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宇的臉綠了!這他么的上來就點自己的名,一共250個學(xué)員,獨眼龍咋就看上他了。
“姜宇同學(xué),你給大家做個表率,你先跳”獨眼龍指著姜宇,所有人的目光瞬間都投向了他,姜宇有一種騎虎難下的感覺。
“老師,這……不太好吧,我還不會飛……”姜宇訕訕道,說著看向了最叼大煙斗的楚山孤,意思是他會飛。
楚山孤笑道:“別怕,這斷崖就是學(xué)院的入口,看似像無底深淵,實則如履平地,這是學(xué)院的陣法在迷惑你”
聽到楚山孤這么一說,大家都放下心來。雖然他們差不多猜到了一些,但是判斷出來的和老師親口講出來的是兩碼事。畢竟……確實挺深的,真要摔下去肯定會粉身碎骨。
姜宇聞言頓時心里放松了戒備,不過剛剛他拿石頭扔下去的時候為什么感覺就是真的無底深淵一樣?難道說這個陣法能夠自動識別出死物與活物的區(qū)別嗎?
厲害!不虧是女媧學(xué)院的障眼法,做的這么逼真,姜宇差一點就以為是真的了。
“姜宇,既然你不敢下去,那我就先來吧!”天佑探出一個大腦袋,滿臉自信的走向斷崖邊上。他看了一眼幾個老師,對著幾百名學(xué)員抱拳道:“在下名為天佑,楊天佑!不是喊麥的那個。今日咱們歷盡千險萬難終于來到了這里,說明大家都不是慫包。雖然這深淵看著著實駭人,但是咱們不能讓老師笑話!我天佑為了能夠讓大家放心,決定以身試法,我相信咱們的老師不會騙人的?!?p> 姜宇眼角一個勁的抽搐,這貨喝大了吧。這逼裝的給你100分都嫌少!不過他怎么能讓天佑搶了風(fēng)頭呢,他可是被老師親自點名的,讓天佑先跳就顯得自己太窩囊了。
“這位同學(xué),我想你是弄錯了。大家都不是酒囊飯袋,不需要誰來帶頭,誰去證明什么。既然老師點名要我去,一定有他的考量,我當然要聽從老師的教誨?!?p> 獨眼龍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這兩個活寶,合著都是要面子的主。一開始沒說陣法的時候可沒人敢跳,現(xiàn)在卻爭著要當“學(xué)生領(lǐng)袖”。
“好了,兩人一起跳下去,后面同學(xué)跟著再跳”楚山孤此時已經(jīng)抽完了一袋煙,左手輕輕拔下旁邊的一片花瓣抖手一扔將花瓣拋在空中,隨后腳踏虛空竟踩著花瓣向著深淵落去。
楚山孤這一手直接震懾了所有人,腳踩花瓣為舟,以空氣為載體慢慢悠悠的朝著深淵落去,這種手法堪稱神話。
什么叫裝逼,這才是集大成之逼!
姜宇和天佑兩人面面相覷,瞬間泄了氣。他們兩人爭了半天,結(jié)果沒有人家隨便露一手來的震撼,看來實力強大才是一切裝逼的根基啊。
待到楚山孤徹底消失在視野之后,姜宇和天佑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跳!”
隨后姜宇腳下一空,只感覺耳邊虎虎生風(fēng),下墜的速度越來越快,漸漸的周圍再也沒有陽光,除了耳邊的風(fēng)聲外,一片漆黑。
“臥槽?怎么還在下墜?”周圍雖然依舊漆黑,但是腳下卻空空如也,強大的氣流直沖腦門,衣服被吹動的獵獵作響,這說明他還在下墜。
姜宇開始覺得不對勁了,這都掉了五六分鐘了怎么還沒有落地。不對,如果以現(xiàn)在是下墜速度落地,他和天佑都得完犢子。
而天佑此時也是一臉懵,老師不是說的下面如履平地嗎,怎么還在做自由落體運動?這一刻他突然心里沒底了。
五分鐘后……姜宇受不了了,楚山孤那個大騙子說什么一下去就如履平地,姜宇覺得自己快穿越地球,從華國直接去到必根廷了?。ǎ┒勾蟮暮怪椴紳M額頭,姜宇張了張嘴剛想喊一聲老師,卻被急速下落時的空氣堵住了嘴。
“這他么的快落到地心了吧?”姜宇心里著急,忽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急忙伸手去觸碰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果然有東西!”姜宇摸到了在自己的周圍有一層薄膜一樣的東西,他試著用手指頂了頂發(fā)現(xiàn)拿東西彈性極好,似乎不是那么輕易就能弄破的?
“難道說只有刺破了這層膜才能從這里離開?”姜宇想到了這種可能,要不然學(xué)院和老師吃飽了撐的讓學(xué)院一直落個沒完?
姜宇舉起纏繞靈氣的右手一拳懟到了薄膜上,他的力量已經(jīng)很強大的,足以打碎千斤巨石??墒墙钸@一拳下去只覺得軟綿綿的毫無著力點。
“不行,打不破”姜宇收回拳頭,剛剛稍微試探了下就知道這層薄膜不是靠蠻力能夠破壞的。當然如果他有楚山孤的實力,別說什么薄膜了,就是一拳打穿一座山都沒問題。
“既然力量不管用,那么靈壓呢?”姜宇小心翼翼的將自己的靈壓釋放了出去,當觸及到薄膜的瞬間,他就露出了笑容。
果然有效!
靈壓正在一點一點的侵蝕著薄膜,看來這是專門針對靈壓設(shè)置的障礙。沒過幾分鐘,砰的一聲脆響之后,姜宇順著打通的方向跳了出去。
下一刻姜宇望著身后的通道一臉的震驚。
“學(xué)院可真會玩啊。”姜宇老半天才憋出了這么一句話。他的身后就是剛才他下墜的地方,出了那個地方后視野一下子變得極其敞亮。那里哪兒是什么一直在墜落的深淵啊,原來距離斷崖只有不到兩米高,他早已落地!
只不過腳下并不是大地,而是一幅卷軸,那些無比真實的風(fēng)就是從卷軸里吹出。
看來這個所謂的大陣其實就是個障眼法,姜宇撇了撇嘴有些不以為然。他并不知道,如果真正的大陣開啟,那么通道里吹的就不是風(fēng)了。
姜宇等了半天,終于見到有個人也打破了薄膜壁從中鉆了出來。
“南宮?怎么是你”姜宇還以為是楊天佑呢,那家伙和自己同時跳下來的,居然還困在里面,真雞兒丟人。
南宮捋了捋被風(fēng)吹得亂糟糟的頭發(fā),嘟著嘴有些不悅道:“破地方把我頭發(fā)都吹爛了??简烄`壓就直說嘛,搞得這么神神叨叨的……”
南宮還是抱怨著,這是從他們的后方緩緩走來一個人,這人看起來很年輕,嘴角上長了一顆痣,比姜宇大不了幾歲,卻是一副很成熟的做派。
“學(xué)妹,此言差矣。這處斷崖即是防御外敵的大陣,也是考驗學(xué)員判斷力的試金石?!?p> “考驗判斷力?”
姜宇有些好奇的追問道:“敢問師兄怎么稱呼?師兄可否說的詳細些?!?p> 那人笑呵呵的說道:“我叫厲天行。修士或者是說超品武者不但需要具備強悍的實力,還需要一顆時刻保持判斷力的腦子。正如二位剛才遇到的情況,如果缺乏判斷力就會一直以為自己在下墜,就算發(fā)現(xiàn)了周圍的薄膜,也不一定就會想到用靈壓去破解”
厲天行說道此處,稍微停頓了下伸手一點,只見另一處一個人正困在通道里,猛烈的拍打著薄膜,正是天佑。
“這憨貨……”姜宇有些哭笑不得,這家伙腦子夠笨的,也不看看那種薄膜柔滑異常有彈性,分明就不是能用蠻力破壞的。
啪!
另一處,石頭也從通道了走了出來,看到南宮后微微點了點頭,就算是打過招呼了。不過當他將目光移到厲天行的身上時,忽然面色驟變道:“妖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