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王爺找你?!毕陌哺鑴偺みM(jìn)王府大門,就被守在門口的管家請到了定王爺?shù)纳砬啊?p> “父王?!毕陌哺璩ㄍ跣卸Y,“這大半夜的您不睡覺坐這里干嘛?看星星看月亮?”
定王氣定神閑滴喝了一杯茶,對夏安歌道,“本王聽說,你準(zhǔn)備去豫州?”
夏安歌驚奇滴看向自己定王,“您怎么知道?”他剛剛和二皇子分好工,一個留在北都,一個去豫州,定王怎么就知道了?
“哼,怎么,看不起老子?”定王哼哼,“本王自有自己的途徑?!?p> 夏安歌白眼,他只是好奇好嗎,“對,明天去請示皇上,后天就出發(fā)?!?p> 夏安歌想了想,又說,“您放心,我會沒事的?!?p> “誰擔(dān)心你個臭小子。”定王站起身,“帶你表妹一起去?!?p> 表妹?
夏安歌眼皮子一跳,“哪個表妹?”
“武侯君易?!倍ㄍ跽f,“武侯府郡主,你們應(yīng)該見過面的啊,帶她一起去。”
夏安歌笑,他現(xiàn)在知道定王是怎么知道消息的了。
是君易要去,還是太子想去?
殺人案膨脹讓整個北都陷入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氛圍之中,為了穩(wěn)定人心,二皇子在皇帝的許可下頒布了告示,稱兇手為已經(jīng)找到,現(xiàn)已逃亡至豫州,定王世子會即刻出發(fā)前去捉拿。
人心惶惶的殺人案告破,且人已經(jīng)離開了北都,證明他們在北都是安全的,頓時人心沸騰,一向沒什么存在感的二皇子瞬間成了北都人民心中的偶像。
“為什么二皇子不趁熱打鐵親自去豫州捉拿逃犯?”喜兒為君易輕輕滴搖著蒲扇,好奇地問,“如果他再將人抓到了,說不定聲望得超過太子呢!”
夏安歌看了一眼站在喜兒不遠(yuǎn)處毫無反應(yīng)的隱六,聽見君易道,“逃犯本就子虛烏有的事,他何必去費那個神?”
君易看了夏安歌一眼,繼續(xù)說,“況且即使夏世子真的抓到了逃犯,他只要提前過去豫州現(xiàn)一下身,功勞自然即使他的了?!?p> 夏安歌挑眉,“我干嘛不掙這個功勞?!?p> 君易笑,“兒子和侄子,你確定要跟人家爭?”
夏安歌撇嘴,有些事雖然知道是事實,但這人說起來就是這么讓人不喜。
“你以什么身份跟著我。”夏安歌喝茶,問,“我這可是公差,沒聽說過公差會帶表妹的?!?p> “表妹不可以,情人呢?”
一口茶瞬間噴了出來,夏安歌被君易的話給嗆住了,弓著背在那里咳嗽個不停。
喜兒同情地看了夏安歌一眼,昨晚夫人問君易這個問題的時候,君易也是如是回答,她們雖然震驚但也沒搶著自己不是。
“你……咳咳,你個……”夏安歌顫抖地伸出食指,指著君易,一張臉漲得通紅,卻硬是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十一,去幫幫他?!本缀眯牡亻_口。
“別、別?!毕陌哺钄[手,喝了白水壓下喉嚨的不適,再看向君易的眼睛仿若在看一個怪物一般。
“怎么了?”君易問,“你們辦公差的,身邊帶個紅袖偶爾添添香不是挺正常的嗎?”
夏安歌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