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池雅麗做退路,吳快就可以放手去收拾那兩個人了,于是委托律師正式向法院提交訴狀。
“怎么沒有新招數(shù)了,繼續(xù)來呀。”他還主動挑釁了一次孟可惠。
除了對付欺負他們的人,另一件事情也得抓緊,小荷花還陷在那件事不過關的沮喪里。
她越急,吳快越得穩(wěn)。
雖然說的是不行就多練幾次,但只怕下次再不成功,小荷花就徹底沉不住氣了。所以這次除非有十足的把握,否則可不敢輕易再試。
不試,不代表不努力。
吳快覺著吧,這件事情尤其需要打好基礎,情到深處自然成嘛。別看他沒什么實練經(jīng)驗,理論基礎還是可以的。
吳快天天帶著小荷花約會,什么牽牽小手、親親抱抱……已經(jīng)在操練中完全嫻熟了,能讓她一點緊張感都沒有,有時還很主動。
照這個形勢發(fā)展,用不了多久勝利就會向他招手。
夏天已經(jīng)過了最熱的一段,但是秋老虎也不容小覷。那天吳快下班回來,小荷花說還是外面涼快,想出去擼串兒。
這么志同道合的要求能不滿足么,他立即響應,“我知道有一家店好吃!”
店是老店,就是離家有點遠。開車去的路上接到老同學的電話,說有個外地的同學回來,今晚想組局兒聚聚。
“叫上他們一起行嗎?”吳快請示。
池菡萏雖然有點害羞,但也不想讓吳快為難,點頭說好。
他倆先到的燒烤店。
大包間還沒騰出地方,老板安排他倆先在外面稍等一會,說有個屋馬上就能完事。
吳快牽著小荷花的手,面對面坐在門口等位的地方,閑聊著白天一件有意思的事。
正說著,小荷花突然攥緊了她的手,神色也變得很奇怪,緊張的都有點扭曲了。
“你怎么了?”
她沒回答,只是死死盯著一個地方,眼里的恐懼也越來越濃。
吳快轉(zhuǎn)身,見她盯的是一桌客人。兩個男人正在吃串兒喝酒,沒什么異常的地方。
可是小荷花的恐懼卻在不斷加劇,以至于到了發(fā)抖的程度。
“點點,你到底怎么了?認識那兩個人嗎?”
池菡萏搖頭,抖著聲音說:“我就是看見那個人感覺害怕!”
“哪個人?”
“穿藍色衣服的?!?p> 吳快再次回頭看了一眼,她說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略胖,相貌平平,腦門兒有一個不知是天生還是后天撞出來的凹。
當吳快看他的時候,他也掃過來一眼,不過視線很快就挪開了。
“我們走吧!”已經(jīng)快抖成篩子的小荷花不想在這里吃飯了。
換個地方不是不行,但是吳快對那個男人產(chǎn)生了疑惑。小荷花不會平白無故就這么害怕一個人,他們倆之間產(chǎn)生過什么交集呢?
他覺著有必要追一追這個答案。
池菡萏還在拖著她走,正好這個時候吳快約的同學到了,三個男人一看見他就上前玩笑寒暄,自然也要跟小荷花打招呼,一個還奇怪的問:“吳快是不是惹你了?”因為看出她神情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