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不可再議,安言你先下去吧,我再與方將軍聊一聊。”皇上拿起筆來,又低頭開始寫著什么。
“皇上,臣女·····”安言抬頭看著皇上,最終是妥協(xié),起身,對著皇上行了一禮:“那臣女告退?!?p> 然后,她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我一直在那里跪著,等到安言出去后,將門也給關(guān)上后,皇上才出聲讓我起身來,我起身后對著皇上行了一禮,便聽他繼續(xù)說:“朕要御駕親征主要是吞不過那股子氣,后面想清楚了,但是宮中不可無首,母后在我離開后定會執(zhí)政,但她畢竟不能代表朕的沈家基業(yè),而且朕看你謀略也是極佳,邊想著讓你留在這城中,如果宮中突變,便請方將軍出面解決一下這下麻煩,不知方將軍你可愿意?”
我瞪大眼睛看向皇上,我竟不知他對我的信任會有如何之滿,將這么大一個(gè)責(zé)任交給我,我又立馬單膝跪下,對皇上抱拳道:“臣定當(dāng)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皇上抬起頭,對我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他又將筆放在筆擱上,將他剛才寫著的東西拿起來晾了晾,那竟是圣旨,不是什么奏折。
“方聚接旨!”皇上將圣旨上的墨跡給晾干,然后傳給一旁的和總管,何總管將這圣旨卷了一卷,然后走到我的面前,給到了我的手上。
“方聚定不會讓皇上失望。”我接過旨,胸中又給燃起了濃濃的斗志。
“好。”皇上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便讓我退了下去。
我將這圣旨好生的塞入自己的暗兜里,一步步的走出了御書房,御書房外的天,都比進(jìn)來時(shí)要明亮了許多。出了宮,在宮門口那里,哪曉得我會碰見安言,她看著我出來,便一步步走向我,看來,她是故意在這里等著我的。
“方將軍?!卑惭孕χ粗业溃骸安恢噬蠈⒎綄④姫?dú)自留在房內(nèi),可是批準(zhǔn)了讓你跟著去了?”
“小郡主怎么會這么想?”我歪著頭疑惑的說:“皇上既在人前拒絕了我倆,那就定不會在人后又讓我跟著前去,這是天子之言,不可胡亂說之?!?p> “那皇上留方將軍一人在房中說了什么悄悄話呢?”她打算向我問清楚,但是縱然我有心給他說,但是皇上的意思也是不允許的,我也就只能打著馬虎道:“皇上不過是留我在房中聊了些帶兵間的一些事,我的三年期快要滿,那交接便得提前了解一番?!?p> “這提前了解可是否是提前了太快了些?!卑惭詫ξ亦托σ宦?,然后便轉(zhuǎn)身要走開,我立馬眼疾手快地伸手去拉住了她。
“你干什么?!”安言猛地甩開了我的手,一臉的被驚到。
“我不過是想著這么久都沒有聚過,我跟小郡主得交情不至于現(xiàn)在這般見面乃是客套人得這般,就想著要不我倆去小茶樓里坐坐聊一聊。”我微笑著看著她道,讓自己看起來盡量顯得人畜無害。
“那倒不必,我倆本就是還需要客套得交情。”安言往后退了一步,拉開了我的距離,然后又想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