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童回到店里就看見生哥和一個年輕人喝酒作對,好不快活。
我讓小童先回屋去,轉(zhuǎn)身來到了生哥和那年輕人桌前問道:生哥,這位是?
童生介紹道:奧,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在京城的好友姓朱名治,朱治這位就是我對你提起的薛陽。
我對朱治拱手道:在下薛陽,見過朱兄。
朱治也拱手回道:薛陽兄好文采啊,在這上元詩會可謂出盡了風(fēng)頭。
我笑道:哪里有什么風(fēng)頭,更何況這頭名也不是我的,只是做了幾首小詩罷了!話說朱兄怎知的呢?難道朱兄在場?
童生說道:薛陽,你這就不知道了,朱治也是剛剛才到?jīng)]多久也就在你吟完那首“赤棗子·風(fēng)淅淅”朱治便回來了。
童生又道:話說我還不知道你有如此文采,我真的懷疑是不是真的失憶了?
我笑了笑沒說話,朱治道:薛兄有如此文采不知可有功名否?
我回道:在下忘掉的事太多,只記得幾首詩幾句詞,對于是否有功名便不知了。
哦.......那好吧,來來薛兄,童兄一起來干一杯。朱治說道。
說罷三人喝完一杯又一杯,不知不覺到了深夜,此間童老爹來過一次結(jié)果看完就走然而再走的時候多看了我一眼。
這時朱治打著醉腔說道:薛兄,你既然有如此文采不考取功名實在可惜,可惜!
童生也附和道:沒錯,朱治說的有理,憑兄弟你的文采拿個狀元不是輕輕松松的嗎?哪像我遇到那么黑暗的考場。
我此時也有些醉了擺手道:我對功名沒什么興趣,對所謂的狀元更沒什么興致,我想要的就是自由自在不被拘束。
兩人聽完一臉驚訝其中要屬朱治最為驚訝,因為他想不通別人拼了命的往上爬可我卻不想。捉摸不透!
那好,我們不談這個了,薛兄你在詩會上所作之詩詞實屬精品不知可否現(xiàn)場再做兩首乎?朱治說道。
童生也點頭道:我也想看看,你到底還有多少的秘密。
我也不墨跡站起身來走了兩步說道:那我便作首詞,作的不好還望勿怪。
隨即吟道:
問君何事輕離別,一年能幾團圞月。
楊柳乍如絲,故園春盡時。
春歸歸不得,兩槳松花隔。
舊事逐寒朝,啼鵑恨未消。
喝了一口酒又道:
寂寞枯枰響泬寥,秦淮秋老咽寒潮。
白頭燈影涼宵里,一局殘棋見六朝。
好........哈哈哈,想不到薛兄有如此才華實在是令朱某羨煞啊!朱治說道。
童生也說道:確實,我一開始以為你可能是逃難的,卻沒想到你有如此文采。
我呵呵一笑道:二位若想聽還有呢。
二人連說道:快快作來,我二人洗耳恭聽。
我打醉嗝道:但我不想作了,我醉了也喝不下了,我要睡覺睡覺。嗯....睡覺
說完我踉踉蹌蹌朝后院走去,他們二人也都起身朝后院來。
來到后院之后轉(zhuǎn)身就進入房間,然后朱治忽然進來了說道:我今晚和你睡如何?
請便。我回道。
我是真醉了,心里有事喝的多了些在加上三人的聯(lián)絡(luò)實在多喝了許多。
這時朱治也上床了腳對腳就這樣睡了,睡中想到各位大詩人別恨我我就抄一抄,就在想著想著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天明。
注:兩首詩分別是陳立薦“立春日感懷”和納蘭性德的“菩薩蠻·問君何事輕離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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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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