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靈哀怨的看著蕭靖離去的背影,她為了今天可是籌謀了許久的啊,可她準(zhǔn)備好的計劃都沒來得及用上就胎死腹中了!
嗚嗚——
她哀泣的神色全都落進了蕭母眼里,蕭母笑著搖搖頭安慰她:“阿靖的性情較為冷漠,你只要好好的和他過日子,總有一天他會看見你的好?!?p> 半靈心里一暖,蕭母對她是真的好,有蔚青靈做的那一樁樁丑事在前,蕭母還能這么對她,當(dāng)真是良善之人?。》从^蕭靖就極不通氣了!她都放下身段去誘.惑他了,偏生他還那么高冷!
“我這副身體也沒多少的日子了,我只希望你們倆能安安穩(wěn)穩(wěn)的一起生活,來日生幾個白胖的兒女……我就心滿意足了?!笔捘赣行┢@鄣淖诖采?,微笑著朝半靈說道。
蕭母的這番話讓半靈怔住了,她知道蕭母的身體不好,從大夫的口中得知蕭母余下的壽命長則三、五年,短則一年半載,是撐不了太久的。
但她卻不能回應(yīng)蕭母的期待,她從未想過要在這個世界與蕭靖生孩子,她只是要奪回自己的神魂碎片好離開這個世界,她畢竟不屬于這里,玉冥也一樣。
……
是夜,禪房里有節(jié)奏的發(fā)出下棋的聲音,在這靜寂的夜晚聽起來格外的清脆。
下棋的是兩名男子,其中一人赫然就是一身舊衫的蕭靖。
而蕭靖面前的男子,穿戴簡單,卻處處透著奢華,暗色的衣衫上是極其華貴的暗金繡線刺繡,領(lǐng)口處還鑲著銀邊,腰間只有一枚玉佩吊飾,但這玉佩的成色就是京城里也找不到更好的!
男子嘴角噙著一抹輕.佻的笑,將指間的白子落在棋盤上:“先生攜夫人應(yīng)約,倒是讓我出乎意料?!?p> 蕭靖沒有回話,而是輕輕的落下一顆黑子。
男子一拍手中的扇子,還了一白子后又接著說話:“我觀夫人精明得很,就是面對輕薄她的人也能淡然應(yīng)付,還將人踹下了池中,真真是個妙人!”
他的語氣中除了有調(diào)侃之外,還有著一絲的興趣。
蕭靖冷著眼抬頭,指間的黑子一落下頓時就結(jié)束了這盤棋。
“啊!”男子懊惱的輕拍了下腦袋:“我又輸了,先生真是絲毫不手下留情。”
“殿下還是說說京城的動向吧?!笔捑改樕氖掌鹌遄?,就算面對著當(dāng)朝的三皇子軒轅澈,也是這么說話。
軒轅澈無所謂的笑了笑:“不若先生猜一猜?”
蕭靖看也不看他,隨手端起熱茶喝了一小口:“殿下會挑這個時間路經(jīng)益州,想來是正在往南邊的方向去,由此看來皇上已經(jīng)將南巡的任務(wù)交托與你?!?p> “還是瞞不過先生!”軒轅澈合起扇子輕輕一笑:“確實如先生說的那般,皇上這次竟越過了太子,將任務(wù)交給了我!”
“太子日前才被彈劾御下不嚴(yán),縱容下屬欺壓百姓,單是這一個罪名就能讓太子被關(guān)禁閉一個月,南巡任務(wù)逼在眉睫,皇上一定會轉(zhuǎn)而選擇殿下你?!笔捑妇従徴f著。
軒轅澈這下真是服氣了,要知道皇上責(zé)罰太子這件事并未廣傳,就連官員們也不會私下議論,但遠(yuǎn)在益州的蕭靖竟知道得如此詳細(xì),就連關(guān)禁閉一個月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