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招?聽起來很牛13的樣子!”
林風雙眉一挑,分別向三胞胎道士望了一眼。
心想,這三人已受重傷,應(yīng)該翻不起什么浪花。
“嗯,你們在搞什么?”
林風看到,身邊的三個道士手臂擺動,一致地做著各種奇怪姿勢。
有點像,電視中的那些捉鬼道士。
“曰天大陣,起!”
黃氏三胞胎異口同聲,大喊一聲。
手指之間,開始發(fā)出奪目的藍光。
“咻咻咻!”
一剎那,那些藍光像有生命一般,演變成一條條光線,交織在一起。
光線組網(wǎng),如同一個半圓體的包圍圈,把林風罩在其中。
“我曰,好熱!”
林風覺察到了不對勁,周身的空氣像凝固一般,讓他有些喘不過氣。
雙腳狠狠一跳,想擺脫包圍圈。
“砰!”
讓他沒想到的是,頭撞到半圓體上面,被反彈了回來,頭上起了一個大包。
“奶奶的,到底什么東西?”
林風又試了幾次,依然被阻攔在里面,沖不出去。
而周圍的空氣變得稀薄,熱度不斷上升,就像溫水煮青蛙。
“嘿嘿,你被我們困在了曰天大陣里面,永遠也別想走出來!”
“里面的熱度會一直上升,直到把你烤熟,化成一灘肉骨水!”
“最多不出半個時辰,曰天大陣里面的溫度就足以讓你葬命!”
黃氏三胞胎一邊繼續(xù)劃動手指,一邊大笑。
在他們的臉角,溢出滴滴汗珠。
“可惡,難道我要困在里面等死,嗯?”
林風自語一聲,雙目微微凝神。
注意到,在褲子口袋像有什么發(fā)光東西。
“這是……日月辟邪圖!”
他用手向口袋一掏,并無它物,只有一張忘記丟掉的畫。
那圖,正是昨夜購買手鏈的時候,兩名猥瑣道士隨手的涂鴉,說是贈送品。
“說不定,這幅畫還真能保我一命!”
林風見畫上發(fā)著淡淡的紅光,開始重視起來。
可是,時間緊迫,又不知道日月辟邪圖怎么用。
“圖畫一般都是貼的,我就試一試吧!”
林風沉思幾息,攤開整個圖紙。
然后,雙手執(zhí)在身前,一步一步地走到半圓體旁邊,狠狠地一貼。
“轟……!”
一道沉悶的聲音傳出,兩者相碰,藍色的半圓體光罩立即土崩瓦解,消失不見。
“嗤、嗤、嗤!”
黃氏三胞胎臉色一變,想收手可是晚了一步。
分別被反噬,彈出幾丈距離,口中一甜,噴出大量血紅。
“你……你怎么會有日月辟邪圖?”
三人趴在地上,十分狼狽,目光驚異地瞪著林風。
“那畫是兩個老頭送的!”
林風也沒料到,那幅日月辟邪圖一出,立即破解了對方的陣法。
可惜的是,那畫剛才與沖擊圓體光罩相撞,同樣化成了粉末。
“兩個老頭!”
“難道是我們的師叔!”
“師叔怎么會來到世俗界!”
黃氏三胞胎大眼瞪小眼,顯得無力,最后的大招曰天陣法被破,也就意味著敗北。
“你們還有什么話說?”
林風沒有再出手,就像是對死囚臨死前的問候。
“我們即然敗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你若是條漢子,就給我們?nèi)值芤粋€痛快!”
黃氏三胞胎剛才耗盡真元,已無力再戰(zhàn),甚至連爬起來的力氣沒有。
“看來,你們?nèi)齻€都做好了死的覺悟!”
林風點點頭,慢慢向前。
他并不打算放過眼前三個道士,這三人差點傷害到十五名少女和刀疤哥的親人,還差點要了自己的老命。
“道友,請等一下!”
“道友,請手下留人!”
就在這時,從洞口奔進兩個老頭身影,一個矮胖白,一個高瘦黑。
來者,正是昨夜賣手鏈的兩名老道士。
“一手師叔!”
“一刀師叔!”
黃氏三胞胎眼睛一亮,像看到了希望。
跟著,三人又把頭微微地低下,露出愧疚之色。
“你們?nèi)齻€兔崽子,害我們好找,若不是我們看了綁架新聞,連夜追尋到這里,再晚一步,你們可能去西天取經(jīng)了!”
“你們可知罪,盜走我門至寶,私自下山,禍害百姓,還讓我和你大師叔差點因為交不起房租水電費,被活活餓死!”
兩個老頭一上來就大罵,甚至在黃氏三胞胎頭上敲打。
“原來這三個小道士與兩個老道士是師侄關(guān)系,那么他們從何而來?”
林風一言不發(fā),思考著。
黃氏三胞胎的身手非凡,那么作為師叔的兩老道士肯定不可小覷,特別是老道士隨手一畫的日月辟邪圖,救了自己一命。
“這位小友,可否高抬貴手,放了他們?nèi)耍俊?p> 兩個猥瑣道士教訓完小的之后,才轉(zhuǎn)向林風,拱手道。
就連稱呼,也從道友改成了小友。
“那可不行,他們做了那么多壞事,按照華夏的法律法規(guī),最少也得判個無期徒刑或槍斃!”
林風表面不動聲色,心里面卻慌得一逼。
若是面前兩個老道士向自己出手,不知自己是否能抵擋。
“小友,那以你之見,想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