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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公瑾真有要拿豆腐撞頭的心,老臉一紅,就差找個地洞給鉆進去——沒臉見人了!
不過訓(xùn)斥他的是皇上,他連吱一聲都不敢。
直到他臉快要掛不住,華帝再次出聲才讓他退下,他這才就灰溜溜地走。
如果他還有條尾巴的話,那夾著尾巴的滑稽樣,墨凌沁真想大笑三聲。
華晟以為她或多或少心底會不舒服,面上只不過是在死撐,畢竟那個是生她的父親。
其實,在墨公瑾一次又一次地推遠(yuǎn)她的時候開始,原主最初的那分祈盼已經(jīng)被消磨無幾了。
唯一放不下的執(zhí)念是她的哥哥墨凌風(fēng)。
至于這個父親,或許她真的心灰意冷,死了心了,寄宿在她身上的殘魂竟然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華帝見人已經(jīng)走遠(yuǎn),偷睨了一眼墨凌沁,見她面無表情的,也就開始試探她,“咳,沁兒,朕這般大張旗鼓的找你,不也是為了之前跟你說的那事,你考慮的怎么樣?”
“皇上,你既然開門見山,我也不跟你兜圈子,要想讓我求那冰山臉,恕我做不到!”墨凌沁攤了攤手道。
一旁的華晟聽得一頭霧水的,“父皇,你之前與沁兒所談之事是……”
華帝嘆了口氣才道,“晟兒,父皇也是沒辦法啊。”
他睨了睨墨凌沁,將白堯之前所說的再述說了一遍,不過他把自己猜想白堯的心思給忽略不說。
華晟一聽,臉色慘白了些許。
以他目前的狀況,如果真的遇上妖魔肆虐的話,那就是拼了命也是白搭,別說要阻止這場浩劫。
可要墨凌沁求白堯,他直覺覺得不會是華帝說的那么簡單。
他將視線轉(zhuǎn)移至墨凌沁身上,想知道她心中所想。
墨凌沁倒是沉默,腦海想著如何說服華帝她有把握鎮(zhèn)住那妖魔的事。
至少,巫魔山的那個妖陣是她給破壞,可見在那妖還沒有完全覺醒之前,她還是能搏一搏的。
見墨凌沁不語,華帝有些急。
華晟一邊希望事情不會如白堯說的那樣發(fā)展,一邊卻又不忍心自己父皇為此所而擔(dān)憂而擔(dān)憂。
“父皇,這事未必如白先生所說的嚴(yán)重……”
“皇上,如果我告訴你,巫魔山的妖陣是我破壞的,你可相信?”沉默許久的墨凌沁終于開口道。
華帝狐疑地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溢于言表的不信,“沁兒可知欺君之罪不可兒戲?”
“沁兒從不說大話,也不會亂吹擂,何來的欺君之罪?”墨凌沁反問道。
華帝一時被噎住。
不是他不相信她的話,而是他要如何相信她一個靈力廢材有那個能力與妖魔抗衡,還破了它們的妖陣!
如若是說有白堯相助的話,他尚可相信她所說的一切。
可他知道白堯一拂袖,人不知所蹤。
他派出的人也無法聯(lián)系到他。
墨凌沁自然知道口說無憑,唯有見真章才更有說服力。
于是她便提出,“皇上如若不信,大可等我與太子哥哥前往宗仙山之后,如若我能修煉靈力,皇上是否就能相信我一次?如若華國有人能掌控,又何須要求那人?”
華帝當(dāng)然明白,受制于人,必然要聽命于人。
如若自己有這方面的人才,他何須要看白堯的臉色?
見墨凌沁誓言旦旦的,華帝心想,自己能否、姑且信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