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房間內,謹生看著歐漾為他挑選的女伴,窈窕的身姿,美艷的容貌,不得不說歐漾給他挑選的女伴絕對稱的上為美人,為了證明自己對女人感興趣,謹生的手不客氣的在女伴身上游走,女伴被他摸的吱吱作笑,謹生搖晃搖晃腦袋,他今晚確實喝了不少酒,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更生嗔怒的臉龐,他再也下不去手。
“對不起”謹生從錢夾里拿出一沓錢放在床頭起身離開了房間,留下一臉錯愕的女伴。
歐漾聽到隔壁房間有人摔門而出,嘴角微微上揚,他就知道,謹生是喜歡更生的。逼他承認不及讓他自己意識到,今晚,他希望謹生可以大些膽子,管他什么世俗眼光,只要自己喜歡,沒什么見不得人。而他自己,他看著累得熟睡的女伴,這樣的生活,并不能填補他的空虛與失落。此時,他竟然有些羨慕南宮司寇,盡管他和榕里之間有著那么大的差距,但是南宮認定的事情,認定的人,就不會輕易的放棄,不擇手段也要達成所愿。而他,思慮的太多,以至于到現(xiàn)在為止仍是孑然一身。
正當歐漾陷入沉思之際,房間的門被大聲的踢開。
歐漾來不及收回神,已經被眼前的白舒兒嚇破了膽子,仿佛像是被捉奸在床一般,六神無主。女伴也從沉睡中醒來,驚愕的看著眼前的白舒兒。
“歐漾,你這個混蛋”白舒兒怒氣沖沖的盯著歐漾,這個男人,剛和自己表白完,緊接著便睡其他的女人,讓她如何相信他,要不是謹生給她打電話說他和其他女人開房,她還沉浸在他的表白中,差點選擇相信他了那。
“舒兒,你怎么來了”歐燕慌亂的拉了拉被子,蓋住赤裸的身體。
女伴莫名的看著白舒兒,她并沒有聽說歐漾有女朋友,上下打量了一番白舒兒說道“你是誰,竟然敢大半夜的闖進來,信不信我叫警察把你帶走”
女伴的話激起了白舒兒內心的不忿,她生氣地將裹挾在他們身上的被子撩開,南宮司寇不愛自己也就罷了,連他歐漾都敢耍自己了。
“舒兒,你聽我說”歐漾想向白舒兒解釋這一切,可是眼前的事情就如她所見,他并不知道要如何向她解釋。
“歐漾,你不是說喜歡我的么,你今天就跟我說,我和這個女人,你選擇誰”白舒兒指著狼狽不堪的女伴問道。
歐漾當然是選擇白舒兒了,只是眼前的情景并不容得他過多的解釋。
“舒兒,你知道我喜歡你的,只是眼前你看到的并不算是真的”歐漾越說越亂
“難道我是瞎子么,這樣都不算什么,那怎樣才算,生孩子算么”
說話間,女伴聞及歐漾說喜歡眼前的女人,惱羞成怒,打了歐漾一巴掌便裹著衣服落荒而跑。
此時房間里只剩下歐漾和氣鼓鼓的白舒兒,歐漾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尷尬過,此時他恨不得找個縫隙鉆進去。
“舒兒,你不要生氣,我是個男人,有需求很正常”歐漾一只手捂著被女伴打的臉頰,一只手捂住被子解釋道。
“什么需求,需要找找女人消遣,難道我有需求也可以找男人消遣咯”白舒兒背對著歐漾,她剛剛緩過神來,歐漾一絲不掛的在她面前,她的臉,有些燒。
“舒兒,我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我是一個男人,雖然稱不上什么好人吧,但對你的感情這些年從來沒有變過,只是我不敢直面你,只能將這些喜歡收歸心底。聽到你和南宮訂婚,我整個人都瘋了,但我能怎么辦,我知道,嫁給他是你多年的心愿,我只能選擇一個人躲起來,祝福你們。”
白舒兒這些天也仔細的回憶了過往,在她孤單寂寞的時候,總是歐漾默默的陪在自己的身邊,只是自己從來沒有在意過罷了。
“我是不會再相信你的花言巧語了,反正我不管,在我沒想好之前,你不許和其他的女人親近,就是看也不行”白舒兒說道。
歐漾看著眼前一副霸道樣子的白舒兒,她在自己面前向來是霸道慣了。只是她的這些要求,實在讓他不敢茍同,難道說她一輩子想不明白,自己就要一輩子清心寡欲么。
“那你什么時候能想通那,你一輩子想不通,我是不是就一輩子不能碰女人”歐漾問。
“是的,反正我想不通之前,你不許親近其他的女人。我會查崗的?!卑资鎯浩鹕硪x開
歐漾一只手拉住白舒兒。
“舒兒,不要讓我等太久”
白舒兒回過頭看向歐漾,臉立即紅了起來,歐漾原本拉住被子的手正在拉著白舒兒,被子從身上滑落,歐漾一絲不掛的暴露在空氣中。
“臭流氓”白舒兒紅著臉掙開了歐漾的手跑了出去。
謹生離開酒店后給白舒兒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歐漾與其他女人開房,既然他可以逼著自己認清現(xiàn)實,那他也不妨給他來個順手人情。
雖然已然進入三伏,可是夜晚的風依舊有些涼,謹生的酒勁借著風慢慢涌上頭頂,他真的不該跟歐漾那個浪子拼酒,那些雞尾酒,看著顏色美麗動人,實則有毒。
借著夜色與酒意,謹生來到更生家,他此時特別想念更生。
更生被醉醺醺的謹生吵醒
“明明知道喝不過漾,還喝那么多”更生攙扶著謹生來到臥室的床上。
“不喜歡看你你對著其他女人笑”謹生擺弄著更生棱角分明的臉,小聲的嘟囔著,借著酒意,吻住了更生。
更生被謹生的話與吻迷亂的失了心意,雖然知道謹生喝多了,但是此時,他舍不得推開謹生,在謹生這里,他永遠沒有原則和底線。
南宮司寇不知道,在B市的夜色中,他的兩個好兄弟在為情焦灼著,而他這邊,情況也沒有多好,臉面已經被悉數(shù)丟盡。自己沒事提什么騎行那,以為騎車這么簡單的事情,自己可以勝任,但真正騎起來才發(fā)現(xiàn),這簡直是一件要命的事情。
“南宮叔叔,你到哪里了”沐兒用手臺呼喚著南宮司寇。
南宮司寇氣喘吁吁的瞪著車子,為什么沒有人告訴他騎車是這么累的一件事那,他眼睜睜地看著榕里快速的超越了他,眼睜睜地看著沐兒超越了他,而他,在夕陽下龜速前行。
“你們在營地等我”南宮司寇對著手臺說。
榕里聽著手臺里南宮司寇累的上氣不接下氣的說著,笑出聲來,已經跟他說過了,騎行他不是自己和沐兒的對手,但是驕傲自大的南宮司寇不信不聽。
“你慢慢騎,我和沐兒先把帳篷支起來”榕里安慰道。
豆大的汗珠砸在地面上,南宮司寇已經沒有一點力氣,腿像是灌了鉛一樣步履艱難,草原的風光已經對他已經失去了吸引力,此時,他就只想趴在地上,好好的休息一下。
榕里和沐兒支好了帳篷,躺在草地上等待晚歸的南宮司寇。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南宮司寇終于如死狗一般拖著自行車出現(xiàn)在榕里視野里。
“這就是你要的約會,驚喜么”榕里看到全身被汗?jié)n淹透的南宮司寇,大聲的笑了出來。
南宮司寇放下單車,趴在草地上久久不能起身。這兩個女人是超人么,看來自己平時在辦公室呆的久了,是時候要好好鍛煉一下體力與耐力了。
“南宮叔叔好像一條狗呀”沐兒捂住嘴,咯咯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