛不及多想,本能般伸出手臂護住身軀。

  嘭!

  咔嚓!清脆悅耳的骨裂聲響起,洶涌澎湃的力道傳遞到身體上,雷洛毫無反抗之力的被這股力量帶離原地,遠遠翻滾到十幾米開外。

  雷洛狼狽的趴在地上,泥土混合著血污瞬間沾滿了他的全身。

  幾秒鐘后,雷洛掙扎著,強撐著用剩下的一只手撐起身體。強忍著手臂處鉆心的疼痛,他站起身,踉踉蹌蹌的快步走向桃地刃。

  桃地武和病態(tài)臉再次交上了手,由于桃地武又受重創(chuàng),再加上失了先手的緣故,這回卻是病態(tài)臉大占上風(fēng),正漸漸把桃地武從桃地刃身邊逼開。

  眼見局勢已定,雷洛冷冷的掃了一眼這兩人,調(diào)高嗓門道。

  “停手吧,霧忍!”

  這一聲呼喊,成功吸引到兩人的注意力,短暫的兵器交擊后,他們同時后撤,相互間保持在一個較為安全的距離。

  桃地武喘著粗氣,惡狼一般的目光狠狠的投在雷洛和他兒子桃地刃身上。

  只見雷洛彎著腰,半蹲在塌倒的大樹旁,一只手臂無力的垂在身側(cè),另一只手則捏著苦無搭在動彈不得的桃地刃脖子上。

  “他對你很重要吧?”雷洛氣喘吁吁的冷笑著,同時手中的苦無微微用力,在桃地刃脖子上壓出一道淺淺的血痕。“如果不想他死,就把武器放下。”

  桃地武見狀,卻不肯輕易就范?!芭??你以為這樣就能威脅到我了?有能耐你就殺了他?!?p>  雙方都明白,桃地刃是雷洛要挾桃地武的唯一籌碼,桃地武不信對方敢下殺手。

  看到敵人仍在裝腔作勢,雷洛的笑容越發(fā)陰狠,“你以為我不敢動手?”話落,手上再度用力,割破了桃地刃的皮膚,一縷鮮血劃過脖頸。

  看到對方似乎要來真的,桃地武心底一跳,一時間竟有些猶豫。

  “你是聾子嗎?”雷洛眼中兇光一閃,手起刀落,猛的割下了桃地刃的一只耳朵。

  突然被來這么一下子,桃地刃悶哼一聲,眼中不可抑制的閃過恐懼之色。

  看到兒子突兀遭受如此虐待,桃地武強行壓抑著胸中的怒火,咬牙切齒道:“你到底想怎樣?”

  絲毫不搭理桃地武那幾欲吃人的目光,雷洛施施然的再度割下桃地刃的另一只耳朵。終于,年輕的霧忍再也忍受不住這強烈的痛苦,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呃啊……”

  暗中觀察場中局勢的病態(tài)臉,見到雷洛殘忍的舉動,不由露出一抹不豫之色。

  身為一個生活于戰(zhàn)爭年代的忍者,他雖說談不上迂腐,但雷洛肆意折磨俘虜?shù)淖龇ㄒ廊蛔屗闹猩霾豢?,忍不住升起了些許出言勸阻的沖動。

  不過,當(dāng)回憶起那些慘死于霧忍手中的木葉同伴,他猶豫了。

  同時,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幕也適時的映入他的腦海,讓他徹底放棄了干涉雷洛的目的。

  之前,三人之間一閃即逝的交鋒中,病態(tài)臉差一點就捅穿了桃地武的心臟。

  雖然對方及時變招錯開要害,避免了死亡的結(jié)局,但依然受了不輕的傷。剛剛逼退桃地武的短暫戰(zhàn)斗中,他已經(jīng)察覺到這個強悍霧忍的反應(yīng)遲鈍了許多。

  如果再次交手,他有信心擊敗對方。

  而這一切,都緣自于雷洛舍命創(chuàng)造出的機會。縱觀從雷洛出場到現(xiàn)在短短時間內(nèi)的表現(xiàn)來看,不管是敏銳的察覺到敵人的軟肋,還是悍不畏死的果斷動手,這一切都給病態(tài)臉帶來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這應(yīng)當(dāng)不是一個無智之人,他這么做或許有其意義所在。

  不知不覺中,病態(tài)臉也沒有注意到,自己對雷洛這個突兀冒出的同伴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絲信任。

  念頭落下,病態(tài)臉稍稍扭過了頭,不再去關(guān)注雷洛和桃地刃的方向,把全部精力集中在桃地武身上。

  他豎起刀鋒,緩緩向著雷洛靠攏,隨時防備著桃地武魚死網(wǎng)破的一擊。

  桃地刃的慘叫再度刺激到桃地武的神經(jīng),只不過桃地武這回除了憤怒以外,心底還多了一絲微不可查的心慌。

  大不了魚死網(wǎng)破--這是桃地武從雷洛的眼神中讀出的信息。

  他不知道雷洛到底敢不敢把手中唯一的籌碼毀掉,但他知道,自己賭不起。

  桃地武無奈之下只能扔掉手中的苦無,然后緩緩把手伸向腰側(cè),小心翼翼的摘下忍具包,在雷洛面前示意了一番后扔在地上。

  事已至此,桃地武漸漸冷靜下來。

  他已經(jīng)窺破了雷洛的虛實,剛剛對方面臨自己從背后發(fā)起的突襲時,表現(xiàn)的異常不堪。這種實力的對手,他桃地武不知道殺過多少個。

  但此刻,他卻比一開始更加忌憚雷洛,甚至不敢觸怒對方--如果他還想保住自己兒子小命的話。

  有那個病態(tài)臉在,就注定了他在這種情況下無法單憑自己一個人翻盤。

  所以,拖吧。

  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拖到其他霧忍小隊發(fā)現(xiàn)這里的動靜,就依然還有轉(zhuǎn)機。

  “我知道你想拖延時間?!崩茁蹇吹教业匚渎朴频膭幼?,便知曉對方依然沒有死心。

  他無所謂的笑了笑,把苦無在桃地刃的衣領(lǐng)上抹了抹,擦去血液?!安贿^沒關(guān)系,我可以陪你繼續(xù)玩下去,只是這位……”

  雷洛用苦無的刀背拍了拍桃地刃的臉頰,“一會兒可能要難熬了?!?p>  桃地武一言不發(fā),似乎對雷洛的話充耳不聞。

  “不說話了?這多沒意思?”雷洛皺了皺眉頭,不咸不淡道:“看開一點,雖然沒了耳朵,但還有鼻子,舌頭,眼睛和牙齒啊。”

  桃地武渾身一震,不敢置信的看著雷洛,嘴巴無意識的微微張開。桃地武沒想到這個年紀(jì)不大的木葉忍者竟如此狠毒,他甚至不知道對方是不是認真的。

  “你贏了。”桃地武此時只覺得滿嘴苦澀,深深的體會到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罢f吧,你想我怎么做?”

  “放心,我不會提出什么讓你立刻自殺這種無理要求的,相信你也不會答應(yīng)?!毖援?,雷洛故作沉思狀,淡淡道:“這樣……我得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提什么條件,能讓我們雙方都滿意。你現(xiàn)在先轉(zhuǎn)過身去,等一會我再告訴你。”

  桃地武沉吟了片刻,他自然不會信了雷洛的鬼話,但形勢所迫卻是讓他不得不從。

  想到自己尚有底牌未曾使出,桃地武還是決定先暫時穩(wěn)住對方為好。

  想到此處,桃地武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昂?,希望你想快點。”接下來也不多說話,緩緩轉(zhuǎn)過身去。

  桃地武是一個實力強勁的體術(shù)忍者,在場的所有人都清楚這件事。但哪怕他的實力再強,反應(yīng)速度再快,把后背交給敵人,依然無異于取死之道。

  忍者守則寫明的一條道理,被桃地武果斷的棄之不顧,這究竟是已經(jīng)放棄,還是尚有底牌未曾使出?雷洛更傾向于后一種。

  那么,要讓病態(tài)臉上嗎?

  不……廢了這么大的功夫,還弄斷了一條手臂,可不能讓身邊這個寶貴戰(zhàn)力出什么意外。

  微微瞇眼,盯著桃地武的側(cè)影,雷洛不斷揣摩著桃地武的心思。同時,對于手中俘虜與桃地武之間的關(guān)系,他也有了一個模糊的判斷。

  能為之做到這種程度……應(yīng)該是最親近的親人關(guān)系了,父子嗎?

  “不,不要……”被壓在雷洛身下的桃地刃奮起最后一絲力氣,猛的抬起頭看向雷洛,眼神中透露著哀求。“求求你……殺……殺了我吧?!?p>  桃地武聽到兒子的聲音,微微一頓,隨后不再猶豫,徹底轉(zhuǎn)過了身,把后背袒露給兩個敵人。

  見到這一幕,病態(tài)臉微微嘆了口氣。

  這其中,有感慨,有惆悵,有凜然,也有一絲惋惜。

  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趁此機會果斷沖上去干掉敵人。十米的距離,對于他這種級別的高手而言只是一個眨眼的事,更何況敵人還背對著他。

  這一刻,他有把握輕易干掉這個棘手的霧忍,但他依然沒有輕舉妄動。

  病態(tài)臉稍稍扭頭,看向身側(cè)的雷洛。

  雷洛沒有響應(yīng)桃地刃的哀求,默默把桃地刃的頭顱壓在泥土中。注意到病態(tài)臉瞟過來的目光,雷洛想了想,伸出手在眼前比劃了一下。

  這個手勢的意思很簡單--掩護我。

  在這種情況下,還有什么好掩護的?

  難道,雷洛準(zhǔn)備做什么小動作,而又不想被對面的霧忍發(fā)現(xiàn)?

  病態(tài)臉點了點頭,腳步前移,從側(cè)面走到雷洛前方站定。

  見到病態(tài)臉成功擋住了桃地武隱約窺來的目光,雷洛不再拖沓,摘下桃地刃掛在腰間的忍具包開始摸索。

  幾支苦無,手里劍,被他隨手扔掉,現(xiàn)在不缺這種東西。

  一支卷軸,雷洛想了想,還是收了起來,反正占不了多少重量。

  很快,雷洛眼前一亮,十張起爆符被他翻了出來,連同自己包里剩下的兩張起爆符,他現(xiàn)在手里一共有了十二張起爆符。

  沒有猶豫,雷洛把其中一張起爆符貼在桃地刃的臉上,十張貼在了對方上半身各處,最后剩下的一張則隱蔽的貼在桃地刃褲兜里。

  往下拉了拉桃地刃的衣服,蓋住最后一張起爆符的位置,雷洛暗自點頭。

  如此這般布置下來,想必桃地武沒那么容易救下桃地刃,弄不好還會把自己搭進去。

  就算桃地武有什么底牌,能夠保證不死,但到時候應(yīng)該也少不了要被炸成重傷。再加上對方此時傷勢不輕,還有一個累贅拖著,最少也應(yīng)該會喪失戰(zhàn)斗力。

  腦中預(yù)演了一番待會兒的流程,雷洛突然覺得,自己掌握的那招土遁忍術(shù)或許可以在此時創(chuàng)造奇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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