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見啦,老同學(xué),這幾天玩得很開心”
“再見,有空再來玩啊”
第二天一大早老呂就把她們送去車站了,大個子女朋友一伙人也正巧今天回去,可憐幾位男同學(xué)到這邊來一直都是大包小包擠公交地鐵。唯一的好處就是沒用他們花錢,連公交車的錢老呂都給他們報銷了,他們竟然也真的拿了,讓幾位女生對這幾位的奇葩程度有了更深的了解,就這還想追她們?這不開玩笑呢嗎。
“呂玉斧,再見了,認(rèn)識你很高興”淑芬她們那一伙也過來跟老呂打招呼。
“我也是,有空常聯(lián)系哦,咦,大個子和他對象呢”
“喏,在那邊膩歪呢”
“額。。真tm惡心,行了,我還有點(diǎn)事兒,先回去了,路上注意安全”老呂本來覺得還好,奈何這兩天大個子被那個淑芬攛掇的老是嗆他刺兒,讓老呂對這人十分惡心,哪哪兒看的都不順眼、留下句話就走了。
回到家往沙發(fā)上一躺就睡著了,小洛拿了個毯子給老呂蓋上就默默的在旁邊坐著,老道士在旁邊刷著抖音嘿嘿直笑,小洛瞪了他一眼才捂住嘴,看著倒像是十分溫馨的一家子。
“嗬啊~嗯?小洛啊,現(xiàn)在幾點(diǎn)了”老呂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
小洛臉紅了一瞬指指茶幾上的小黃人鬧鐘就去廚房做飯去了,老呂睡著了,小洛連午飯都沒做,就在他旁邊坐了一下午。可憐老道士求了小洛半天也沒讓小洛挪動半步,工資又都讓小洛拿去保管了,只能去冰箱里隨便啃點(diǎn)水果,這會兒聞見炒菜的香味一下就從房間里竄出來了。吃了飯三人照例去公園散會兒步消消食兒,看見公園里有人在那擺攤,幾人湊近一看是賣狗的,小洛當(dāng)時眼睛就直了,任憑老道士怎么拽都不走。
“行了你拽她干嘛,喜歡就買了唄,正好我也想養(yǎng)個狗呢”大個子對小洛那楚楚可憐的小樣完全沒有抵抗力,估計(jì)這會兒小洛想要天上的星星,老呂都得弄個竹竿兒給它捅下來。
“老板,你是什么品種的狗啊”
“阿拉斯。。滾,這么大的話了,連人都不會說”老大爺差點(diǎn)沒氣的梗過去。
“呵呵,不好意思,口誤,阿拉撕家嘛,雪橇三傻,和二哈齊名的,多少錢啊”老呂道歉道的一點(diǎn)誠意都沒有。
“500”老大爺冷冰冰的回了一句,要么說老小孩呢,就跟小孩似的,這會兒還在氣頭上呢。
“不純吧,50吧”老呂也看不出來純不純,反正就砍價不就是往死里砍嗎。
“滾~”老大爺剛還沒緩過來呢又差點(diǎn)一口氣沒正過來,顫抖著掏出兜里的速效救心丸往嘴里塞了兩粒。
“你看你,生意都不會做,我砍價你得還價是不是,你還啊倒是”老呂一幅教你做生意你賺了的模樣。
“。。。”老大爺提起狗籠子就走,惹不起他還躲不起嗎,再呆一會估計(jì)他就得進(jìn)ICU了。
“哎,這位老哥,留步,他這人腦子不好使,你別走啊”老道士看見自家孫女眼淚都快出來了,連忙就上去抓住老大爺。一頓好說歹說才算是把狗崽子買了下來。當(dāng)然了,老呂付的錢。
看著小洛抱著狗崽子破涕為笑的小臉,老呂也忘記了老道士說他腦子不好使的事兒了。這會兒一臉傻笑的看著小洛呢,只覺得整個世界都亮了。把旁邊的老道士氣的決定回去就得開壇設(shè)法給老呂下個巫術(shù)降頭什么的,都忘記自己是道家不會降頭的事兒了。
“小洛啊,給它取個名字吧,叫它什么好呢”
小洛歪著腦袋想了一會兒羞紅著臉拿出手機(jī)打了兩個字“玉洛”
“好!這個名字好”老呂也沒明白什么意思,反正小洛取得就是好!就是妙!就是呱呱叫!
“不行,這個名字不吉利,諧音就是羽落,這是要死啊”老道士堅(jiān)決表示反對,老呂沒看出來他可是看出來了,這可不就是他們兩個名字各取一個字嗎?這樣下去還得了?不顧小洛瞪他的眼神,堅(jiān)決的給這狗仔子定了個名字“小白”說是賤名好養(yǎng)活。老呂一聽也也是個理兒,他對這些神神叨叨的事兒也是有些忌憚的。就給這只并不白的小阿拉的戶口上定下了“小白”這個名字。
接著三人又去寵物店買狗糧狗窩項(xiàng)圈繩子什么的,又跑了一趟派出所去給小家伙上戶口,畢竟這國際大都市養(yǎng)寵物都是要登記的。
別看這家伙還小,這時候已經(jīng)展示它不輸二哈的拆家能力了,剛到家放下來就開始撒歡的跑,沙發(fā)什么的這時候咬不動,就在屋子里四處撒尿圈地盤。
“嗯?下雨了??。∥覛⒘四恪崩系朗颗芤蝗σ怖哿?,這會兒躺沙發(fā)上挺尸呢就感覺腦袋一涼,還下意識的舔了舔,睜眼一看小白抬腿對著他臉尿呢,也不裝死了,嚎了一聲一蹦三尺高。接著就開始追著小白滿屋子的跑。讓旁邊的老呂感嘆著到底是道家中人性命雙修哈,這么大年紀(jì)了比他蹦的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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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玉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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