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離開你的。”蘇禹堯冷著臉說道。
江淮睜開眼,濕漉漉的,眼里都沒有焦距,只是下意識的道:“……真的嗎?”
蘇禹堯殘忍的笑了,“當(dāng)然,死人怎么會離開呢!”
江淮一下子就清醒了,坐起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手還緊緊抓著蘇禹堯的手臂,“你騙我!不會的!”
蘇禹堯心里窩著火,自然不會有什么好臉色,繼續(xù)恐嚇。
“怎么不會?我會在你面前親手殺了他,而你只要做一件事,看著他慢慢流干血然后沒了生命特征就行了?!?p> 江淮止不住的尖叫起來,頭痛欲裂,她松開手,轉(zhuǎn)而抓住了自己的頭發(fā),一直呢喃著一句話,“不會的不會的……”
蘇禹堯冷漠起身,“會不會你就等著吧!”
沒幾分鐘,醫(yī)生來了,他看著這一幕也是駭了一下,不過很快恢復(fù)神色,像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樣走了上去。
蘇禹堯用下巴指了指江淮,“她生病了,給她看看?!?p> “是?!贬t(yī)生應(yīng)了一聲,就把體溫計遞給江淮,想讓她含在嘴里。
江淮渾渾噩噩,還處在蘇禹堯恐嚇的陰影中久久回不過神來,對醫(yī)生遞過來的體溫計視而不見。
醫(yī)生很為難的看了看蘇禹堯,他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蘇禹堯把火撒在醫(yī)生身上了,暴躁的說道:“你看我有用?她不含著你沒腦子不會想辦法?”
醫(yī)生只好默默收回視線,猶豫著要不要直接掰開她的嘴塞進(jìn)去。
他伸出去的手還沒有碰到江淮,就被蘇禹堯不客氣的推開了,他奪過體溫計,簡單粗暴的塞江淮嘴里。
江淮唔了一聲,搖著頭想吐掉,蘇禹堯卻警告著她,“你敢吐掉,后果你承受不起!”
江淮慢慢冷靜下來,也不掙扎了,滿眼淚痕,眼里好像失去了光彩。
蘇禹堯看的更來火,不就說了幾句宋承不好的話嗎?就變這幅模樣了!要是真死了,她是不是要去殉情?
shit,要殉情也是給他殉情,什么時候輪得到別人了!
他的東西臟了,壞了也不會給別人!
醫(yī)生眼觀鼻鼻觀心,忍受著沉默,堅強的站在蘇禹堯超大的氣場下還能保持著恭敬的姿勢。
幾分鐘后,蘇禹堯從江淮嘴里抽出體溫計,看了一眼就丟給醫(yī)生。
醫(yī)生接過,也低頭看了一下說道:“是低燒,應(yīng)該是著涼導(dǎo)致的,沒有什么大問題,吃點退燒藥就好了,想要快一點好就掛鹽水吧?!?p> 蘇禹堯皺著眉頭,煩躁的問道:“懷孕的人會不會對藥過敏?”
“懷孕?”醫(yī)生大吃一驚,不敢懈怠,“什么時候懷孕的?”
他沒記錯的,江小姐距離上一次來才一個多星期啊,這么快的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少爺被戴綠帽子了……
“這……還是仔細(xì)檢查一番好?!贬t(yī)生斟酌一番不敢說出來。
醫(yī)生不方便做這些事,把門外站著的女護士叫了進(jìn)來,然后他自己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