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歌就覺得,他最近是不是霉運當頭啊,怎么做什么都不如意。
其實在看到君易隱六完好無損地站在那里,夏安歌基本已經(jīng)平靜了下來,但是看著江陌一副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模樣,他就不爽。
尤其是此刻,江陌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無理取鬧的孩子一樣。
“哼?!毕陌哺韬吡艘宦?,往君易走過去,卻是見江陌的人竟然敢攔著他。
然后,夏安歌又怒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堂堂定王世子,怎么就到了這個地步,他一定要江陌跪著給他請罪。
于是,我們偉大的定王世子又帶著人和江府的人打了起來。
最后還是沒能讓江陌給他磕頭認罪。
“你竟然還笑?!敝挥兴膫€人的房間里,夏安歌不爽地看著幸災(zāi)樂禍的君易,“不是因為你,我會成現(xiàn)在這幅模樣?你個沒良心的女人,啊……”
夏安歌說的正起勁,突然嘴巴一閉,乖乖做好了。
君易挑眉,看著夏安歌一本正經(jīng)地喝茶,“現(xiàn)在怎么辦?”
夏安歌斜眼看著君易,充滿了挑釁,“怎么辦?你惹的事與我何干?”
“我可是你的女人?”
“我說你是我女人,人家也不信了?!?p> “世子?”隱六喚了一聲。
夏安歌放下茶杯,“你為什么來豫州我不管,我是來查兇手的?!毕陌哺杩粗?,“不是給你來收拾爛攤子的?!?p> “隱十一沒告訴你?”如果十一說了,夏安歌不可能是現(xiàn)在的態(tài)度。
“說什么?”夏安歌問。
十一搖頭,“我在城外碰到的世子,說你們在江府出不來,他就過來了?!?p> 廢話,十一說的是夏子珩被困在江府了。他敢耽擱嗎?
“江家二大爺死了?!本渍f,“江陌的二叔?!?p> “你們殺了他?!毕陌哺枰姽植还值攸c頭,“所以他要將你們扣在了府里?!?p> “不是,他自盡的。”君易讓隱六將床下的尸體給拖出來,隱六腳還沒動,十一已經(jīng)將江二爺?shù)氖w放在了夏安歌面前。
臉色青黑,一雙眼睜得大大的,讓人瘆的慌。
夏安歌雖然紈绔,卻沒殺過人,最多就將人折磨得生不如死,嚴格說起來這還是他第一次見死人。
所以,我們的夏世子問出了一句堪比弱智的話:他死了為什么眼睛還睜著?
隱十一低著頭當自己不存在,隱六不想看他。只君易認真地看著夏安歌,然后“嘖嘖”兩聲,看著衛(wèi)風(fēng)在他耳邊耳語兩句,然后變得黢黑的臉。
“現(xiàn)在要怎么辦?”衛(wèi)風(fēng)說,“江二爺死了,江陌不會那么容易放我們走。”
“我不用走?!本渍f。
“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殺了人長輩,你還想著被好吃好喝招待著不成?”夏安歌一連串的話不帶喘氣地往君易炮轟著,“傷的是胳膊怎么毒素進腦了?瞬間變?nèi)踔橇诉€是你一直如此天真?”
“走?!毕陌哺枵f,“趁著他還沒想起來這人的存在,我們立刻離開。”
“不能走。”隱六也說。
夏安歌就不明白了,“這到底是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