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銘揉著鼓囊囊的肚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擺上道:“不用了!城主……”
陸銘不合時宜的打了一個飽嗝,接著道:“我已經(jīng)吃的很飽了!”
說完話又打了一個飽嗝。
柳城主微微一笑,道:“吃飽了就好!”
“我想跟陸銘小友咨詢一些事情,不知道……”
“但說無妨!”
陸銘揮了一下手,豪爽的道。
吃了人家這么多好菜好飯,對方咨詢一些問題,還不是小意思嗎?
柳塵巖思索了一下,問道:“不知道陸銘小友,你都擅長什么樣疾病的診治呢?”
陸銘想了下,認(rèn)真的回答道:“不是我說大話,這世界上就沒有我治不了的??!”
吹牛吧?
估計(jì)藥王殿的殿主來了都不敢像你這般說大話。
旁邊的許無極一臉嫌棄的看了眼陸銘。
聽陸銘這么一說,柳城主的眼睛一亮。
雖然知道,陸銘在說大話,但是年輕氣盛,還是可以理解的。
從側(cè)面也說明陸銘真的有兩下子,
柳塵巖希冀的問道:“那……你可以治療胎記嗎?”
“胎記?”陸銘撓了下頭,詢問系統(tǒng)。
“系統(tǒng),胎記算是疾病嗎?能治療嗎?”
“當(dāng)然算!只要積分足夠,沒有本系統(tǒng)治愈不了的病癥!”
系統(tǒng)提到了積分,陸銘看了一下,自己的積分目前已經(jīng)變成了0積分的狀態(tài)。
看來還是必須快速獲得大量的積分才行啊。
不然的話我什么也做不了。
柳塵巖看著思索的陸銘,本來燃?xì)庀M男模查g冷了半截!
“治愈不了嗎?”柳塵巖小聲問道。
“當(dāng)然可以治啊!”得到了系統(tǒng)的確認(rèn),陸銘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難道是城主你有這樣的病癥?”陸銘斜眼看著柳塵巖。
“不是我,是我的孫女……唉,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绷鴫m巖嘆了一口氣,沒有直接回答陸銘的問題。
每當(dāng)想起這件事情的時候,柳塵巖就心情沉重。
陸銘自信滿滿的回答道:“城主,請你放心,我不是說了嗎?這世界就沒有我治愈不了的病癥!”
柳塵巖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著外面的夜色,道:“陸銘小友,今天已經(jīng)很晚了,明天等小友下班后,我讓許無極去凌海醫(yī)閣接你!”
陸銘回答道:“沒問題!”
……
酒足飯飽后,許無極將陸銘送到了出租屋。
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早,陸銘照常來到凌海醫(yī)閣上班。
醫(yī)閣里的同事在看到陸銘的時候,紛紛和陸銘打招呼。
陸銘不由的感嘆,無論是在以前的地球還是在現(xiàn)在的異世界,都是以一個人的實(shí)力來衡量著這么和這個人相處的。
以前陸銘的前身,別說讓別人給他打招呼了,就是他給別人打招呼,別人都是一副愛答不理的表情。
坐到辦公室里的陸銘,并沒有閑下來。
他深深的知道,自己一個沒有修煉天賦,沒有雄厚背景的平凡人,如果想要變強(qiáng),就必須得依靠系統(tǒng)。
可是自己如何才能變強(qiáng)?
經(jīng)過一番分析研判之后,陸銘確定了自己以后奮斗的方向。
他找來一個小木牌。
拿著毛筆。
刷刷刷!
在小木牌上龍飛鳳舞的書寫了幾個字。
完成之后,陸銘看了一遍,越看越滿意,確認(rèn)沒有錯別字后,直接掛到了門診外的墻上。
陸銘剛掛上去沒多久,黃石拿著早餐,一邊吃一邊走,正好從陸銘這里經(jīng)過。
昨天晚上回去之后,黃石按照自己的方子吃了一劑藥,沒想到第二天竟然好了。
而且他發(fā)現(xiàn),之前自己有點(diǎn)腎虛的癥狀竟然也莫名的消失了。
難道治療月經(jīng)不調(diào)的藥還有滋陰補(bǔ)腎的功效?
不管怎么說,他現(xiàn)在的身體很健康,心情不錯。
可當(dāng)他看到陸銘掛在門上的牌子上的字的時候。
“噗!”
嘴里的早餐噴了一地!
只見那塊小木牌上面寫著:只治花柳病,其他病癥一律不看!謝謝合作!
……
陸銘聽到動靜,直接打開門診的門,皺著眉頭,質(zhì)問道:“黃醫(yī)生,你是怎么回事?你什么時候能改一改你這隨地噴飯的壞習(xí)慣?”
“噗!”
聽到陸銘的話,黃石嘴里剩余不多的早餐,這次全部噴了出來!
此時,黃石的整張臉都?xì)夂诹恕?p> 神特么的改一改?
搞得我好像我經(jīng)常隨地噴飯似的?
呸!誰,特么的隨地噴飯了?
聽不清楚的還以為說他隨地噴糞呢?
“陸銘你別欺人太甚!”
陸銘一臉疑惑的道:“我什么時候欺負(fù)你了,我只不過是提醒你,大早上的就浪費(fèi)糧食!浪費(fèi)可恥!你不知道嗎?”
黃石眉毛一擰,怒聲道:“陸銘,我浪費(fèi)不浪費(fèi)糧食,是我自己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怎么沒有關(guān)系?”
陸銘指著黃石噴到地上的飯菜,道:“你把你嘴里的飯噴到我的門診外面,是何居心?”
“今天可能因?yàn)槟銍姷轿议T診外的飯,影響到我的病患,本來想來找我醫(yī)治的,看到你噴的飯,臭氣熏天,結(jié)果轉(zhuǎn)身就走了?!?p> “你這不是明顯的嫉妒,害怕我醫(yī)治的病患比你多嗎?”
“呵呵!”黃石冷笑一聲,指著陸銘寫的木牌,道:“陸銘就你這樣作死的行為,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找你醫(yī)治!一個病人都不會有!”
“再說了,花柳病這種病癥,除了藥王殿的丹師修為以上的人能診治的了,誰還能治?”
“你這是屬于欺詐!”
黃石說的也是很有道理的。
在這個世界里。
得了花柳病,尋常百姓只能等死,只有家里有錢的人,花重金找到五脈修為以上的丹師,才有生的希望!
而且,一般得了這種難以啟齒的病癥,哪一個不是偷偷摸摸的找醫(yī)生治療診治?
再說了,為什么會得這種病?那都是個人的私生活不檢點(diǎn)造成的。
你陸銘倒好,直接掛牌說只治花柳病。
你這么做的話,去你門診里看病的人,豈不是等于告訴大家,我是私生活不檢點(diǎn)的人。
誰還敢去?
就算是自身有這樣病癥的人都不敢去找你治療啊!
你如果是在一個犄角旮旯里這么做也沒什么,說不定找你治療的人也不會很少。
可,這里是什么地方?
凌海城里最大的醫(yī)閣啊,這里天天的人滿為患??!
試問,誰敢在眾目睽睽之下來找你看???
陸銘不以為然的道:“要是……今天有人來找我看病呢?”
黃石恨恨的說道:“絕對不會有的!“
陸銘淡然一笑,道:“那,我們打個賭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