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李盛點(diǎn)了下頭,打開筆記本,在股市里操縱了幾下,沒有幾秒,王家股票暴跌,很快宣布破產(chǎn)。
蘇禹堯很隨意的說道:“聽說你要她下跪道歉?!?p> 他明明是一副像談?wù)摻裉焯鞖庠趺礃拥恼Z氣,聽起來卻是不寒而栗。
王敬徹底絕望了,他連他家最堅(jiān)實(shí)的后盾也沒了,只能跪地求饒,“不是我不是我,我沒有!”
眾多人就這樣冷眼看著,沒有什么情緒波動。
江淮看著心里一抽一抽的,她是想借王敬轉(zhuǎn)移蘇禹堯的注意力,卻不是想他被如此殘忍的對待。
王敬走投無路,費(fèi)力抬起斷了的手腕,指著角落里的朱柔,厲聲喊道:“是她!都是她,這一切都是她干的?!?p> 朱柔抬起滿是淚痕的臉,臉上的妝容花了一大半,她拼命的把自己身子往后面縮去,驚恐道:“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你們饒了我吧?!?p> 她說著說著就崩潰了,毫無形象的大哭起來,“求求你們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是王少他說會為我做主,給我報(bào)仇的……”
大家看向她的眼神都是嫌棄,鄙夷。
在王敬威風(fēng)時耀武揚(yáng)威,像一只行走的戰(zhàn)斗機(jī)一樣,一失勢,就是互相推卸責(zé)任,昔日里半點(diǎn)情分不講。
還有同樣是女人,為什么差距這么大!江淮哭起來我見猶憐,心疼的不得了,她哭起來讓人只想作嘔……
蘇禹堯可能站累了,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李盛上前給他倒了一杯紅酒,他拿起來輕輕搖晃著。
半響,他啞聲問:“你叫什么?”
朱柔眼里有了希望之光,一掃前面的陰霾、痛苦、悔恨,以為問了名字就不用死了。
她手腳并用,爬了幾米,急忙道:“朱柔,我叫朱柔?!?p> 江淮坐在一邊,絲毫看不懂蘇禹堯想要干什么,不是幫她找回公道的嗎?怎么還問起別人名字來了?
蘇禹堯悶笑了一聲,難得打趣道:“意思是豬也很溫柔嗎?”
這個反轉(zhuǎn)讓江淮也還是意外,他什么時候還會開玩笑了?
倒是韓青還有一些保鏢很不給面子的笑了出來,蘇禹堯眼神一掃,全部噤聲。
韓青都是無所畏懼的鼓掌稱贊,眼里都是崇拜,“蘇少,厲害了,這個比喻很形象嘛。”
“……”朱柔停止了向前爬的動作,呆呆的癱坐在地,不知所措。
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停的哭著求饒,“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死。”
江淮眉頭一皺,忍不住的說道:“蘇禹堯,可以了吧……他們對我也沒有作出實(shí)質(zhì)性的傷害。”
蘇禹堯淡淡的回她,“作出傷害他們現(xiàn)在就不在這兒了?!?p> 江淮:“……”不敢說話了,好可怕,更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宋承的存在了。
蘇禹堯可能也覺得沒意思,扯了扯領(lǐng)帶,“你把一開始你想她對你怎么做你還回去就好了。”
朱柔睜大了眼,細(xì)細(xì)咂摸著他的這句話,“你是說……下跪道歉。”
江淮急了,她還沒死呢!
“喂!你怎么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