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玉珠一行人。
“咦?那不是許府二老爺嗎?”青竹驚訝出聲。
幾人停下腳步,順著青竹指的方向瞧去,許二老爺正站在某宅院的門口,笑對著門內,不知在說什么。然后登上停在門口的馬車,揚長而去。
“奇怪!二老爺在這兒干嘛?難道是談生意?”春紅疑惑不解。
“談生意都會在酒樓鋪子,誰會在民宅,還是個小民宅?!鼻嘀穹瘩g。
“有可能是訪友?!鼻嗨烧f道。
趙承澤掏出個小本,邊翻邊說:“這一帶住著的基本上是……”
玉珠見趙承澤不接著往下說,伸手搶過小本,一看,呃,這一帶住著的基本上是商賈和外室。
“天啦,難道二老爺養(yǎng)了外室?”春紅湊過來一瞧,驚呼道。
玉珠和春紅面面相覷,春紅問玉珠:“小姐,現在怎么辦?”一激動,就把玉珠的叮囑忘了。
不過玉珠也忘了這點,滿腦子想的是二老爺養(yǎng)外室的可能性。
“大驚小怪做什么?有可能只是訪友?!壁w承澤淡淡說道。
顯然,這樣的說法并不能使人完全相信,玉珠直接朝那座小宅院走去,趙承澤無奈跟上,就知道這丫頭不弄明白不會罷休,許二老爺不會真的養(yǎng)了外室吧?
玉珠左右看看,爬上墻頭朝院內看去,這是個一進的小宅院,一位年輕的少婦挺著肚子靠在院中的躺椅上,正和另一名年紀更輕的少女剝葡萄吃,還有個中年婦人拿著匹布,喜氣洋洋地在比劃。
“登徒子!”少婦抬頭看見了墻頭的玉珠,尖叫道。
登徒子?自己怎么成了登徒子?反應過來的玉珠才想起自己是男子打扮。
婦人和少女抄起掃帚就奔玉珠而來,少婦也從躺椅上跳起來,一個布團掉了下來,少婦那高高的肚子頓時就平了。院中的三人呆住了,顧不上玉珠,婦人和少女忙把少婦圍了起來,一起進屋去了。
玉珠跳下圍墻,春紅湊上前來問道:“小姐,怎么樣?”
“邊走邊說。”玉珠朝外走去,誰知里面的人會不會抄著掃帚追出來。
聽完玉珠的敘說,青竹率先說道:“大小姐,聽你一說,那名少婦肯定是許二老爺養(yǎng)的外室無疑,不僅如此,許二老爺還被騙了。”
“你就那么肯定?”春紅質疑。
“當然!難不成那名少婦是友人的家眷,許二老爺趁友人不在家,上門偷會,要是如此,事情就熱鬧了?!?p> “小姐,要不要告訴太太?”
“回去再說?!?p> 趙承澤沒說什么,許家的家事,就讓許家的人去處理。
小宅院內,少婦三人圍在桌旁,你一言我一言地說著:
“怎么辦?被人發(fā)現了?!?p> “沒在這附近見過那人,肯定是別處的浪蕩子?!?p> “他會不會告訴許老爺?”
“他知道許老爺這個人嗎?”
“可萬一他認識許家的少爺之類的。”
“許家的子弟也算大家子弟,結交的肯定也是同樣出身的人,大家子弟會干出爬墻偷窺的事嗎?”
“可就怕萬一?!?p> “這樣吧,把值錢的東西都帶上,我們馬上去許府找許老爺,能撈一筆算一筆?!?p> 三人商量好,收拾東西的開始收拾東西,租馬車的去租馬車,一通忙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