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門,恭親王行在前頭,王妃和一眾女眷在身后跟隨,皇宮設宴庭院擺設高雅,圓桌上精致的擺件就連她住的王府里用的都顯得遜色,古代皇宮果然夠氣派!
被領入了雅座,夏如畫興致乏乏,桌上菜色還算秀色可餐,可比起她在王府里的吃食,那是遜色太多!果然還是應了那句古話,叫什么來著?哦!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大約就是這個意思了!這也太少了,還不夠她塞牙縫,和法國餐有得一拼。
恭王妃善解人意,知道夏如畫喜好甜食,不著痕跡的將自己碟里的雪花糕轉移到夏如畫的碟里,盡管一旁的太監(jiān)侍女們沒發(fā)現(xiàn),卻躲不過恭親王的銳眼,他掩嘴輕咳:“王妃要注意場合,畫兒喜歡吃,回府命人再做便是?!?p> “就你眼兒尖,又無人發(fā)現(xiàn),無傷大雅。”她就是喜歡寵著夏如畫,畫兒這么瘦弱,難得喜歡吃,她自然是要張羅的,雖說是宮宴,那不也沒人發(fā)現(xiàn)嘛!即使她知道自家王爺?shù)暮靡?,可她就是忍不住對夏如畫好,這不,看她吃得多開心。
皇帝銳目圣明,本來這次宮宴就是為了一睹夏如畫的真容而設,從一進宴會目光便一直留意著她,自然對他們這邊的小騷動看在眼里,他發(fā)話:“朕聽說恭親王得一義女,出來讓朕瞧瞧?!?p> 沒想到會被點名的夏如畫險些咬到舌頭,她清了清喉嚨,未顯怯意,上前習慣性的作揖,手抬到前頭忽而想起王妃的訓導,于是僵硬的福了福身子,“回陛下,民女有幸?!?p> 她不卑不亢,臉上沒有面見天子的膽怯,在她眼里仿佛不過是見一個普通的陌生人一般,甚至面對這樣龐大的宴會絲毫沒有慌張,皇帝興致盎然的捋著下巴的胡須,目光帶著威嚴直視她,似是希望她出現(xiàn)一絲怯意,可惜至終都無法如愿以償,不錯!有膽識。
夏如畫興致乏乏,眼神無聊得無處安放,心中怨聲載道:古人就是事兒精,沒事讓她傻站著讓眾人評頭論足的,就這么與她過不去了,她的食相也是十分迷人的,為何不考慮在她面前擺上餐桌,那樣他們愛怎么看就怎么看。
一旁的趙謹言目光自始徘徊在她身上,抬到嘴角的酒杯停止,薄唇扯了扯,對于她的心思了然于心,還是改不了這貪吃的模樣。
“眼眸清靈,果然是個奇女子,只是……這義女收了便收了,上玉碟之事,且再說罷?!被实勖榱艘谎勐渥伙@眼位置的謹言,嘴角的笑意不明,“退下吧?!?p> 夏如畫一改方才的意興闌珊,目光對著貴妃一旁正在嬉戲的兩個小皇子看得入迷。
她遲遲不退下讓恭親王著急,頻頻暗示。
“你……還有何話要說?!被实蹎?。
夏如畫正要說出心中的疑惑,在恭王妃的示意下只好作罷,恭敬的退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舞姬歌姬歌舞升平,眾人對夏如畫的關注亦失去興趣。
趙謹言出現(xiàn)在她身旁,輕拍她的肩頭,夏如畫出神的眼眸條亮:“你怎么在這兒?”
慕小橋
本來就只打算更兩章,可再怎么也要熬到男主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