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蒔蘿由女弟子帶領(lǐng)到幽蘭殿。
女弟子:蒔蘿姑娘,仙子說讓你住在幽蘭殿內(nèi),我等不方便進(jìn)去,你進(jìn)去后隨意休息就好。
蒔蘿:嗯,多謝。(蒔蘿背著包袱進(jìn)去了)
△幽蘭殿內(nèi)香薰繚繞,輕紗舞帳,明艷撩人,有些許歐式公主風(fēng)格。蒔蘿穿梭其間。
蒔蘿:裝潢新穎別致,香薰高貴優(yōu)雅。
△蒔蘿看到一處房間門口放著香案,香案上是香草花瓣。蒔蘿走過去,看向房間里,房間里簡單明靜。
蒔蘿:就是這間了。(蒔蘿走進(jìn)去)
△葉枯由男弟子帶領(lǐng)到凌一閣內(nèi),凌一道師正在品酒。
葉枯:拜見師父。
凌一:來,過來陪為師飲酒。
葉枯:這……
凌一:這什么這的,讓你過來就過來。
葉枯:是。(葉枯走過去坐下,放下包袱)
凌一:這可是我從胡長老那邊好不容易搞到的梅花酒。你小子有口福了。
葉枯:多謝師父。
凌一:在我這凌一閣啊,不用那么多規(guī)矩,來。
△二人對飲。凈樂道師黑著臉進(jìn)來了。
凌一:凈樂道師啊,何故到此啊。
葉枯:(起身)凈樂道師。
凈樂:(坐下給自己倒酒)你少得意。(葉枯也坐下)
凌一:我跟我徒弟在這飲酒作樂呢,你這黑著臉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欠你多少銀子呢。
凈樂:哎,我說葉枯啊,你說你那么厲害,怎么就被綏綏那小丫頭給打敗了呢。
凌一:怎么說我徒弟呢,明顯是綏綏那小丫頭耍小聰明。
凈樂:也對,哎,我總不能去跟掌門搶徒弟啊。哎?哈哈,葉枯,你喜不喜歡彈琴???我教你啊。到時候你劍術(shù)了得,琴聲蔚然,肯定……
凌一:你可別打我徒弟的主意。他天天練劍很忙的。
凈樂:你少插嘴,好不好呀葉枯。
葉枯:這,但憑師父決定。(顯然想學(xué))
凌一:行吧,我的徒兒呢上進(jìn)心比較強(qiáng),那就,學(xué)唄。
葉枯:多謝師父。
凌一:但是,師父只有一個。你就還以道師的身份教授啊。
凈樂:切,小氣鬼!
△摘西在耍一套劍法給綏綏看,綏綏欣賞著。摘西耍完走過來。
摘西:該你了。
綏綏:西師兄,我才剛到天權(quán)峰來,就開始練功啊,都還沒適應(yīng)呢,就開始高負(fù)荷的生活,我會水土不服的。
摘西:水土不服?
綏綏:對呀,你看我在玉衡峰的時候,自由自在,天真散漫。雖說有夫子嘮嘮叨叨的吧,但是日子過得很歡樂啊。
摘西:你想那些朋友了,是嗎?
綏綏:倒也不是想的不行不行的,就有一點想吧。畢竟西師兄英俊瀟灑、善解人意,我哪里顧得上想他們啊。
摘西:(被逗笑)不想練功,你都能說的這么冠冕堂皇。
綏綏:西師兄,你笑啦,哈哈,那我是不是可以去玩啦。
摘西:明日卯時一刻,還在此地。
綏綏:???好吧。
△元坤坐在太極石臺上,一臉的生無可戀,手里拿著算籌,珠子。
元坤:(對著算籌說)你們是不是跟我有仇???本少爺?shù)侥膬憾级悴婚_你們,真是活見鬼?。▽χ樽诱f)我告訴你啊,本少爺要不是看你長得還算剔透,一定捏碎了你,哼。這天殺的灰老頭兒,本少爺就不該相信他,竟然敢坑我!說什么教我御劍之術(shù),到頭來,又讓本少爺跟你們打交道,本少爺都學(xué)的夠夠的了,竟還要本少爺重學(xué)一遍,你們說,本少爺是不是倒霉透頂!是不是!
△摘西在溫泉處,準(zhǔn)備脫衣沐浴。綏綏在一邊藏身鬼鬼祟祟的盯著看。就剩最后一層里衣了,眼看就能看到摘西的后背了。綏綏激動地向前了一小步。被摘西發(fā)現(xiàn)。
摘西:(丟一個石子過去)誰!
綏綏:(被點中穴道,不能動彈,os)哎呀,糟了,被發(fā)現(xiàn)了。
摘西:(走過來)綏綏?你怎么在這里?
△此時摘西已經(jīng)解開上衣,露出堅實的胸膛。綏綏看著咽口水。摘西解開綏綏的穴道,綏綏轉(zhuǎn)身就要跑,被摘西一把扯回來,綏綏腳下一滑,正好撞在摘西胸前。綏綏呆住,隨后反應(yīng)過來綏綏手忙腳亂。
綏綏: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摘西:(攬過衣衫,系上衣帶,松松垮垮的樣子也別有一番味道)你怎么在這里?
綏綏:(綏綏呆呆看著)???我,我是來賞月的。
△此刻天空陰沉,烏云蔽月。
摘西:(抬頭看了下天空)賞月?
綏綏:(也抬頭看)對對啊,賞烏云。
摘西:賞烏云?
綏綏:對啊,烏云也是云啊,白云可以賞,烏云當(dāng)然也有值得欣賞的地方嘍。
摘西:那你說說,烏云,有何可賞之處?
綏綏:這個……(眼珠一轉(zhuǎn),理直氣壯起來)這個烏云嘛,就是雨云,它一出來,是不是就該下雨了?雨呢,滋潤大地,洗滌世間……
△零零散散的就開始下雨,綏綏傻眼了。
綏綏:呵呵,我、我說的對吧?是雨云。
△摘西笑了一下,抱起綏綏便飛身而去,綏綏看著摘西棱角分明的側(cè)臉,半開半掩的胸膛,綏綏看的呆住,臉紅的像番茄。
△摘西把綏綏放下,綏綏依然沉浸著。
摘西:到了,(大聲)到了。
綏綏:???到到了啊。(趕緊松開摘西,轉(zhuǎn)身就走,也不看方向)
摘西:那邊。
綏綏:啊?(看了一遭)哦哦。
△綏綏捂著臉跑回房間,還差點撞到門。
△摘西笑著離開了。
綏綏:(松一口氣)啊,(揉著臉)臉怎么這么燙啊。。。今天沒看到印記不說吧,還被逮個正著,(拍拍臉)你都覺得丟臉了吧。唉。。嘻嘻,不過西師兄的身材還是蠻好的,嘻嘻。
△蘭馥用沉檀藥壚在教蒔蘿煉香。蒔蘿認(rèn)真的看著。
蒔蘿:師父,沉檀藥壚是您的神兵,我如何駕馭呢?
蘭馥:如今你是我的關(guān)門弟子,將來自然傳于你,如今運用它又有何妨?
蒔蘿:多謝師父信任。
蘭馥:為師知道你煉香制藥方面比較有天賦,但是還需勤加修習(xí)防身之術(shù)。凌一本就是你們的道師,傳你功夫也無不可,這是提升修為的熏香,你在此修煉三日,不得離開。三日之后,便到開陽峰尋我。
蒔蘿:(驚喜)開陽峰?
蘭馥:嗯。
蒔蘿:(開心極了)是,師父。
△蘭馥離開,蒔蘿盤膝閉目,嘴角卻止不住的笑意滿滿。
△摘西在涼亭處飲茶,綏綏在涼亭外貌似努力的練習(xí)劍法。
摘西:右手抬高。
綏綏:哦。(便把持木劍的右手故意的舉到天上去了)
摘西:(走過來,板正她的手,坐著示范)像這樣。(然后抓著綏綏的手腕耍劍花,出招之類的)
△綏綏有些心不在焉,心猿意馬。摘西則認(rèn)真的教著她。
摘西:會了嗎?
綏綏:會了會了。
摘西:那便繼續(xù)吧。
綏綏:西師兄,你說我來天權(quán)峰這么久,不去向師父他老人家請安,會不會很不禮貌啊。
摘西:無妨,師父在閉關(guān)修煉。
綏綏:師父的功法不是已經(jīng)很厲害了嗎?干嘛還閉關(guān)修煉?
摘西:師父身擔(dān)護(hù)佑蒼生的重責(zé),自我在師父身邊,就發(fā)現(xiàn)他不曾有過一絲懈怠。
綏綏:那師父過得好辛苦好慘啊。
摘西:或許是重任在肩,師父這些年也變得越來越冷漠了。
綏綏:那我們?nèi)フ規(guī)煾噶牧奶彀?,讓他開心一下。
摘西:不必了,我曾經(jīng)也去過,但是被師父責(zé)罰了。
綏綏:責(zé)罰?那算了。
摘西:練劍吧。
綏綏:西師兄,你的背上有沒有什么印記啊?
摘西:什么?(冷著臉)
綏綏:我是說你的……
摘西:身為女子,怎可說出這等話來,今天的劍法練不好,不許吃飯。(轉(zhuǎn)身走了)
綏綏:???我不就是問問你的背嘛,至于生氣嘛。還不讓吃飯,比夫子還沒人性!哼!
△蒔蘿跟在蘭馥身后,葉枯跟在凌一身后,蒔蘿和葉枯相視而笑。
凈樂:喲,兩位美人光臨我開陽峰,真是蓬蓽生輝呀。
蘭馥:凌一,今日我?guī)⊥竭^來,是讓她習(xí)劍。
凌一:習(xí)劍?
蘭馥:正是。
凌一:這不是說好要騎馬的嘛。
凈樂:你呀,有的教就教,我和蘭馥騎馬去。(蘭馥和凈樂走向馬廄)
凌一:葉枯,你教她。(也跑向馬廄去)
葉枯:是,師父。
蒔蘿:(作揖)葉師兄!
葉枯:你不要取笑我了,我們到那邊練劍吧。
蒔蘿:嗯。
△綏綏正百無聊賴的走來走去。元坤突然冒出來。
綏綏:元坤?你怎么到這兒來了?
元坤:噓,我是偷偷過來的。
綏綏:噓,快跟我過來。
△綏綏和元坤到綏綏房間里。綏綏把門關(guān)上。
綏綏:你怎么跑這來了?
元坤:(拿起桌上的水果就吃)我跟你說,我快被折磨瘋了。
綏綏:什么?那老頭兒虐待你啊。
元坤:簡直慘絕人寰,那老頭兒有病啊。
綏綏:什么病什么???
元坤:(拍桌子站起來)我跟你說啊,我的房間,他必須要我一塵不染,被子得整齊,衣服得整齊,你說我吃個飯掉幾粒渣渣兒在衣服上,有什么大不了的,他竟讓我脫了重洗,你看,我這衣服都洗的掉色了,手都掉皮兒了,你說我元坤什么時候受過這樣的虐待啊。還有,一個陣法,十遍八遍的在那講,沒完沒了啊,簡直比十個夫子加起來還能念叨。還有……綏綏,你說我本來是來學(xué)劍法呀御劍呀,結(jié)果,又掉進(jìn)了奇門遁甲的泥沼里,你說你剛吃過飯都很飽了還要再吃嗎?剛喝了水一點都不口渴還要再喝嗎?對,那個灰棠就是在逼我吃逼我喝。
綏綏:那你還真慘,這樣說來的話,我比你幸福多了。
元坤:氣死我了,我要離山出走!
綏綏:離山出走?你去哪兒???
元坤:去哪都好,哼。
△一陣風(fēng)吹開門,綏綏和元坤望過去,灰棠長老站在門口。
綏綏:?。炕姨拈L老。
元坤:(立馬捂住臉)哎呦。
灰棠:坤兒,還不隨為師回去。
元坤:(轉(zhuǎn)過臉堆著笑臉)嘿嘿,師父,您怎么來了。
綏綏:(上前護(hù)住元坤)長老,元坤不能就這么跟你回去。
元坤:綏綏,你干什么?(小聲)
灰棠:哦?為何?
綏綏:他本來就自由散漫,這是他的天性,您是長輩,但也不能抑制一個人的天性,您對他的要求太過于嚴(yán)苛了。
灰棠:嚴(yán)苛?
綏綏:正是,(扳著元坤的手給灰棠看,元坤躲,綏綏再掰過來)您看您逼他洗衣服,他的手都要廢了。還有啊,他本來就很精通陣法之術(shù)了,您還逼他學(xué),那不是做些無用功么!
△元坤在一邊干著急,不想讓綏綏說。
灰棠:原來我的好徒兒是這么跟你說的?
綏綏:您雖貴為長老,我尊敬您,但是您不能倚老賣老,欺負(fù)我的朋友。
△元坤有些感動,但是還是在很急切的跟綏綏使眼色,綏綏以為元坤怕灰棠。
綏綏:不用怕,有我呢!
灰棠:坤兒,你跟這小女娃再說一遍。
元坤:是。綏綏,其實……
綏綏:你不用怕,該說什么就說什么。
元坤:(閉上眼睛快速的說完)其實是我拿銀子讓小弟子幫我洗衣服,被師傅發(fā)現(xiàn)了,師父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讓我自己洗,我的臟衣服太多了,就洗成這樣了。
綏綏:什么???你!竟敢騙我!(打著元坤)
元坤:我這不是在跟你傾訴我的委屈之情嘛?。ǘ阒?p> 綏綏:沒你這么傾訴的!哼!
元坤:綏綏,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綏綏:哼?。ㄞD(zhuǎn)而對灰棠嬉皮笑臉)灰棠長老,您快把這家伙帶走吧,剛才多有冒犯,不知者不罪嘛!
灰棠:我很欣賞你對朋友的情義。
綏綏:多謝長老夸獎。
灰棠:走吧,坤兒。
元坤:是,師父。
綏綏:(一腳踢過去)趕緊滾!
△元坤哎呦一聲揉著屁股走了。
△天權(quán)峰,摘西指點綏綏武功,綏綏不用心學(xué)。
△天樞峰太極石臺,灰棠教元坤陣法幻象,元坤認(rèn)真研習(xí),偶爾偷懶,氣的灰棠吹胡子瞪眼。
△開陽峰,葉枯和蒔蘿一起練劍,二人刀劍相對,刀劍合璧。蒔蘿用的是木劍。
△譙明弟子立于兩旁,綏綏、摘西、葉枯、蒔蘿、元坤、洛白棋站在殿下。
萬古:今日你們便可下山歷練。
△綏綏等人異常興奮開心。
萬古:下山以后,什么事情你們都會遇到,什么事情都是個未知數(shù),所以,你們要千萬小心。
摘西:摘西定會保護(hù)好他們。
萬古:希望你們?yōu)榘傩斩嘧錾剖拢笛?,安定人間。
六人齊聲:是!師父!(掌門?。?p> 萬古:退下吧!
△葉枯和蒔蘿又分別拜別自己的師父。綏綏向槐夫子揮揮手,槐夫子對綏綏慈愛的笑,擺了下手意思是去吧。
△六人一同走向大殿門口,步步生風(fēng)的感覺,英姿颯爽。
△南白城街道,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無比熱鬧。
綏綏:這里還是這么熱鬧,哈哈。
蒔蘿:是啊,南白是我們的都城,自然是繁華無比。
綏綏:嗯,西師兄,你們以前下山來都住在哪里啊?我知道有一家客棧特別好,環(huán)境好,人也好,它是南白城最大的客棧。
摘西:那就去你說的這家吧。
洛白棋:呵,最大的客棧,我們下山來可不是為享受的,我反對。
蒔蘿:最大的客棧,人流量也最大,我們聽到的事情也就最多,我贊同。
葉枯:我也贊同。
元坤:我舉雙手雙腳的贊同啊。切。(給了洛白棋一個白眼)
摘西:洛師弟,走吧。
△六人坐在大堂用餐,周圍的人果然很多。
綏綏:哇,這里的菜,味道一點都沒變,好好吃。
摘西:慢點吃,又沒有人跟你搶。
綏綏:怎么沒有,你看元坤都快吃光了。
元坤:我跟你說,自從到了譙明啊,嚴(yán)肅師兄做的飯菜大家也都知道,好吃是好吃,太清淡了,偶爾吃還好,吃久了吃的我嘴都歪了。
洛白棋:哼,如此看重口腹之欲。
元坤:哎我說你是不是找茬兒啊,你說話我沒怎么就那么不愛聽呢!
綏綏:就是!
蒔蘿:好了,我們大家一同下山歷練,要同心同德,別再因為小事而爭吵了。
△旁邊桌的客人們談著話。
富商甲:趕緊吃完回去吧,這南白城晚上不太平。
富商乙:唉,你說那張官人怎么就……
富商甲:噓,小點聲,那張官人的尸體找著了。
△除了綏綏和元坤在專心吃東西,大家都在仔細(xì)聽著。
富商乙:找著了?!
富商甲:嗯,在城西郊外,有好幾具干尸啊。哎,真是造孽。
洛白棋:(坐到那桌人旁邊)請問那張官人家在何處?
△富商甲乙下了一大跳。放下銀子就跑了。
富商甲:不知道不知道。
摘西:他們因為恐懼,是不會跟我們多說的。
蒔蘿:干尸,難道是精怪吸食精氣?
葉枯:應(yīng)該是。
綏綏:吸食人的精氣?精怪不都是吸食日月星的天地精華嘛。
摘西:也有些妖魔修煉邪功,以人精氣為食。
元坤:這么恐怖啊。
摘西:你們留在這里,我先到城西郊外查看一番。
綏綏:我也去。
△綏綏追著摘西出去了。
△綏綏和摘西趕到,官兵正把干尸抬上擔(dān)架,然后蓋上,準(zhǔn)備抬走。旁邊有女人哭天喊地。
張大嫂:老張啊,你怎么就這么走了,你就算不留戀我,總得留戀我們的兒子吧。
李大嫂:為什么啊,為什么拋下我們這孤兒寡母??!
官兵甲:張大嫂,李大嫂,快回家去吧,你們,把他們送回去。
△官兵把幾具干尸抬走了,有兩三名百姓扶著張大嫂。
綏綏:我們不用驗尸嗎?
摘西:不用,妖魔殺人,這幾具干尸沒什么價值,我們?nèi)栂聝晌淮笊?p> △綏綏和摘西走上前去。
綏綏:我來扶著大嫂吧。
△綏綏讓張大嫂坐下,給她倒了杯水。有鄰居過來探望。
鄰居女:張大嫂啊,節(jié)哀順變啊。
張大嫂:(撲到鄰居女懷里,哭著)你說他平時對我雖不如剛成親時,但是也相敬如賓,他怎么就這么死了。
鄰居女:好了,別難過了啊。
綏綏:張大嫂,你的相公是什么時候不見的???
張大嫂:我,我不知道。
鄰居女:他相公有一幫朋友,經(jīng)常和他們廝混,很少回來。
△張大嫂哭著。
綏綏:哦,那他那些朋友在哪兒能找到???
鄰居女:小姑娘,我看你也不是官府的人吧。
綏綏:嗯,我是譙明山的。
鄰居女:譙明山的?(拉過來綏綏到一邊講)我跟你說,她相公跟那幫狐朋狗友經(jīng)常到煙花之地,就城西那個夢仙樓。
綏綏:夢仙樓?
鄰居女:張大嫂懦弱,她丈夫經(jīng)常不回家。
綏綏:哦,他們是夫妻,夫君卻天天不回家陪她,真是奇怪。
△摘西和綏綏走在街道上。
綏綏:你是說李大嫂的相公也經(jīng)常去夢仙樓?
摘西:嗯。
綏綏:那我們先去夢仙樓看看有什么線索。
摘西:去夢仙樓?你,你還是回去等我吧。
綏綏:那不行,我怎么能讓你自己去那么危險的地方呢。
摘西:那里其實是……
綏綏:是什么?不會是黑店吧?
摘西:不是,我們先回客棧吧,商議一下。
綏綏:哦。
△大家坐在一起,神色凝重。
摘西:洛師弟呢?
元坤:那家伙說要自己查案去。
摘西:既然他們最后都出現(xiàn)在夢仙樓,那我們便由夢仙樓為切入點。
葉枯:嗯。
摘西:綏綏,你和蒔蘿留下,我們幾個去夢仙樓。
綏綏:為什么?我也要去。
△蒔蘿在綏綏耳邊耳語了幾句話。
綏綏:什么?
蒔蘿:你們?nèi)グ伞?p> △三人正要走。
綏綏:不行。我也要去。
元坤:可是,不適合你們女孩子去,你就別搗亂了啊。
綏綏:哼,山人自有妙計,你們等著啊,走的是小狗。蒔蘿,跟我過來。
△綏綏拉著蒔蘿到里間去了。
元坤:綏綏又搞什么鬼?
摘西:等著驚喜或者驚嚇就是了。(坐下)
△夢仙樓燈紅酒綠,紅男綠女拉拉扯扯。
妓女甲:客官,你怎么才來呀。
妓女乙:哎呀,公子,奴家好想你呀。
△五位俊男出現(xiàn)在夢仙樓不遠(yuǎn)處。
元坤:綏綏,我發(fā)現(xiàn)你穿男裝也是好看,風(fēng)度翩翩的。
綏綏:那是當(dāng)然。
元坤:不過比本少爺還差那么一丟丟。
綏綏:去你的吧。西師兄,我們現(xiàn)在進(jìn)去嗎?
摘西:嗯,我們分開走。
綏綏:好,那咱倆先去,打頭陣!
△綏綏拉著摘西就往夢仙樓走。
妓女兩人:哎呦,兩位公子爺,里邊請啊。(對摘西和綏綏摸來摸去)
綏綏:(摸著妓女的手)呵呵,請,請啊。
妓女:公子好壞呀。
元坤:這就進(jìn)去了?那我們也快進(jìn)去吧。
葉枯:跟緊我。
蒔蘿:(書童裝扮,暖心一笑)嗯。
△綏綏和摘西被迎到雅間內(nèi),看到滿桌的菜肴,綏綏開吃起來。
綏綏:原來這就是青樓啊,飯菜也沒有多好吃嘛。不過美人倒是挺多的,房子也挺漂亮的,哈哈。
妓女:(靠近摘西)難不成公子是為那夢姬而來,連奴家看都不愿看上一眼。
綏綏:???誰是……
摘西:既然姑娘知道我二人為夢姬而來,也不必伺候了。
妓女:公子~
△摘西掏出銀子給妓女。
妓女:(很高興)那就不打擾二位公子了,夢姬一會兒就該出場啦。
綏綏:你怎么知道那個夢姬啊?
摘西:瞎猜而已,那位姑娘那么說,這夢姬定是這里的頭牌。
綏綏:哦。你說我們好不容易來一趟,怎么也得調(diào)戲個美女吧,不然多虧啊。
△摘西笑而不語。
△葉枯和蒔蘿、元坤就坐在大堂。元坤左擁右抱。葉枯坐著喝酒,蒔蘿站在身后。
元坤:哈哈,溫香軟玉抱滿懷啊。
妓女:公子,來。(喂元坤水果)
元坤:葉枯,這你就不懂了吧,你看我,多快活。
△蒔蘿白元坤一眼。
△旁邊是九圣島的花花公子鬼那林,他也是左擁右抱,但是一直瞟向蒔蘿。
元坤:嘿,你看什么看,你丫斷袖啊,這是本少爺?shù)臅?p> 鬼那林:誤會誤會。
△蒔蘿被盯得不自在。
△花臺上,老鴇花媽媽站在上面。
花媽媽:下面我們已熱烈的掌聲有請諸位的夢中情人夢姬姑娘!
△震耳欲聾的掌聲和呼喊。
△雅間里,綏綏放下筷子,張望。
綏綏:要出來了,要出來了。
摘西:淡定,我們是來辦案的。
綏綏:我知道,但是我們現(xiàn)在可是色中餓鬼,融入這個環(huán)境,才能更好的辦案嘛!
摘西:你總是有理。
△大堂里,歡呼聲一片。突然燈光驟滅,大家不明所以。葉枯聚精會神,蒔蘿走近葉枯。元坤左顧右盼。
元坤:這怎么關(guān)燈了。
△雅間里。
綏綏:這是玩神秘?
摘西:嗯。
△二人看向花臺。
△花臺上,青霧繚繞,花飛漫天。只見婀娜身影從天而降,婀娜多姿,不見其真面目。大家也都屏息觀看等待。青霧散盡,夢姬舞動水袖,靈動飄逸,眉間朱砂如同仙女下凡。眾人癡迷。
元坤:哇,美人如此多嬌啊。
△鬼那林等人也都欣賞著夢姬的舞蹈。綏綏趴在二樓眼巴巴的欣賞著,就差流口水了,跟臺下那些男人一個樣。
摘西:不知道的,真以為你是個色中餓鬼。
綏綏:啊?是嗎?我這是欣賞而已,跳的多優(yōu)美啊。
△夢姬將水袖甩至元坤身前,元坤一把拽住,地痞流氓的邪笑著,眾人尖叫。
△綏綏看不下去了。
綏綏:你看元坤那樣兒,真是下流!
摘西:(小聲嘟囔)你也強(qiáng)不到哪里去。
綏綏:你說是吧!
摘西:嗯是。(搖頭笑笑)
△元坤拉著水袖,夢姬欲收回,奈何元坤不松手,夢姬一個旋轉(zhuǎn),褪下水袖,露出玉藕似的雙臂,音樂一轉(zhuǎn),夢姬不再是裊裊多姿,而是換了一個妖嬈舞種,音樂攝人心魄,舞姿更是撩人心神,眉間朱砂更顯魅惑。
綏綏:我的天啊。
△眾人對夢姬垂涎三尺,蒔蘿也驚訝于夢姬如此善舞,葉枯面不改色的看著,也按按觀察著周圍的人。眾人尖叫歡呼,如果說上一段舞蹈是仙女下凡,眾人神往的癡迷欣賞。那這一段就像是罌粟花一般魅惑人心,讓人難以自拔,深陷其中。好多男子都流鼻血了?;▼寢尶粗蠹业姆磻?yīng)更是笑不攏嘴。
△曲終舞畢。夢姬行禮退下。眾人尖叫著。
客官甲:別走啊美人,回來啊。
客官乙:我愿為你贖身,做我的第七房姨太太。
△二樓雅間處,綏綏和摘西。
綏綏:(突然質(zhì)問)你喜不喜歡她?
摘西:什么?
綏綏:我說你喜不喜歡那個夢姬?
摘西:跟你一樣,欣賞而已。
綏綏:什么?(快速的生氣的)我剛才想的是我要是個男子,一定要一親芳澤,那你也是這么想的啦?。『?,下流!
摘西:(哭笑不得)我沒像你想的那么復(fù)雜。
綏綏:是嗎?那你是怎么想的呀?
摘西:只是嘆息如此才藝女子,身陷于此,令人扼腕而已。
綏綏:哦,這還差不多。
△花媽媽站在臺上,花枝招展,笑的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花媽媽:各位客官安靜,安靜一下啊,今晚我們的夢姬姑娘啊,將選擇三兩知音人,吟詩作對,品酒撫琴。
客官乙:三兩個人?那有什么意思啊,要我說啊,就選我一個,共度良宵啊。
客官丙:就是,我愿意出一萬兩,只求和夢姬姑娘單獨相處。
客官?。夯▼寢專劭墒抢舷嘧R了,這次你可得幫我抱得美人歸啊。
花媽媽:大家安靜安靜啊,我知道,各位客官都愿意為夢姬姑娘一擲千金。那也得有個價錢不是。這就得價高者得哈。出價最高的三人啊,就可與我們的夢姬姑娘近距離的見面啦。如此尤物,你們就是看一眼,也死而無憾了呀。
鬼那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我出三萬兩。
花媽媽:哈哈哈哈好呀,還有人再出嗎?
客官甲:我出四萬兩。
客官戊:我出六萬兩。
花媽媽:(已經(jīng)樂不可支了)還有人再出嗎?還有嗎?哈哈哈,那就歸這三位客官了。
△綏綏從二樓飛身而下。
綏綏:慢著。
△眾人看,綏綏走到元坤身邊。
綏綏:這位公子說,他出九萬兩。
△眾人唏噓。
元坤:綏綏,你干什么啊?
綏綏:怎么,你不是說很有錢么,現(xiàn)在慫啦?
元坤:誰慫啦。(大聲說)這九萬兩算是我這位兄弟的,本少爺再出十萬兩。
△眾人再次唏噓。
綏綏:你還真是大款啊!
元坤:那是!
花媽媽:(快笑岔氣了)好好好好。三位客官樓上請,樓上請。
△眾人嘆息自己沒能接近美人。鬼那林嘆息的離開,還不忘向蒔蘿拋個媚眼,蒔蘿瞪他一眼,跟著葉枯上了二樓雅間。
△摘西和葉枯、蒔蘿坐在雅間里。
蒔蘿:西師兄,綏綏這般胡鬧,不會有事吧?
摘西:沒事,隨她鬧吧。我們還要在這里暗暗探聽一下。蒔蘿,你和葉枯去盤問那個花媽媽還有這里的小廝。
蒔蘿:好!
△夢姬的房間熏著安神香,房間奢華旖旎。
綏綏:好漂亮的房間啊。
元坤:夢姬姑娘真是好情調(diào)。
夢姬:公子過獎了,請坐。
△元坤和綏綏坐下,客官戊坐到夢姬身邊兒去了,一副垂涎的樣子,夢姬反感。綏綏看著就煩。
綏綏:(對丫鬟說)你們兩個去備些酒菜來。
丫鬟:是,公子。
△丫鬟帶上門出去了,綏綏走到夢姬身邊,把夢姬拽過來,客官戊親了個空。
客官戊:你干什么?
綏綏:夢姬姑娘可不是你一個人的,現(xiàn)在本公子想聽她撫琴。
△客官戊悻悻的不說話,夢姬走去彈琴。
元坤:(看著客官戊那一臉的麻子)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客官戊看著眼前的美人卻不能親近,有綏綏和元坤這兩個電燈泡在,真是煩人,客官戊看元坤和綏綏都在陶醉的聽著琴聲。偷偷的道桌邊,把一包藥倒進(jìn)了茶壺。
△一曲完,夢姬停下。
元坤:此曲只應(yīng)天上有,人間哪的幾回聞。多謝夢姬姑娘。
夢姬:夢姬不敢當(dāng)。
△綏綏坐在桌邊準(zhǔn)備倒茶喝,客官戊眼巴巴的望著綏綏,綏綏覺得莫名其妙,放下茶杯,看向客官戊。
綏綏:你能離我遠(yuǎn)點嗎?我看見你就倒胃口!
客官戊:你喝你喝,我離遠(yuǎn)點。
綏綏:莫名其妙,元坤!
元坤:在!
綏綏:把他給我解決了,看著惡心。
元坤:遵命!
客官戊:?。磕銈儭銈兿敫墒裁础銈兿氇氄級艏?。
元坤:(一臉壞笑)是又怎么樣啊。
客官戊:(大喊)來……
元坤:(一拳揮過去)來什么來,你爺爺我來了。
△客官戊倒在地上,夢姬嚇壞了。
綏綏:夢姬姑娘,跟我們走。
△綏綏和元坤拉著夢姬就從窗戶飛出去了。
△綏綏和元坤帶夢姬來到郊外。
綏綏:夢姬姑娘,你快走吧。
元坤:(拿出錢給夢姬)對,別再回那個地方了,拿著錢自己謀生去。
夢姬:多謝你們,可是……
綏綏:沒什么好可是的,你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留在那樣的煙花之地。
△此刻夢仙樓已變得冷清,不再有那么多人,有的只是這夢仙樓的妓女。
△摘西和蒔蘿、葉枯、從不同方向過來,走進(jìn)雅間。
摘西:怎么樣?
蒔蘿:那些死者都是經(jīng)常光顧各個花樓,只有這一點相同。
摘西:綏綏和元坤怎么還沒回來?
蒔蘿:估計還在夢姬姑娘那兒吧。
葉枯:還是去看看為好。
△三人到房間一看,空無一人。摘西和蒔蘿、葉枯四處查看。蒔蘿拿起茶杯聞了一下。
蒔蘿:這里面有迷藥。
葉枯:迷藥?
摘西:他們是從窗戶走的,分頭找。
葉枯:好。
△蒔蘿和葉枯追至郊外。
葉枯:蒔蘿,還能感覺到綏綏的味道嗎?
蒔蘿:(閉上眼用心感受)在這里,就消失了。
葉枯:消失了。
蒔蘿:還有一種味道。
鬼那林:美人聞到的是我身上的香味吧。
△鬼那林身后跟著四位美女。
葉枯:(護(hù)在蒔蘿身前)你是什么人?
△蒔蘿看著葉枯擋在自己身前,覺得很開心。
鬼那林:想英雄救美,那也得看你還有沒有力氣。
蒔蘿:那味道…是迷香。
鬼那林:還是美人聰明。
△葉枯欲拔刀相向,奈何突然無力。
蒔蘿:葉枯,葉枯你怎么樣,你不要動用真氣。
葉枯:(已經(jīng)半跪在地上)我沒事。
蒔蘿:你是何人?
鬼那林:在下是九圣島的花公子鬼那林,美人可以喚我林林。
蒔蘿:原來是九圣島的三大魔之一的花公子。
鬼那林:美人說什么就是什么。(欺身向前)
葉枯:蒔蘿你快走。
鬼那林:蒔蘿姑娘百毒不侵,這身上的藥草香不同于那些個庸脂俗粉,真是別致。
葉枯:蒔蘿你快走啊。
蒔蘿:葉枯,我不能不管你。
△蒔蘿拿出絲巾給葉枯擦汗,然后開始跟鬼那林過招,鬼那林顯然未使全力。蒔蘿散出熏香,鬼那林用扇子躲過。
鬼那林:美人真是有情調(diào),不過這點香還難不倒在下。
△蒔蘿再次散出熏香,只不過是散向那四位美女,美女紛紛倒下,葉枯突然向鬼那林砍去,鬼那林躲開。
鬼那林:你的迷香解了?
蒔蘿:當(dāng)然。
鬼那林:是嗎?不知美人什么時候給他解得呀。
蒔蘿:擦汗的時候。
鬼那林:哈哈,美人真是技高一籌啊,在下佩服,只不過你們涉世未深,還是太嫩了。
△鬼那林再次向葉枯撒去迷香,然后迅速點了蒔蘿的穴道,帶著蒔蘿飛身而去。葉枯使勁清醒,奈何清醒不了,最終倒地。
葉枯:蒔蘿。
△葉枯的模糊視線里,看到一雙黑色靴子和衣袍走向自己。
△摘西追至樹林處,四處張望,看到地上綏綏的宮佩,立馬撿起。
摘西:綏綏。
△摘西將宮佩拋至空中,作法查看,宮佩掉落前發(fā)生的事情。
宮佩里看到綏綏和元坤帶夢姬來到樹林處。
綏綏:夢姬姑娘,你快走吧。
元坤:(拿出錢給夢姬)對,別再回那個地方了,拿著錢自己謀生去。
夢姬:多謝你們,可是……
綏綏:沒什么好可是的,你這么好的姑娘,可不能留在那樣的煙花之地。
夢姬:(面色一變,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楚楚可憐,服裝發(fā)型也變了)你這么好的姑娘,不如跟我一起走。
綏綏:你,你……
元坤:你是什么妖怪?
夢姬:妖怪?對,我就是妖怪,就是你們要找的那個殺人的妖怪。
綏綏:你,你為什么要殺他們?
夢姬:小丫頭,姐姐與你投緣,跟我回去慢慢告訴你。
元坤:綏綏,怎么辦?
綏綏:你先走。
元坤:那不行。
夢姬:今天你們誰也走不了。
△夢姬向綏綏出招,綏綏推開元坤跟夢姬過招,元坤在邊上布陣。綏綏以譙明招式跟夢姬過招,顯然有些不敵。
元坤:綏綏,這邊。
△綏綏故意將夢姬往元坤這邊引,夢姬也不傻,跟綏綏交手空余,一掌打向元坤,元坤被打到了自己布下的陣中,困在里面。
綏綏:元坤,你個笨蛋。(想上前救元坤)
元坤:綏綏小心。
△夢姬一掌打過來,綏綏飛落倒地,宮佩掉落。(畫面消失)
△摘西收起宮佩,快速離開,前去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