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易看過去的同時,堂屋里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君易的存在,頓時吵吵鬧鬧的聲音瞬間消失,驟然安靜了下來。
“喲,挺熱鬧???”君易冷笑著開口,“繼續(xù)繼續(xù),當(dāng)我不存在?!?p> 君易話一出,眾人瞬間回過神來,急忙放開自己的手,爭先恐后地往后退去,瞬間空出了一大塊地出來,中間站著一個年過七旬的老婆婆,怒火沖天的臉色在看見君易時稍稍緩和了一些,“小易回來啦。”
“是,婆婆?!本走呁白哌吇卮穑拔一貋砹??!?p> 君易上前一步,在場的幾人就后退幾步,等到君易走到老婆婆身邊,那些人已經(jīng)退到了墻下。
隱六站在門口看著,見著眾人對君易的懼怕,再看向君易的眼神不由地深了幾分。
“那個、君易啊。”一體型健壯的中年男子被身后的人推到了君易身前,看著君易吞吞吐吐地開口,“你怎么回來了?”
將婆婆扶到椅子上坐好,君易從衣服里掏了個白玉瓶,從中倒出一粒黃色藥丸給老婆婆服下,看著她氣息穩(wěn)下來后,才看向中年男子,“想婆婆自然就回來了,怎么,還要跟你匯報?!?p> “不不不,不用不用?!敝心昴凶訑[手加搖頭,恨不得將整顆心拋出來給君易證明自己的清白。
“君易,他是誰啊。”
見著君易又去和老婆婆有說有笑地不理他們,中年男子尷尬地縮在一旁,最后將視線落在了安靜地站在一旁的隱六身上,臉上帶著排斥,“你怎么能帶外人過來?”
君易看向中年男子。
似乎覺得自己占據(jù)了真理,中年男子的氣勢瞬間強了起來,“這里不準(zhǔn)進外人是祖祖輩輩立下的規(guī)矩。”中年男子說,“你怎能視族規(guī)于不顧?”
“無視族規(guī)的事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比巳褐杏腥碎_口,“五年前為了一個男人偷逃了出去,就應(yīng)該將她逐出家門,也不會發(fā)生現(xiàn)在這樣的事。”
“都給我閉嘴。”
老婆婆不知道什么時候站了起來,怒視著這一群人,“一年前君易回來的時候,怎么不說她不是君家人?帶你們來到這里,給你們尋了這么一個安定的住所的時候,怎么沒人說她不是君家人?那時候?qū)⒛銈儚哪切┤耸掷锞瘸鰜淼臅r候,怎么沒人說將她逐出家門?”
老婆婆看著底下被她說的漲紅著臉的君家子孫,臉上一片森然,“如果不是君易,你們早不知道死在哪里了,怎么,現(xiàn)在活過來了,底氣有了,開始作妖了?”
“娘。”中年男子赧然地看著老婆婆,“我們在說族規(guī)的事,你提那些干什么?”
“就是,受了我們君家的恩惠?!庇腥藥鸵r著開口,“反過來為君家服務(wù)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我從來沒有受過所謂君家的恩惠?!本渍镜狡牌派磉?,看著底下臉色各異的眾人,“整個君家對我有恩的,只婆婆一人。”
“即便如此。”中年男子憤然道,“你也不該帶人進來,你現(xiàn)在頂著的是君姓,就要守我們君家的規(guī)矩?!?p> “青云農(nóng)莊,是什么人都可以踏足的嗎?!庇幸慌娱_口,“真出了事,誰來負責(zé)?”
“對,不允許任何人踏足。”
“這是祖宗留下的規(guī)矩,誰也不能違背?!?p> “娘。”中年男子說,“你要為了君易破壞族規(guī)嗎?”
婆婆皺眉,看向君易,“小易,他……”
“婆婆?!本仔χ鴮掀牌诺溃八皇峭馊?,他是我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