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是怎么回事?珊珊都說和你分手了,你還毫無理由的糾纏著她干嘛?”差點被人打的陳劍南同樣也是怒氣沖沖。
“嘿,那只是她單方面提出的分手,我從來沒有同意過?!眲⒔芑旎鞖馐?,盯著閻良說道:“把手放開。”
閻良很乖巧的將手給拿開,反正他也不怕對方再次動手,老抓著別人也沒那個必要。
“這種事單方面承認就代表完蛋了?!?p> 龍珊在一旁也說道:“劉杰,我們好聚好散吧?!?p> “只要老子不同意,這事就散不了?!眲⒔軖焐弦荒樒?,指著陳劍南說道:“我勸你最好離她遠一點,不然我怕你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自己追求的女孩面前,陳劍南表示自己從來沒慫過,直接無視他,對閻良說道:“怪誰年年有,今年特別多,都什么年代了,還有人裝古惑仔的?!?p> 閻良聳了聳肩,不置可否。
龍珊也是有些無語,有些歉意的望向陳劍南,她沒想過讓陳劍南為自己出頭,但事情到了這個地步自己多少也有些責任。
陳劍南給了龍珊一個放心的眼神,毫無顧忌的說道“這種腦袋不清醒的以后少理會就是?!?p> 本來稍微冷靜下來的劉杰被陳劍南這一頓嘲諷又給挑起了怒氣,非常上頭的撲了過來,那架勢是要和陳劍南拼命,而陳劍南絲毫不懼,就要對干起來。
賤男果然還是那個賤男,一刻不損人就渾身不自在。
閻良心中暗了口氣,還是上前將兩人拉扯住。
“喂,你們在干嘛?”一道渾厚的聲音傳了過來,是社長林白走了過來,“唧唧歪歪吵個屌啊,要鬧事出去鬧,當這里是什么地方?”
不得不說林白是非常高大,像閻良這種高個子在林白面前依舊不值一提,整整比閻良高出一兩個腦袋的身高,加上那暴露在外的強壯肌肉,不怒自威的神情,走過來時讓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壓迫感。
而這時程小小也從更衣室換好了衣服走了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連忙上前對林白說道:“社長,這就是我和你說的那兩個想進籃球社的人。”
“就他們?”劉杰嗤笑一聲,“死了這條心吧?!?p> “這里還輪不到你說話的份?!?p> 林白說話還是非常有分量,劉杰冷笑一聲,沒再多嘴。
“身高勉勉強強及格,有打過籃球的經(jīng)驗嗎?”林白問道,剛才的事他看在眼里,本來他是不會收這種影響球隊團結(jié)的人,不過比賽將近,他此刻也只能是病急亂投醫(yī),隨便抓幾個壯丁過來,到時能應(yīng)付一下就行。
龍珊拉了拉陳劍南,意思很明確,那就是讓他別來了,但是陳劍南這會哪能退縮,干脆的回道:“平時業(yè)余的時候都有打,我覺得我可以試試?!?p> 林白點了點頭,看向閻良說道:“你呢?”
“咳,摸過幾次,不過我想我可以學?!逼鋵嶉惲級焊蜎]摸過籃球,他一直都不太喜歡競爭性的運動,平時最多也就是跑跑步而已。
林白連猶豫都沒有,說道:“你們兩個被錄取了,我們這有隊服發(fā)放,明天你們自備球鞋就可以和我們一塊訓練?!?p> “果然很缺人?!遍惲夹闹邪蛋低虏垡痪?。
“好勒,社長,那我們明天過來?!标悇δ系故呛荛_心。
而劉杰看著陳劍南掛著一副意味難明的表情。
等一切塵埃落定,四周人散去,陳劍南在一旁寬慰龍珊,而閻良對程小小說道:“這個劉杰是什么人?你們在一個社團里應(yīng)該都有所了解吧?怎么這種事沒聽你說過?”
程小小之前的莫名的生氣好像已經(jīng)好了許多,活動著身體說道:“之前我確實知道他倆在一起,后來龍珊說已經(jīng)和他分手了,我也沒多想,誰知道還真有這種死纏爛打抓著不放的?!?p> “我看劉杰好像不會善罷甘休,你和龍珊多注意一點?!?p> “以前和他接觸過幾次,老是喜歡說自己怎么怎么牛逼,家里多有錢什么的,就一個裝腔作勢的,有什么好怕的?!背绦⌒〉箾]怎么放在心上。
閻良一想,那倒是,現(xiàn)在這種風氣下,如果男孩真有多牛逼多有錢,龍珊也不會選擇和他分手吧。
不是他帶有歧視或者思想黑暗,習慣把人往黑暗面想,只是見多了也就覺得沒什么不妥。
出了籃球館,陳劍南邀請閻良出去逛逛,閻良因為家里多了個小祖宗,也就沒有應(yīng)邀。
而籃球館里,劉杰坐在一旁休息,眼睛盯著籃球場上龍珊那活力四射的身姿,臉上的表情逐漸猙獰起來,“臭婊子,老子對你那么好,居然在外面給我找小白臉。”
他在自己的背包中掏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喂,雄崽嗎?今天的飯局咋們下次再吃,今天你先幫我做件事,不是什么大事,不會讓我爸知道,恩,待會我去找你們?!?p> 回到家,筱冉已經(jīng)洗完了澡,躺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見閻良回來,很罕見的吐出兩個字來:“餓了。”
只是簡單的兩個字也讓閻良無比開心,要知道這些天她可從來沒和自己主動打過招呼,可能自己真的有點犯賤吧,即使明知道對方不待見自己,但只要對方稍微向自己靠近一點,自己還是會很開心。
“果然什么東西,還都是小時候可愛些?!被叵肫鹨郧翱偢约浩ü珊竺娴母ㄏx,再看看現(xiàn)在滿臉嫌棄自己的筱冉,閻良心中無不感慨萬千。
吃完飯,閻良邀請筱冉出去散步,毫不意外的被對方果斷拒絕,閻良拿著房間里的白色面具便出了門。
或許今天又能碰上異種也說不定。
閻良走在街道上,想起之前蕭十月和自己說過有關(guān)異種的判定方法,再聯(lián)想這幾次自己遇到的異種,開始嘗試著觀察路人。
他有種自己是隱匿在黑暗中英雄,在默默守護著城市的錯覺。
不過這種興奮感沒過多久就冷卻了下來,因為幾個小時了,別說異種,就連小偷小摸的都沒有。
果然,這個世界哪有那么多骯臟的事,異種什么的,大概也只是很少的一個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