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雪對著耿昊說道:“耿縣令,可知今早在三環(huán)胡同發(fā)生了一起命案,一名車夫被人殺害,馬車也被劫走?”
耿昊看了一下刑海,然后點頭說:“本官聽說了,只是那車夫死時無人看見,所以一時還沒有找到兇手,我已經(jīng)派人去查了?!?p> 木雪冷冷的看了一眼耿昊,然后說:“那是一個小小的車夫與堂堂的柳家二少是比不了的,他的死當然也不會引起來了縣令大人的關(guān)注,可是我要說的,正是這車夫之死?!?p> 聽到這柳逸塵突然打斷,說:“木姑娘,我并不關(guān)心什么車夫馬夫的,他的死活與我們無關(guān),我現(xiàn)在只是關(guān)心我的弟弟安危,如果你只是說些無關(guān)緊要之事,那么我只好送客了,榮叔!”
說著就想讓榮叔送客,這讓榮叔很是為難,只是看著自家大公子現(xiàn)在這樣了,也是理解,于是剛要對木雪說什么,木雪就對他一擺手,示意不要說。
木雪盯著柳逸塵,說道:“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里為自己的弟弟擔心,但是我今天即然來到這,就是有信心可以找到你弟弟,如果你真要趕我走,我也無話可說,不過我想,到了明天,也許你找到就會是你弟弟的尸體了!”
聽到木雪話,一下子激怒了柳逸塵,只見他一個劍步走到木雪身前,怒瞪著她,如果不是因為圣明朝對女子保護的法律太嚴,木雪相信眼前這個男人會掐死自己。
因為她已經(jīng)看到柳逸塵的手已經(jīng)冒了青筋,屋子里的氣氛一下子就緊張起來,耿昊這時也快步走到二人身邊,一把握著柳逸塵的手,然后對他說:“逸塵冷凈一下!”
并對木雪說:“木姑娘請見諒,逸塵并非有意,只是他太擔心弟弟了?!?p> 木雪當然明白,可是心中還是很生氣,于是冷笑道:“沒事,我理解,不知你們還要不要聽我的分析,如果真不想聽,那我不會自做多情,多管閑事?!?p> 聽到木雪話中的不滿,反到是坐在一邊的云山書院的院長孫長功發(fā)了話:“耿昊讓逸塵坐下,我們大家還是好好的聽聽木姑娘的高見吧,人家畢竟也是來幫忙的。”
木雪對孫院長點了點頭,然后不再理會柳逸塵,說:“車夫王四是我右鄰劉叔的表弟,二人雖不常見面,感情卻是很好,我從劉叔那得知其死訊后,本沒有在意,不過,隨后,聽劉叔說,那王四在死前,曾給其妻主五兩銀了,其妻主大為高興,并許諾會為其生子,所以王四十分高興,在路上遇到劉叔后,告訴了劉叔這個消息。
當然劉叔也問過他是如何掙這么多錢,可是王四并沒有說明,只是神秘一笑說是接了一個大生意,顧主大方賞的,包了他的車一整天,還說,中午再跑一趟城郊就行了,言語中很是高興,劉叔本沒有在意,可是誰知下午就被人發(fā)現(xiàn)王四死在了三環(huán)胡同?!?p> 說到這木雪停了一下,吸了一口氣,說:“我下午去三環(huán)胡同查看了一翻,那三環(huán)胡同本就人龍混雜,住的都是一些貧民,他們?yōu)榱松疃^的很辛苦,租住那的人很多,且流動性很大,所以除了一些老住戶,其它租住人員很雜很亂,相互之間也都不熟悉,不過那有一個特點,白天人很少在家,都在外忙掙錢,這也是為什么王四死時無人看見。從這一點來說,兇手一定很熟悉那的情況?!?p> 到這其他人都很認真的聽,只有柳逸塵有些不耐煩,問道:“就算如此你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對不對,那你說這些廢話有什么用!”
木雪對這個柳逸塵是無語了,沒有理會他的挑釁,只是對一旁一臉歉意的榮叔點了點頭,表示自己不會放在心上。
接著說道:“沒錯,我還當時還不能肯定兇手是誰,可是當我問出云山書院被殺死的那名廚子也是住在三環(huán)胡同時,我突然發(fā)現(xiàn)這兩人之死也許有什么聯(lián)系,于是又到書院打聽一翻,并在案發(fā)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意思的東西,我有了一個猜測,殺死廚子的人和殺王四的人也許是同一人,不過,如果想要證實這個,我需要去看看二人的尸體,不知耿大人能否允許?”
耿昊聽到,盯著木雪看了一下,然后點頭說:“好,可以,是現(xiàn)在看嗎?”耿昊的內(nèi)心可不相信這個小女子會真的去看,在她看來木雪再與眾不同,也終究只是個女子,哪有一個女子會有勇氣去看死尸。
木雪點頭說:“好,越快越好,越快我就可以越快的破案?!?p> 聽完木雪的話,柳逸塵反而笑了起來:“好呀,即然你想看,那就去,我也去,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么發(fā)現(xiàn),如何大言不慚的說破案!”
于是在柳家的安排下,二輛馬車載著眾人飛快來到府衙,來到停尸后,由仵作的將三具尸體一一擺好,看到這些尸體,除了木雪和耿昊、刑海外,其他人都有些不舒服,榮叔和李石頭更是后退幾步,可是看著木雪變不改色的走向尸體,其他人的對木雪的看法也慢慢在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