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大隊,小刀會的人基本上全部被抓獲,除了一個逃跑的老大刀疤哥,有人看到他向后面森林里跑了,我們已派了人去追捕!”
一名警員拿了一張筆錄,進行報告。
“我知道了!”
孫靜靜點了下頭,這次任務(wù)雖然困難,好在一切圓滿結(jié)束,問道:“你們是否查到這次綁架的原因?”
萬事有果必有因,小刀會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綁人,肯定有理由。
“具體我們還沒查出,只知道這次綁架的全是十五到二十歲之間的女子,還有奇怪的一點,她們的生辰全是農(nóng)歷九月初九,也就是明天,不,是今天!”
那名警員看了下時間,現(xiàn)在已到了凌晨三點,也就是第二天。
“今天應(yīng)該是瑤瑤的生日呀!”
林風與唐媚并沒有離開,在旁聽著。
難道小刀會綁錯了人,應(yīng)該抓的是秦書瑤。
“除此之外,還有什么發(fā)現(xiàn)?”
孫靜靜再次問道。
“對了,小刀會的人招供,說前段時間刀疤哥與一個叫黃飛洪的道士交往密切,我想綁架一事可能與此人有關(guān),就是查不出那名道士的身份!”
那名警員想了一下,補充道。
“黃飛洪!”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林風沒想到,尋找數(shù)日未果的名字居然在這里出現(xiàn),向前幾步問道:“你說的那個道士是不是長的又矮又胖又白的老頭,或者又黑又高又瘦?”
提到道士,想起了昨夜出售手鏈的兩個猥瑣老頭,是否其中一人便是系統(tǒng)任務(wù)的黃飛洪。
“都不是,據(jù)小刀會的人講述,那個道士是個青年,身材相貌也一般!”
警員看了一眼筆錄,搖了搖頭。
“嗯!”
林風點點頭,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個逃跑的刀疤哥,此人應(yīng)該知道黃飛洪的下落,轉(zhuǎn)向唐媚道:“唐媚,我可能不能陪你回去了,我還有點事情!”
“你去找黃飛洪?”
唐媚聽說過,在學校林風在的一個黃飛洪的人。
“是的,這個人對我很重要!”
林風顯得無奈,任務(wù)期限只剩兩天了,若再找不到此人,就要遭受被雷劈的命運。
“那好吧,記得安全回來!”
唐媚沒有過問何事,微微地點了下頭。
“放心好了,等我辦完事就去找你!”
林風擠出一個笑容,昨夜帶唐媚出來,是自己的一時失誤,才造成如此大的后果。
隨后又交待了幾句,拜托孫靜靜護送唐媚回家,這才放心離去。
……
“這片森林如此之大,刀疤哥會跑到哪里?”
林風告別所有人,進入警員所指的林子,即刀疤哥逃走的位置。
利用各種超級能力四處探查,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蛛絲馬跡。
“等等,這是……煙頭!”
林風腳步一頓,發(fā)現(xiàn)在一棵大樹下,丟了一根燒去半截的煙頭。
上面還有余溫,應(yīng)該沒有走遠。
雖然不知煙頭是不是刀疤哥丟的,但沒有別的線索,只能順著煙頭在周圍繼續(xù)查找。
“這里有幾個剛踩過的腳印,應(yīng)該剛走過沒多久!”
“這些蘆葦桿有折斷過的痕跡,應(yīng)該是這個方向!”
林風順著一系列的線索,終于功夫不負有心,追到了刀疤哥。
“小子,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窮追不舍,趕盡殺絕!”
刀疤哥陳耀揚藏在一塊大石頭后面,咬牙切齒地道:“只要你放了我,我答應(yīng)給你錢,給我很多很多的錢,保你榮華富貴享不盡!”
“抱歉,我對錢不感興趣,只對一個人感興趣!”
林風一步一步地向前,雙目微迷地盯著對方。
“你,你不要過來!”
刀疤哥身體一陣顫抖,像想到了什么,道:“我雖然承認我有幾分姿色,但我是潔身自好之人,你若想沾污我名聲,毀我清白,還不如殺了我!”
“嘎,你說什么?”
林風一頭霧水,這什么跟什么呀,趕緊解釋:“咳,你可能有所誤會,我也是潔身自好之人,不喜歡男人!”
“你休得騙我,你的眼神出賣了你!”
刀疤哥有點不相信,繼續(xù)道:“我告訴你,我是有家室之人,是不會從你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說著,他掏出一把手槍,不是對向林風,而是指向自己的腦袋,準備扣動扳機。
“唰!”
還好,林風反應(yīng)及時,幾步?jīng)_了過去,把手槍奪了過去。
“咳咳,我真的不好那一口,你先別急著自殺!”
林風有些尷尬,這人腦袋是不是有病,又道:“其實我找你,并非為了你的身體,而是想向你打聽一個人!”
“什么人?”
刀疤哥微微地松了口氣,男子漢,是可殺不可辱。
“一個道士,名字叫黃飛洪!”
“什么道士,沒聽過,你肯定找錯人了!”
“哼,看樣子,不動用一下華夏十大刑法,你是不召實話了!”
林風早就看出這人吃硬不吃軟,隨即,一只手伸出,緊緊地捏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扯。
“咯吱!”
“啊,我的胳膊脫臼了,痛死我了!”
“不用怕,我?guī)湍憬由?!?p> “咯吱!”
“啊,我的胳膊又脫臼了,大哥饒命!”
“不用怕,我?guī)湍憬由希 ?p> “咯吱!”
……
“啊,我的胳膊又雙叒叕脫臼了,我說我全說!”
經(jīng)過反反復(fù)復(fù)、復(fù)復(fù)反反的無數(shù)次脫臼與接上,刀疤哥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出了實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