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一陣,沒有想出絲毫辦法,突然看到地上的葫蘆,靈機(jī)一動,突然心生一計,對黑煙人說道:“嘿,你怎么會從葫蘆里鉆出來?你是怎么進(jìn)去的?”
黑煙人低下頭來,張濤等人在他眼前猶如螻蟻一般,絲毫不放在眼里,說道:“既然你們命不久矣,我不妨老實(shí)告訴你們。這還不簡單,我怎么出來的,就是怎么進(jìn)去的了。”
張濤搖頭道:“我不信,你這么大個身子,比我還高大,怎么可能鉆進(jìn)這么小一個葫蘆,你哄三歲小孩呢?”
煙人道:“騙你干嘛,我為什么要騙你?!?p> 張濤道:“那好,你再表演一次給我看,我才會相信你?!毙南耄骸昂俸?,這怪物倒挺老實(shí)?!?p> 煙人便立即跳出戰(zhàn)圈,退開兩步,說道:“李白,且住,等我表演給這位小朋友看,再跟你斗?!闭f著便走到葫蘆旁,右腳放瓶口,只見它腳漸漸變小,跟著它另外一只腳、身體、腦袋,全都鉆了進(jìn)去,空中再沒一絲黑煙,只聽葫蘆里傳來聲音:“小子,現(xiàn)在看到了吧,總該相信我了吧,厲不厲害,哈哈,哈哈!”
張濤笑道:“厲害,厲害?!钡吐晫畎椎溃骸按蟾?,快蓋上蓋子!”
李白會意,身形閃動,張薛兩人只見白影晃動,也沒看清他的動作,只見李白已將葫蘆拿在水中,葫蘆也已蓋上蓋子。
但聽得葫蘆里悶聲悶氣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主人知道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李白拿著葫蘆搖晃了幾下,里面才沒了聲音。喝道:“你的主人是誰?”
過了一會,里面?zhèn)鞒雎曇舻溃骸皯{你也想知道我主人名姓?做夢!識相的趕快放了我,不然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語氣強(qiáng)硬,十分霸道。
張濤怒道:“你已經(jīng)是我們的甕中之鱉,還敢要強(qiáng)!”對李白道:“大哥,將葫蘆丟了吧,以免被它禍害?!?p> 薛甜雅也道:“是啊,李白大哥,以后我們給你買個更好的酒葫蘆?!?p> 這葫蘆陪伴李白多年,從未離身,睡覺也放在身上,葫蘆長期裝有美酒,自帶一股酒香,每次對敵之時,舉葫蘆喝上一口里面水酒,頓時便精神百倍,好像比原來高出數(shù)倍功力。
李白面對張薛兩人之時,并不將兩人放在眼里,而獨(dú)斗煙人,只為拿他喂招,并未使出全力來。這時讓他將跟隨自己多年的寶貝葫蘆就此丟棄,卻有些舍不得??戳丝醋约簩氊惡J,最終還是將之?dāng)P棄與一旁泥土之中,埋于地下。任憑那黑煙人如何叫喊,哪里有人應(yīng)答?
李白轉(zhuǎn)頭對張薛兩人說道:“弟弟、弟妹,既然這里事情已經(jīng)處理完,咱們走吧?!?p> 張薛兩人齊問:“去哪?”
李白道:“王者大陸到處都是危險,以你們現(xiàn)在的能力,大哥實(shí)在放心不下你們,我在不遠(yuǎn)處的樹林蓋了間茅屋,你們這就跟隨我到茅屋中住下吧。”李白緩緩道來,語氣溫文爾雅,卻有古風(fēng)。
張薛兩人哪還推遲,興高采烈跟著李白前去。走了大約兩小時左右,便在一片林中看見李白所說的茅草屋,走到門口,見這茅屋不大,但三個人住綽綽有余。
李白推開房門,呀的一聲,門應(yīng)聲而開,里面并未上鎖。李白當(dāng)先跨進(jìn),對兩人道:“快進(jìn)來吧?!?p> 張濤心想:“不知里面有沒有人,他老婆在不在里面,歷史書上好像沒有寫他有沒有老婆,倒不好冒昧進(jìn)去?!北汩_口問道:“嫂子在不在屋?”
李白笑道:“哥哥現(xiàn)在還沒有娶妻,孤身一人,反倒是你,比大哥先一步,娶到這么個如花似玉的媳婦,我越看越覺得你們郎才女貌,十分登對?!?p> 薛甜雅臉上一紅,這時一脫離危險,便辯解道:“我根本不是他什么媳婦,我們根本不熟。我們不過才認(rèn)識一天,只比你早認(rèn)識半個小時而已?!?p> 李白奇道:“怎么?”
張濤生怕薛甜雅說出話,到時候露出馬腳,引起懷疑,那就遭了。忙解釋道:“大哥,你有所不知,其實(shí)我跟甜雅是父母之命,我們倆的婚姻其實(shí)是在我們小的時候就讓雙方父母安排好了,雖然甜雅心里沒有我,他真正喜歡的是大哥你,但這是父母一手安排的,我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我將她帶動你身邊了,那我就尊重她的想法,由她選擇吧。我走了,你們多保重,祝你們幸??鞓??!闭f著轉(zhuǎn)身欲走。
李白心中疑惑:“我父母怎么會是這種人?而且他們從來沒有跟我提過?”他只從莫名其妙來到這個地方以后,以前的記憶很多都給忘記,但父母的為人,他們說過的話,還是記得一清二楚的。但見他突然要走,立即叫道:“且慢!既然……既然是父母之命,我怎可奪人所愛,弟弟的心意,恕大哥不能接受?!?p> 張濤站立不走。
薛甜雅知道張濤心眼不壞,況且兩人在這虛擬世界中相依為命,前路漫漫,又危險重重,萬一出事了誰管,而且李白是屬于這個世界的人,他就算再優(yōu)秀,也不是一路人,說道:“你就這樣一個人一走了之,是,我是喜歡李白大哥,可……可我們,你知道的我們是怎么到這路來的,你一個人就這樣不負(fù)責(zé)任走了,算怎么回事?你別忘了,你身邊不知有李白大哥,還有你和我的其他朋友都不希望你出任何事情?!弊詈筮@幾句話卻是暗示他的朋友唐升,只是她不好名言,怕李白看出什么導(dǎo)致翻臉。
張濤轉(zhuǎn)頭哈哈一笑,好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跑過來抱住李白,說道:“大哥,就知道你疼我。”
接著又去抱薛甜雅,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就知道還是你最舍不得我走,你心里還是有我的,我可是給你向李白表白過了,可惜人家不接受,我也沒辦法。”
薛甜雅氣不打一處來,心想:“沒想到你剛才盡然是騙我們的?!焙舻囊话驼瞥樕洗蛉?,張濤心中正樂,毫無防備,拍的一聲,張濤身子飛了出去,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來的這么大力氣。
其實(shí)卻是張濤先前本本身有傷,被李白踢的那腳還沒好,這一下打來,腳下站立不穩(wěn),便既摔出。
薛甜雅怒道:“你個大騙子,我恨你!”砰的一聲,重重關(guān)上房門,竟是將李白也關(guān)在屋外。
張濤和李白互望一眼,相顧苦笑,都想:“女人生起氣來,當(dāng)真蠻不講理?!?p> 李白走到張濤身旁,將他扶起,問道:“你沒事吧?”
張濤拍了拍身上塵土,道:“沒事,只是一些皮外傷,謝謝大哥關(guān)心?!?p> 李白內(nèi)疚自己先前踢他一腳,想來他現(xiàn)在傷痛未愈,手放在他肩上,為他傳送真氣,張濤只覺一股暖流自肩傳入,身子頓時舒暢,疼痛立減,心知李白正在為自己療傷,暗暗感激,并不動彈。過了一盞茶功夫,李白放開了手。
張濤活動了幾下,全身沒有一絲酸痛,且精神百倍。
張濤道:“多謝大哥?!?p> 李白道:“不謝,你快進(jìn)去安慰下弟妹吧。”心想:“這人身上沒有一絲內(nèi)力,又不像是裝的,且看清楚他們是什么人再說?!辈]有絲毫妄動。給張濤打開了門。
張濤點(diǎn)了點(diǎn)頭便開口進(jìn)屋,見薛甜雅獨(dú)坐床邊,腦袋向里,聽到開門聲,并未轉(zhuǎn)過頭來看一眼。
張濤面帶笑容,心道:“還真生氣了,說明她心里對我還有些許在意的?!弊哌^去哄她道:“我這也不過權(quán)宜之計,我們在別人屋下,不得不低頭啊妹子?!毖μ鹧拍膩砝硭繌垵娝绱?,說道:“難道你真希望我走?”
薛甜雅道:“是??!我希望你走的越遠(yuǎn)越好!”
李白在門外看著他倆的一舉一動,想瞧瞧他們有什么目的,但看了半天,只是張濤苦口婆心安慰薛甜雅,薛甜雅只是不理,便不再看了。
接下來的幾天,李白并未教他倆練劍,只是和他們同吃同睡,這間茅屋有兩間房,自他們兩來,李白便將自己的床讓給他們,自己睡隔壁小屋。
李白表面坦然,心中處處警惕,偶爾問起以往的一些事情,張濤也七七八八糊弄過去,李白倒是沒起疑心,這些天下來也沒見什么端倪。
這天張濤提道:“大哥,不前段時間不是說教我們劍術(shù)嗎?那什么時候教我們???”
李白“嗯”了一聲,將兩人帶到茅屋旁的一片空地上,薛甜雅本來氣張濤不想跟他去,但李白的好意她卻不想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