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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狐俏綏綏

第十六章 天地山海作證婚

有狐俏綏綏 三葉仙子 10418 2019-06-11 17:27:18

  △風鈴雪沒穿披風,就那樣奔跑在雪漠里。沿著星漠的腳印。跑了好遠。

  風鈴雪:星漠,(喊著)星漠。(淚如雨下)星漠。(蹲下來抱著肩膀)

  △原來星漠掉落在了雪漠里的一個雪窟里。聽到了風鈴雪的聲音。

  星漠:是鈴雪,不,我不能答應她,死在這里也挺好的。

  △風鈴雪站起身,看著周圍。忽然看到旁邊的一個塌陷洞。

  風鈴雪:你在不在,星漠。(跑過去)星漠。

  △星漠聽著風鈴雪的聲音越來越近,抬頭看了看洞口,然后向雪窟的里面挪去,怕風鈴雪在洞口上看見自己。

  △風鈴雪趴在洞口向里張望。

  風鈴雪:星漠,星漠,你在不在?腳印在這里消失了,星漠一定是掉下去了。星漠,一定受傷了。

  △兩人那么近,卻那么遠。

  星漠心內焦急,快走吧,鈴雪。

  △風鈴雪啊的一聲也掉了下來。星漠震驚??催^去,風鈴雪趴在地上也看向星漠。

  星漠:鈴雪,鈴雪。

  風鈴雪:(笑了)星漠,你真的在這里。見到你真好。(抱著星漠)

  △星漠把披風一揚,為風鈴雪披上,兩個人靠近在一起。雪窟中冰寒入骨,周圍還有幾具殘骨。

  星漠:不是說了,別來找我嗎。

  風鈴雪:(哇的一聲就哭了)星漠,我不要你走,再也不要離開我。

  星漠:別哭了。

  風鈴雪:星漠,我好冷。

  △星漠抱住風鈴雪,兩人緊緊依偎在一起。

  星漠:這樣有沒有好點?

  風鈴雪:(點頭)嗯。(臉上還掛著淚水,但是開心的笑著)

  △花園涼亭內,風和日麗,風霆在和云起聊天,白青溪在一旁煮茶。小棠哭著跑過來。

  小棠:王,公主,公主不見了。

  風霆:什么?

  小棠:公主一早便去找星漠了,聽雨閣的侍女說,星漠不在,公主就離開了。

  白青溪:鈴兒會不會和星漠在花海?

  △風霆手劃過茶水,茶水中出現畫面。

  雪窟中,星漠和風鈴雪依偎在一起的畫面。

  風霆:他們掉進雪窟了。

  白青溪:雪窟?

  小棠:入雪窟者,無一生還,公主……(嗚嗚的哭起來)

  云起心內忖道:他一心求死,卻連累了公主。都怪我......

  △風霆徑直離開,白青溪在身側。云起緊跟著風霆,身后跟著一批衛(wèi)士。

  △雪窟中,風鈴雪和星漠依偎在一起,相互取暖。

  風鈴雪:星漠,我們是不是就要同生共死了?

  星漠:我不會讓你死的。

  風鈴雪:不知道哥哥有沒有知道我們不見了,現在都不來救我們,好困啊,又好餓。

  星漠:鈴雪,別睡。

  風鈴雪:嗯?我不睡,我要看著星漠,每一分每一秒。

  △星漠咬破自己的手指,喂血給風鈴雪喝。風鈴雪漸漸意識清醒,發(fā)現在喝星漠的血。

  風鈴雪:星漠,你干什么?這樣你會支持不住的。

  星漠:沒事,我身體好,血也多。

  △風鈴雪咬破自己的手指。

  星漠:你干什么?(沒攔住)

  風鈴雪:我也給你喝。

  星漠:我不喝,過來我給你包扎一下。(撕下一縷布條)

  風鈴雪:(手躲開星漠,血滴在雪上)你喝一口好不好,這樣滴落,也是浪費。

  星漠:(看著風鈴雪的決絕)嗯。

  △星漠吮吸了一下風鈴雪的手指,然后為她包扎。

  風鈴雪:(笑了)我們現在是不是相濡以沫啊。

  星漠:是啊,相濡以沫??赡阒绬??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風鈴雪:不,我不要相忘于江湖,你下次再離開,我還是會找你,找不到就一直找,找到我老,找到我死。

  星漠:我真是怕了你了,不會再有下次了,這段最后的時光,會好好陪著你的。

  風鈴雪:拉勾。(伸出小手指)

  星漠:嗯。(勾上小指)

  風鈴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外面?zhèn)鱽盹L霆、白青溪和云起等人的呼喊聲。

  風鈴雪:是哥哥,我哥哥來救我們了。

  △兩個人相互攙扶站起身。

  風鈴雪:(對著洞口喊)哥哥,我在這里。

  △眾人都穿著披風,還有衛(wèi)士們手里拿著兩件披風,還有暖爐。

  風霆:是鈴兒的聲音。這邊。

  △風霆跑到雪窟邊上,向下望去。果然兩人在里面。

  風霆:鈴兒別怕。

  △兩人抬頭望著。

  風鈴雪:哥哥,鈴兒不怕。

  △風霆看著兩人共用一個披風,從衛(wèi)士手上拿過一件披風一躍跳下來,風鈴雪跑過去抱住。

  風鈴雪:哥哥,鈴兒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風霆:(為鈴雪披上)你怎么跑到這來了?

  風鈴雪:我……

  星漠:對不起,鈴雪是為了找我。

  風鈴雪:哥哥,你別怪他。

  風霆:我的鈴兒為他連性命都不顧了,我還能怎么怪他。

  △風鈴雪正在泡溫泉。小棠在一旁侍候。

  風鈴雪:小棠,從明天起,本公主要自己繡嫁衣。

  小棠:公主,您還是饒了那些針線吧,再說,白姑娘不是在你十八歲生辰時送了你一套她親手繡的嫁衣嘛。

  風鈴雪:對哦,白姐姐繡的那件嫁衣可是很珍貴很漂亮呢,明天你給我找出來啊。

  小棠:本來是為你嫁給云起將軍準備的,(噘嘴不開心)

  風鈴雪:小棠,你再說這樣的話,本公主可就不能留你在身邊了,這樣的話若被星漠聽到,他會很難過的,他好不容易才過了自己心里那關答應娶我。

  小棠:公主自從遇到星漠就變了,變得是很好,但是還不如不變的好。

  風鈴雪:那你說說本公主以前什么樣?現在變成什么樣啦?

  小棠:以前公主活潑可愛,也有一些刁蠻,還總無理取鬧,你發(fā)脾氣的時候除了白姑娘,誰都拿你沒辦法。

  風鈴雪:(臉黑)本公主以前有這么討厭?

  小棠:總比現在好,有了星漠,什么都為星漠著想,就變了個人似的,搞的星漠像你的天神似的。

  風鈴雪:小棠,你這句話說的真好,星漠就是像我的天神一般。去把衣服給我拿來。哎對了,哥哥之前送我的那件藍色衣裙放哪里了。

  小棠:您不是嫌太啰嗦嘛,我就壓箱底了。

  風鈴雪:你找出來,我要穿。

  小棠:穿給你的天神看啊。

  風鈴雪:是又怎么啦,女為悅己者容嘛。

  △小棠不情愿的噘著嘴去找衣服去了。風鈴雪一臉幸福的玩著水花。

  △星漠坐在花海里的樹下吹奏一只竹笛,風鈴雪一襲淺藍色衣裙飛身而來。星漠看見風鈴雪,停下吹奏。

  風鈴雪:星漠,你剛吹的曲子好好聽,繼續(xù)嘛。

  星漠:(笑了笑)好。

  △風鈴雪笑著看著星漠。然后風鈴雪施法,將地上掉落的花瓣都飛舞起來,風鈴雪置身其中翩翩起舞,星漠吹著竹笛看向風鈴雪。風鈴雪看向星漠,風鈴雪舞姿翩翩,衣袖翻飛,像只藍色的精靈。兩人美的像童話。風鈴雪一不小心踩著了衣角,徑直閃下去,星漠扔下竹笛起身伸手接住。風鈴雪對星漠笑著。星漠有些恍惚,風鈴雪的臉閃現出綏綏的臉,星漠扶起風鈴雪,手捂著心口。很難受的樣子。

  風鈴雪:星漠,星漠,你又疼了是不是?

  星漠:(神志不清的呢喃著,額頭上有細汗)綏綏,綏綏。

  △風鈴雪忙為星漠輸仙力,此次輸送的比上次要久,風鈴雪擔憂的望著星漠,星漠漸漸穩(wěn)定。

  風鈴雪:你剛剛喊的像是一個名字,叫什么綏綏,之前好像也叫過這個名字,綏綏是誰???

  星漠:綏綏?我,我也不太清楚。

  風鈴雪:那就不想了,今天裁縫要來給你量身做衣服。我們回去吧。

  星漠:做衣服?我衣服夠穿的。

  風鈴雪:(低頭嬌羞)是我們成親的喜服。

  △九圣島海浪朵朵,陽光明媚。

  △龍玉洞內,龍陌桑剛喂綏綏喝完龍血,放下綏綏。龍陌桑的發(fā)間多了一縷白發(fā),倒也未顯蒼老,反而添了一絲味道。毒君子帶著萬落微走進來。

  龍陌桑:(知道綏綏醒來定然會離開自己,深深的望著她,良久,吐出三個字)開始吧。

  △萬落微也不多說,上前施術,綏綏眉間印記漸漸變淡,最后消失。龍陌桑望著綏綏,生怕她會突然消失似的。

  龍陌桑:讓她走。

  毒君子:圣尊,她可是萬古的女兒。

  龍陌桑:本尊說了,讓她走。

  萬落微:龍陌桑,我知道你是因為白長老才放我走,只是以后,你們都最好祈禱不要犯在我萬落微的手里。

  △龍陌桑不理會她。萬落微不屑的轉身就走。毒君子也出去了,龍陌??粗采系慕椊?,伸手想要撫摸她的臉頰,但是停住了手,只是幫她蓋了一下天蠶云絲被。

  △葉枯和蒔蘿在開陽峰的草原上散步。

  蒔蘿:葉枯,這幾天,綏綏也該沒事了吧?

  葉枯:嗯,按照龍陌桑所說,綏綏就快醒了。

  蒔蘿:想不到萬落微如此狠毒,竟幻做我的模樣騙綏綏吃了陰陽散。

  葉枯:好在龍陌桑能救她。

  蒔蘿:綏綏身份被揭穿,即便掌門知情,可能也不會對他的女兒怎么樣,只是綏綏就平白如此嗎。

  葉枯:善惡終有報。

  蒔蘿:我想去一趟九圣島,我相信龍陌桑不會為難我們的,綏綏醒來……西師兄的事,她肯定難以接受,她現在一定很需要我們在身邊。

  葉枯:好,我去跟師父說,我們一起下山一趟。

  蒔蘿:嗯。

  △九圣島龍玉洞內,龍陌桑一直守著綏綏,玉床上的綏綏慢慢睜開眼睛。

  龍陌桑:(開心激動)小綏綏?你醒了。

  綏綏:(猛地坐起身)摘西。

  △然后綏綏下床往外跑,龍陌桑拉住她。

  龍陌桑:小綏綏,你聽我說……

  綏綏:你知道嗎?摘西沒有死,他在等我。

  龍陌桑:小綏綏……

  綏綏:龍陌桑,我不怪你,也不恨你,真的,因為摘西他沒死,他真的沒死。

  龍陌桑:小綏綏,你別這樣,你恨我,我寧愿你恨我。

  綏綏:哎呀,都說了摘西沒死嘛。

  △綏綏推開龍陌桑跑出去。

  △綏綏跑出來,龍陌桑跟著,仇藺北、鬼那林毒君子等人也都紛紛出現。攔住綏綏。

  綏綏:讓開。

  鬼那林:(出口依然是調笑的話語,但是更多的是關心)你醒了,美人。

  仇藺北:禍水而已。

  龍陌桑:小綏綏,你已經不能再回譙明了,留在這里好不好?

  綏綏:龍陌桑,我沒有騙你,也沒有傷心過度,摘西他真的在等我。

  △葉枯和蒔蘿飛身而來。

  蒔蘿:綏綏。

  綏綏:蒔蘿。

  蒔蘿:你醒來真是太好了。

  綏綏:蒔蘿,只有你會相信我,我告訴你,摘西沒有死,真的沒有死。

  葉枯:綏綏,西師兄魂靈俱散,你……

  龍陌桑:小綏綏。

  綏綏:你們?yōu)槭裁床幌嘈拍??我自己去找?p>  蒔蘿:(哄綏綏,穩(wěn)定下綏綏)綏綏,我相信你,我相信你,我陪你去找,好不好?

  綏綏:蒔蘿,我就知道,你一定相信我的。

  蒔蘿:綏綏就交給我了。

  龍陌桑:嗯。

  △蒔蘿葉枯帶著綏綏要離開。仇藺北等人上前阻攔。

  龍陌桑:讓他們走。

  仇藺北:圣尊,他們是譙明弟子,一次又一次來我九圣島,未免……

  龍陌桑:本尊說了,讓他們離開,以后再不許為難他們,小綏綏的朋友,就是本尊的朋友。

  仇藺北:(不甘心)是。

  △蒔蘿葉枯和綏綏離開。

  龍陌桑:小綏綏,我會…釀很多瓊漿玉酒,等你回來。

  △綏綏停住腳步頓了一下,但是并沒有回頭。龍陌桑望著綏綏離去的背影。

  △三人飛身至神農峰頂,西風劍被山石所埋,無人取得出來。綏綏和葉枯、蒔蘿站在西風劍前。

  蒔蘿:這是西風劍冢,掌門曾派弟子來取劍,卻無人取得出來。

  綏綏:西風劍冢?蒔蘿,你帶我來這里,就是讓我看清事實對不對?我現在很清醒,摘西他真的沒有死,你們不信,我自己去找他。

  蒔蘿:綏綏,你要去哪里找西師兄?就算西師兄真的沒死,可他在哪,你又如何知曉呢?

  △摘星閣主出現在西風劍冢前,綏綏看見摘星閣主。

  綏綏:老頭兒?老頭兒你一定能推算出摘西在哪?

  葉枯:閣主。

  摘星閣主:小丫頭說的沒錯,摘西沒有死。

  △葉枯和蒔蘿一臉驚訝。

  蒔蘿:西師兄真的沒有死?

  摘星閣主:嗯。

  綏綏:老頭兒,我夢到摘西在一大片的雪漠里,他是不是在那?

  摘星閣主:嗯,那是極西之地,具體的老朽也不太清楚了。

  葉枯:極西之地。

  △摘星閣主拿出一個小盒子。打開盒子,是仙靈珠。

  摘星閣主:這里面有摘西散落的魂魄,你收好。

  綏綏:(接過仙靈珠,放在心口感覺著摘西)謝謝你,老頭兒。

  摘星閣主:魂魄離開身體太久,你們還需一味仙藥,到時候引摘西的魂魄進入到身體。你們只有七天的時間了,七天后,摘西的身體可能就會沉睡,到時便無法引魂入體了。

  綏綏:(呢喃)七天。(趕緊問老頭兒)什么仙藥?

  摘星閣主:渡仙草。

  蒔蘿:渡仙草?我好像聽師父說起過。

  綏綏:蘭馥仙子知道這渡仙草?

  蒔蘿:嗯,好像生長在方諸山,曾經方諸仙翁贈與師父幾枝,師父種在搖光峰,奈何沒有長成。

  綏綏:方諸山,(開心)我可以取到渡仙草。

  摘星閣主:嗯,元坤已經去方諸山了,不過老朽希望你們取仙草時,能避開他。

  綏綏:為什么?

  摘星閣主:他在方諸仙翁那里潛心修行,若是見到你們,一定會跟你們走。

  蒔蘿:我們明白了。

  △綏綏、蒔蘿和葉枯拜別了摘星閣主,便前往方諸山了。

  △方諸山玉池邊,天曉神君正以玉池之水澆灌仙花仙草。綏綏和蒔蘿葉枯走過來。

  綏綏:天曉。

  天曉神君:你是,(上下打量)小狐貍?

  綏綏:嗯。

  天曉神君:你怎么來了?姑姑來了嗎?

  綏綏:沒有,仙翁爺爺在嗎?

  天曉神君:不在,爺爺去老君那講經論道去了。這二位是?

  綏綏:是我朋友,蒔蘿,和葉枯。(蒔蘿葉枯點頭微笑算是打招呼了)

  天曉神君:哦,你們好你們好。走,到仙宮吃杯酒去。(對綏綏)我給你留了好酒呢。

  綏綏:不行,我有事。

  天曉神君:什么事能比咱倆喝酒還重要啊。

  綏綏:我要渡仙草。

  天曉神君:渡仙草?你要渡仙草干什么?

  綏綏:救人。

  天曉神君:什么人啊,至于用渡仙草來救。

  蒔蘿:我們是譙明的弟子,求取渡仙草為救西師兄。

  葉枯:希望神君行個方便。

  天曉神君:方便,我覺得一點都不方便。

  綏綏:天曉,你什么意思,到底給不給?

  天曉神君:小狐貍你這么兇干什么?我不得請示爺爺啊。渡仙草又不是一般仙草,你隨便拔幾株走就是了。

  綏綏:爺爺什么時候回來?

  天曉神君:怎么也得三日之后了。

  綏綏:三日,不行,我們沒有時間了,現在就要。

  △綏綏就往里闖。

  天曉神君:哎哎,小狐貍,你怎么還這么沒規(guī)矩。

  △綏綏和蒔蘿葉枯等人往前走,天曉神君追在后面。

  △綏綏等人跑進仙草殿里,蒔蘿看的呆了,各種仙草。

  綏綏:蒔蘿,找渡仙草。

  蒔蘿:好。

  △蒔蘿葉枯和綏綏到處翻找。

  天曉神君:哎呀,你們,你們搶劫啊。

  綏綏:要么你就把渡仙草給我,要么別在這廢話。

  天曉神君:你,你,小狐貍,你什么時候對人那么上心的?

  △綏綏認真翻找著,不搭理天曉神君。

  天曉神君:哎哎,你別亂扔啊,這可是我花了好久時間培育的新品種。

  綏綏:是嗎?

  天曉神君:是啊。很珍貴的。

  綏綏:哦。

  △綏綏更加肆意的胡亂扔。

  天曉神君:小狐貍,你誠心來找茬的吧。

  綏綏:我不找茬,只找渡仙草。你不幫我,我自己找。

  天曉神君:(小聲嘟囔)即使翻遍了,你也找不著。

  綏綏:你說什么?(揪著天曉衣領)你快告訴我,渡仙草到底在哪里?

  △蒔蘿和葉枯也不找了,過來綏綏身邊。

  蒔蘿:綏綏,你冷靜點。

  綏綏:我怎么冷靜?多浪費一刻,摘西就多一刻的風險,我冒不起。(松開天曉)

  天曉神君:小狐貍,為了一個人類,你至于嗎。(擺弄衣服,整理儀容)

  綏綏:這里沒有渡仙草,對不對?

  天曉神君:對啊,我沒騙你。

  △綏綏施法術將所有仙花仙草運御起來,漂浮在周圍。

  綏綏:既然如此,那我就毀了這些花草。

  蒔蘿:綏綏,你別沖動。

  天曉神君:不是來真的吧?

  △綏綏雙手施仙力,所有仙花仙草瞬間粉碎,飄散。

  天曉神君:(心疼的伸手去抓)哎呦,我的仙花仙草啊。小狐貍,你!哼。

  綏綏:后山好像有一棵爺爺種了幾千年的仙果樹,不知道渡仙草是不是藏在樹根下,我去拔出來看看。

  天曉神君:回來。祖宗,我怕了你了行不行?給你給你,給你渡仙草。(幻出一把匕首,痛苦)看來,我只能傷害自己,保全爺爺的仙果樹了。

  蒔蘿:傷害自己?

  天曉神君:可不就是傷害我嗎?我就是渡仙草。

  綏綏:你是渡仙草?我以為你就是普通的仙草。原來你是渡仙草。

  天曉神君:哼。(閉上眼啊的一聲要砍向自己的胳膊)

  △蒔蘿擋住了,天曉睜開眼,不解。

  天曉神君:你干什么?

  蒔蘿:不用這樣,我?guī)湍恪?p>  天曉神君:也好,你來,強過自殘。

  △天曉神君閉上眼,伸著胳膊。蒔蘿拿過匕首,抓了一把天曉的頭發(fā),割斷。

  蒔蘿:好了。

  天曉神君:(睜開眼就看向胳膊)咦?(轉而發(fā)現)啊,我的頭發(fā)。啊,頭可斷血可流,唯有發(fā)型不可亂。你你你。

  蒔蘿:綏綏。(頭發(fā)在手心幻做一支仙草)

  △綏綏接過。

  綏綏:摘西,等我。

  △渡仙草在手心消失。

  △綏綏和蒔蘿葉枯就往外走。

  元坤:你叫喚什么啊,天曉神君。(天曉神君生氣的從元坤旁邊跑走,元坤抱怨著)哎,大老遠的都能被你吵醒……(忽然瞥見了綏綏)綏綏?(揉揉眼睛,跑過去)綏綏,真的是你,哈哈,蒔蘿,葉枯。我想死你們了。(抱著葉枯)你們是來救我的吧?走走走。

  綏綏:我們不是來找你的,你就在這好好修行吧。(離開)

  元坤:什么?不是來救我?

  蒔蘿:我們要去找西師兄,你就好好在這呆著吧。(離開)

  葉枯:你爺爺說了,不讓你跟著我們。(離開)

  元坤:我爺爺又不在。你們,你們剛才說什么?西師兄?去找西師兄?哎,上哪找去啊你們。(追出去)

  △綏綏等人走在荒涼的野外。葉枯拿出羅盤來看。

  葉枯:這里應該快到極西之地了,愈發(fā)荒涼了。

  蒔蘿:前面好像有炊煙,應是個村莊,我們去休息一下吧。

  綏綏:嗯。

  元坤:喂,你們以為當我不存在,我就回去了?

  △元坤攔住三人的去路。

  元坤:蒔蘿,你說,我今年多大了?我比葉枯小一歲。

  蒔蘿:22歲。

  元坤:對了,22 歲,已經是成年人了,我是不是有自我行為能力,啊,你們至于嗎。我都跟了這么久了,你們就不能像以前那樣,咱們幾個一起行動啊,搞的像我不關心西師兄似的。

  蒔蘿:綏綏,你說呢?

  綏綏:只能一起了。

  葉枯:不過,找到西師兄之后,你就回方諸山去。

  元坤:沒問題。

  △四人一起朝炊煙處走去。

  △四人走到“炊煙處”。原來是荒漠一片,荒漠中點點積雪,在地表溫度下,冒著白氣。

  蒔蘿:原來是荒漠中的一點積雪。

  綏綏:雪,往前走,應該是一大片的雪漠。

  葉枯:那我們快走吧。

  元坤:(坐在一塊石頭上)不是說要休息一下的嘛。

  △綏綏等人徑直往前走去,元坤只得起身跟著。

  △四人走在雪漠里。

  蒔蘿:越往里走越寒冷,仙力都難以御寒。

  △葉枯幻出一件披風,披在蒔蘿身上。

  葉枯:別著涼了。

  蒔蘿:葉枯,那你呢?

  葉枯:我還不冷,沒事。

  蒔蘿:嗯。

  元坤:我是不行了,冷死了。(元坤幻出一件披風披上)

  △葉枯和綏綏都是仙境修為,更能御寒一些。元坤和蒔蘿披著披風。

  綏綏:若是摘西魂靈不全,那修為一定也不在了,這樣的環(huán)境,他怎么生活?

  蒔蘿:綏綏,你別想太多了,就算是沙漠里,也都有綠洲,說不定雪漠里也會有人家呢,西師兄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會有事的。

  元坤:就是,別想那么多。

  葉枯:大家靠近些,在這休息下,現在天已黑了,雪漠的危險不必沙漠少。

  蒔蘿:嗯。

  △大家圍坐在一起,葉枯幻化出一個火堆。綏綏看著火苗發(fā)呆。元坤想找綏綏說話。

  元坤:綏……

  △蒔蘿搖搖頭用眼神制止了元坤叨擾綏綏。

  △此時綏綏和葉枯也都穿著披風。四人站在天雪城外。

  蒔蘿:這里是雪漠深處了,這天雪城,想必是隱世在此的人所建吧。

  元坤:連個門都沒有。

  葉枯:我們要進去,還真得靠你了。

  元坤:我?哎呀,也不知道當初,誰不讓我跟著來?,F在知道我的重要了吧?

  綏綏:元坤,你快找找門在哪里。

  元坤:嗯。

  △元坤上前探查,拿出他的小珠子丟來丟去。綏綏等人認真的看著。不一會兒,珠子在各自的位置上,天雪城牌匾下現出一道門,冰雪鑄就的兩扇近乎透明的大門,緩緩打開。

  元坤:跟本少爺走!

  △四人陸續(xù)走進冰雪門。

  △綏綏和蒔蘿葉枯元坤穿著披風出現在暖洋洋陽光下熱鬧的市集。眾百姓眼色偷瞄,帶有些許敵意的看向綏綏等人。

  元坤:這里的天氣怎么回事?這么暖和。(說著脫下披風,搭在胳膊上)

  △綏綏蒔蘿和葉枯等人也都脫下披風,蒔蘿的披風由葉枯拿著。

  蒔蘿:我感覺這里的人好像都在有意無意的看著我們。

  葉枯:可能這里沒有來過外人,他們有些防備,也很正常。

  綏綏:我們先找個地方住下,雪漠里只有這一處有生命,摘西一定來過這里。

  元坤:走,正好找個店小二問問這里的情況,我看著周圍的人,也不會跟我們多說什么話。

  △四人向城內走去,周圍百姓依然做著自己的事,瞄著綏綏等人。

  △王宮花園內,風霆和白青溪在喝茶,云起走過來。

  云起:(行禮)王。

  風霆:起來,過來坐。

  云起:王,城中有外人來。

  風霆:哦?還有人解得開城門陣法。看來是個奇門高手。

  白青溪:奇門高手,難道是……

  風霆:且不去管他們,盯著就好。若有異動,誅殺便是。

  云起:嗯,那我便告訴城中人,如常生活。

  △綏綏、蒔蘿元坤和葉枯四人站在沐陽客棧前,街上人來人往,都各自生活如常,也沒有人再觀察綏綏四人。

  元坤:沐陽客棧,這名字倒是有新意,不像那些個迎賓啊,悅來啊,遍地都是。

  蒔蘿:確實別致。

  △綏綏四人進到客棧里。

  △小廝迎接。

  小廝:哎呀,貴客里面請。

  葉枯:兩間上房,一桌飯菜。(銀子放在桌子上)

  小廝:好嘞。(拿了銀子去忙活)

  △店老板依然在記賬忙著自己的事。綏綏四人坐下。

  蒔蘿:走到這里,周圍的人倒是不再看我們了。之前我們剛進城時……

  元坤:哎呀,我們剛進來時,俊男美女太惹眼了,又都傻乎乎的穿著披風,他們當然好奇啦,現在不到城中心了嘛,繁華多彩,哪還有人注意的到我們呀。

  葉枯:嗯,這個小城若有外人來,他們定然都會注意到,所以,想打聽到西師兄并不難。

  △小廝上菜來,元坤不下心把水壺碰掉了,小廝手疾眼快放下菜接住了水壺。葉枯注意了一下小廝的行為。并未言語。小廝也如常的放下走了。

  綏綏:我去城門那問問。(起身要走)

  蒔蘿:綏綏,勞累了一路,吃點東西再去吧。

  綏綏:(問小廝)你們這里之前有沒有外人來過,一個男子,高高的,劍眉星目很英俊的。

  小廝:這,小的沒見過,我們這城里很少有外人來的。

  蒔蘿:你先去忙吧。

  小廝:好嘞。

  蒔蘿:綏綏,你別難過,我們一定有辦法找到西師兄的。仙靈珠到了這個城里不是有了異動嘛,那就證明我們來對地方了。

  綏綏:我知道,可是,只有三天的時間了。三天之內,一定要找到摘西。我不能,不能再次失去他。

  △天雪城市集處傳來鳴鑼聲。眾人出去看。

  葉枯:外面什么事?

  元坤:先去看看,人多話就多,若西師兄來過,一定會有人知道。

  △綏綏四人也都跑出去看。

  △街道上圍滿了人,衛(wèi)士甲拿著鑼站在中間。

  衛(wèi)士甲:眾位鄉(xiāng)親們,明日便是我們風鈴雪公主和星漠公子的成親禮。我們整個天雪城都要張燈結彩。掛上紅綢。

  鄉(xiāng)親們:好?。ü恼疲?p>  蒔蘿:公主?難不成這天雪城里還有王宮?

  元坤:不會吧?自立為王?

  葉枯:這里遠離塵世,想必他們也都忠于這天雪城的王。

  衛(wèi)士甲:辛苦各位鄉(xiāng)親。(雙手環(huán)抱胸前行禮感謝,然后離開)

  鄉(xiāng)親甲:我們的公主啊,那可真是天真爛漫,活潑可愛,也不知道這星漠公子上輩子燒了多少高香啊。

  鄉(xiāng)親乙:我記得之前公主是要嫁給云起將軍的啊,也不知哪里冒出來個星漠公子啊。

  綏綏:(小聲嘟囔)冒出來。(問鄉(xiāng)親乙,抓著胳膊)星漠公子不是你們城里人,是不是?

  鄉(xiāng)親乙:哪里來的野丫頭,(甩開綏綏)一點禮貌都沒有。

  蒔蘿:不好意思啊,(拉過來綏綏)綏綏。

  綏綏:蒔蘿,他說那個星漠公子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是不是摘西????

  蒔蘿:綏綏,他們的公主怎么可能嫁給一個外人,那星漠公子定是王宮顯貴,他們不認識很正常。你大病初愈,這幾天太過勞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

  △蒔蘿挽著綏綏往客棧走。葉枯和元坤在后面跟著回去了。

  △蒔蘿躺在床上,勞累許久,蒔蘿也已經入睡,綏綏躺在另一個床上,手里拿著小木人看著。綏綏放下小木人,閉上眼睡覺。不一會兒,又睜開了眼睛。然后起身,下床,看了一眼床上的蒔蘿,蒔蘿在睡著。然后綏綏打開房門,出去了。

  △夜深人靜,街上無人,綏綏一個人走在大街上,看著街上的紅綢掛彩,靜靜地走著。

  △另一街道上,星漠身穿輕薄斗篷,戴著帽子。走著。

  △兩人走在兩條街道上,綏綏自北往南,星漠自南往北。兩人看似要相遇,但是卻在兩條平行線上。就在下一個路口,兩人就那樣走過,誰也沒有看到誰。

  △綏綏挎包里的仙靈珠,散出點點微光,有些微動。綏綏感覺到,拿出仙靈珠,仙靈珠散著微光,珠子里摘西魂靈在滑動。

  △星漠走過那個路口,心疼又犯了,星漠捂著心口,扶著墻,緩了緩,繼續(xù)扶著墻向前走去。

  △綏綏拿著仙靈珠。

  綏綏:摘西。

  △綏綏看向各個方向,尋找著,也看向了摘西剛剛走過去的那條路口。但是沒有摘西的蹤影。綏綏苦笑了一下,把仙靈珠放在了挎包里。二人就那樣相繼遠去了。

  △風鈴苑內,風鈴雪坐在梳妝臺前,白青溪為風鈴雪梳頭戴發(fā)飾,當窗理云鬢,對鏡貼花黃。小棠和幾個侍女在一旁侍候著,風鈴雪對鏡畫娥眉,抿口脂。傾城一笑。然后起身伸手,小棠和幾個侍女便拿來嫁衣外衫,給風鈴雪穿上。

  小棠:公主,你今天真的是,天女下凡啊。

  侍女甲:是啊,公主真的太美了。

  侍女乙:公主的風姿豈是一個美字能形容的了的。

  侍女甲:那你形容一下。

  侍女乙:公主那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侍女甲:知道你會讀書,哼,就會欺負我。

  白青溪:好了,今日你們公主出嫁,就別少拌兩句嘴吧。

  風鈴雪:今天高興,你就由著她們鬧吧。

  侍女甲:還是公主好。

  小棠:那你是說白姑娘不好唄。

  侍女甲:我可沒這個意思,白姑娘,你可別聽小棠姐姐的。

  △風鈴雪和侍女嬉笑著。

  △侍女丙從外面跑進來,慌慌張張的。

  白青溪:怎么了?慌慌張張的。

  侍女丙:公主,白姑娘,這……

  白青溪:到底什么事?

  侍女丙:是,是星漠公子……

  △風鈴雪看向侍女丙。仿佛受到重擊,悲痛欲絕,以為星漠死了。

  風鈴雪:(顫抖,鼓起勇氣問)星漠怎么了,你說。

  △白青溪和小棠都擔心的看著風鈴雪,白青溪等人也都以為是星漠死了。

  侍女丙:回公主,星,星漠公子不見了。

  風鈴雪:(松一口氣笑了)星漠沒事就好。星漠去哪里了?

  侍女丙:剛才我和幾個侍女過去為星漠公子換喜服,可是星漠公子不在房間,整個王宮都找了,也沒找到。

  風鈴雪:他說過,剩下的時光都會陪著我,他一定不會再離開的?;ê?,星漠一定是去花海了。

  △風鈴雪跑出去,白青溪和小棠在后面追去。

  白青溪:鈴兒。

  小棠和侍女:公主。

  △風鈴雪跑著,不理會她們。

  △風鈴雪奔跑在花海里,紅色嫁衣異常耀眼,衣角翻飛。

  風鈴雪:星漠。

  △風鈴雪跑到秋千處,秋千上放著一個花環(huán)。風鈴雪拿起花環(huán),眼淚掉下來。

  風鈴雪:星漠,為什么?你為何要自己去承受?為什么不讓我陪著你?

  △天雪城大殿外,眾賓客在開心交談,吃吃喝喝。白青溪和風霆耳語著什么,風霆臉色一變。正要說話,風鈴雪從邊上過來。大家騷動起來。

  賓客甲:新娘子來了。

  云起:(看向風鈴雪)你比我想象中,還要美。眉頭緊鎖,也是為了他吧。

  賓客乙:怎么不見新郎官啊?

  賓客丙:是啊,新郎官呢。

  風霆:鈴兒。

  風鈴雪:(沒說話,徑直走上成親臺,把花環(huán)放在自己對面,面對眾人)今日是本公主和星漠的成親禮,感謝各位前來。(雙手抱胸交叉行禮)

  賓客甲:這……

  △賓客們議論紛紛,都不解何意。風霆和白青溪,云起看著風鈴雪。

  風鈴雪:哥哥,鈴兒準備好了,成親禮開始吧。

  風鈴雪望著哥哥,眼神中有請求也有決然,鈴兒此生,只嫁星漠。

  云起:王,公主她…..

  風霆:(揮手示意云起別說了)開始吧。

  △云起干著急。白青溪心疼的看著風鈴雪。禮官接到指令也是為難,但是也不得違抗。只得開始。

  禮官:拜天地。(瞬間鮮花漫天飛舞)

  △風鈴雪盈盈一拜。賓客也不敢再議論,噤聲看著,云起看著飛花里的風鈴雪。

  禮官:拜山海。

  △風鈴雪盈盈再一拜。

  禮官:(猶豫了一下,但還是喊了,明顯的聲音也不如前兩句響亮)夫妻交拜。

  △風鈴雪對著花環(huán),笑了,然后盈盈一拜。

  禮官:禮成。(松一口氣)

  云起:即便他給你的是劇毒,恐怕你也甘之如飴。

  △風霆白青溪等人看著風鈴雪,風鈴雪拿起花環(huán),在漫天飛花中,一步一步走下成親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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