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面前的干瘦老頭子微微彎下去的脊背,整張臉差不多被褶子布滿了,臉上滿是喜歡的笑容,錢多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半點名堂出來。
若是放在大街上屬于那種別人絕不會多去看一眼的角色,滿頭都是稀疏的的短發(fā)在現在的錢多看來倒是感覺新奇一些。
因為自從這次重生之后不管是父親還是自己父親的幾個兄弟包括至今自己現在見到的所有人都留著長發(fā),所以錢多堅信著自己穿越到了古代。
當然具體時間什么年代自己倒是不太清楚,不過倒是也沒太大區(qū)別,因為前世自己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連自己的生活都研究不明白,那有什么時間去來看看歷史之類的書呢。
都說以史為鑒可以明得失,當然若是連生活都過不得,那么不用去讀史都可以知道自己每天都只是失罷了。
看著面前的這個趴在地上的小嬰兒,老頭子可以感覺到血脈上的一種親和感,就好像不久之前的那個小嬰兒給自己的感覺大概是一樣的。
很想和他親近一番卻又怕這么小的孩子會對自己產生害怕的感情,這也不利于以后的發(fā)展。只能試探著開口告訴這個小嬰兒“你好啊,我是你祖宗!”
錢多看著面前這個老頭子,本感覺一種親切的感覺,沒想到都是騙人的,果然都是人老成精了,一開口就是粗鄙之語,占便宜還怎么占呢?
一開口說我是你爸爸,能回我是你爺爺,結果這位老先生倒是直接把回答堵住。“一句我是你祖宗”錢多倒也是沒想過這種場面會發(fā)生在自己的面前,那么自己應該怎么回答他?
看著對面的小嬰兒圓圓的小臉蛋上面居然布滿了黑線,這位錢家祖宗忽然覺得自己剛才說的話可能有那么一丟丟小問題。
當然自己這么心胸寬廣就當做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就好了。。?!澳憬惺裁疵职??”既然決定了忘記,那么就要進行到底,于是這位老祖宗開始轉移話題。
錢多也感覺自己跟不上自己老祖宗的思路,“哇伊”但還是告訴了他,至于這位祖宗能不能聽懂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哦,你叫錢多啊,多多益善倒是好名字。”老祖宗走了幾步到了錢多面前一抬手便將錢多抱了起來。
這你都聽得懂,錢多倒是覺得新奇不以,自己說的什么出去的話都是一樣的,不同的只是意思不同罷了。
而面前這個自稱是自己祖宗的人居然能解讀自己的意思嗎?疑惑的“哇伊”一聲
“什么?問我為什么能懂你的意思?比較無聊嘛,而且到這里來的都是小孩子,沒辦法我只能多學一門語言?!?p> 嘴上雖然這么說著,心里面卻想著,“還能怎么知道,看到你出生和稀奇古怪,可謂是你祖宗我從出生到你現在都是在一旁看著你,不光是你的名字,就連你的小麻雀多大你祖宗我都知道。
而且混了這么多年,若是連你表達出的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話,這么多年就是白混了。”
錢多也是開始與自己這位祖先交流起來這邊是“哇伊,哇伊”的聲音,那邊是老祖宗爽朗的笑聲,可以聽出這錢家的老祖宗倒是很久沒有這么高興了。
隨著這位錢家老祖宗說的越來越多錢多也開始對此開始有了一個認識,這位錢家老祖宗就是錢孚,而這位錢家老祖宗來頭更是不小,
《史記·楚世家》:“彭祖姓篯名鏗,堯封於彭城,為大彭國始祖”,他被后人尊稱為彭祖。篯鏗是中國古代最著名的長壽者,也是民間神話中壽星的原型。
說起錢孚錢多倒是還沒多反映因為畢竟那么多人不可能都是歷史上留名的人,可是當說出另一個名字彭祖的時候錢多突然意識到面前這個人就是,那個年長八百年的彭祖,最早壽星的由來。
心里在合計著要不要問一問為什么他為什么能活那么長時間還是該問問那件事情究竟是真的嗎?
當然最后還是沒有問出口,因為這個彭祖可能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存在了,若是不存在的話,自己又是怎么見到他了,不會這么悲慘吧,前世自己二十多歲就早早去世。
雖然是早早去世但卻沒太大遺憾,因為自己從小到大,而這一世有貌美如花的母親,有個英俊有錢的父親,自己有這兩位的基因估計也差不了多少的,標準的一個富二代沒想到又是早早去世了,眼圈不知不覺之間又紅了一圈。
“想哪里去了,你現在還活的好好的,這里啊,我現在跟你說了你也不懂,也不要難過,看看老祖宗還不高興一些,像是上次來的那個小家伙問東問西的快把我煩死了?!?p> 彭祖倒是看出了錢多的心思,出聲告訴錢多實情,而這里的事情等到他在成長一下上次來的那個小家伙也該告訴他了吧。所以自己現在還是不要來干預那么多,揠苗助長畢竟是不好的。
“哇伊?!甭犚娮约哼€活著,錢多瞬間滿血復活起來,再怎么說也是活了兩世,只要還活著一切東西都不算太大的問題。
“行了,再呆一會你就要回去了,回去快快長大,可能。。?!迸碜嬉哺杏X到了錢多的開心,有些枯老的手摸著錢多的頭。
而最后的話依然是沒有告訴錢多,不知道是不愿意破壞現在的氣氛,還是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再去告訴錢多。而下次兩個人見面就不一定會是什么時候了。
錢多一會就要回去了,興奮的發(fā)出,咯咯咯的笑聲,又想到彭祖不舍得用手抓住彭祖的一根手指來表達不舍。
“嘿,婆婆媽媽的哪里像大丈夫的樣子,又不是生離死別的。以后有機會我們還是可以見到的?!?p> 雖然彭祖也有不舍得感覺,但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而且可能錢多那么離開這輩子兩個人就不會再去見面了,可是這終究都會是一種宿命,天所安排的,又怎么阻擋呢?
所以只好對錢多撒一個善意的謊言。錢多感覺不對,但是也無可于事。
慢慢的錢多感覺自己的眼皮開始越來越重了,眼前的彭祖在對自己笑著,是啊,自己該回去了。
唯一可以做的不應該是離別的傷感,而是該好好做一個道別才對,“哇伊”雖然想做一個揮手的姿勢,自己卻使不出太多力氣。當終于錢多閉上了眼睛,整個身體也從彭祖的懷里消失了。
看了看自己身后的大門“嘿,老伙計,可能我們還需要再等上一些時日??!”
寅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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