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上,水心柔替畫墨講起了她的故事。
畫墨從小在被人家里面當仆人,家里的老爺爺對他很好,如同親孫女一般。
但是卻被另一個女仆眼紅,等到老爺爺去世以后,那女仆就聯(lián)合起一個和她有染的侍衛(wèi)一起將他軟禁起來。
每天除了鞭打拷刑以外,還會從她的鼻腔里面灌辣椒水。
有一天,她撐著夜色,加上綁她的繩子已經(jīng)有磨損,她逃了出來,一直跑了三天三夜。
終于體力不知倒在了白馬的家門口。
即使是個漏洞百出的故事,水心柔還是相信了,并且囑咐幾人都不許欺負畫墨,不然就有他們好看。
畫墨自然是對幾人表達了感謝,但從始至終她的眼睛都放在陽炎和葉澈的身上。
晚飯過后,水心柔拉著畫墨就進了房間,也不知道她倆經(jīng)歷了什么,就這么變成一對形影不離的好姐妹了。
只剩幾個大男人在廚房里枯燥的刷碗。
“你們小心一點!陽炎你會不會刷碗?。〔皇沁@么刷的!你看看葉澈,再看看你!”
白馬現(xiàn)在完全是一副家長的模樣,嫌棄連碗都刷不好的陽炎。
相比起來葉澈就顯得自在多了!
葉澈也不禁暗自得以起來,爺就是爺,刷碗都這么厲害...好像也就只有刷碗比陽炎厲害了...
他忽然想起了自己最開始遇到陽炎是的那慫樣,自己都鄙視自己。
好歹也是經(jīng)手過“夜”的考驗??!雖然只是第一層考驗,但總比陽炎要好!
“對了,白馬!”葉澈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你的身手這么好,是從那里學的啊。”
葉澈回想起白馬快刀斬章魚的情景,他和陽炎都對有囚龍石的章魚毫無辦法。
但白馬卻游刃有余。
他和陽炎有戰(zhàn)斗力還好說,都是有著龍骨十二兵的加持,一旦沒了武器就變成廢物了(指自己)。
“...自學...”白馬沉默了半天,然后回答。
葉澈看出白馬是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不然鬼才相信這種實力是自學出來的。
當然,葉澈也很識趣沒有再問。
“其實我很羨慕白馬?!边@時候陽炎開口了。
“嗯?羨慕我什么?我除了長的比你帥、氣質(zhì)比你好、人也比你高、比你有錢、比你有禮貌、比你溫柔、比你善解人意以外,還有什么值得你羨慕的?!?p> 陽炎承認,他很想把手上的碗一把扔到白馬的臉上,然后拿出蒼燕在他的頭上加個倍!
但他忍住了,他怕白馬再冒出一句,“我還比你有素質(zhì)”。
“因為你都是靠自己的實力,不像我...只能靠蒼燕的力量...”陽炎平復(fù)了一下心情然后繼續(xù)說。
白馬卻搖了搖頭,
“這樣,你把蒼燕借給我用一下。”說完,白馬伸出手。
“嗯?你要干嘛?”陽炎把蒼燕遞給白馬。
白馬接過蒼燕,一股涼幽幽的感覺沁人心脾,而且絲毫感覺不到是一把刀握在自己手中。
“怎么這么輕?”白馬可是親自看到過,陽炎用這把刀把石柱給砍碎了,但是這個重量的武器怎么會有這么大的力量。
這就是龍骨十二兵么...站在世界兵器頂端的十二把武器,什么時候自己也能整一把來玩玩就好了。
“隨便教我一招你的刀技?!卑遵R雙手握著刀,對著窗戶。
“你要在這里試刀?”陽炎問道。
白馬肯定的點了點頭,“快教吧!”
看到這里葉澈默默的把碗里洗好的盤子放到柜子上,然后摸出了廚房,躲在墻后面。
“我都是瞎喊的...基本都是現(xiàn)場起名字...”陽炎有點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那你再現(xiàn)場取一個!不是叫啥來啥么...”
“哦...但是,要是把你的房子毀了...”
“快別廢話了!磨磨唧唧的!”白馬不耐煩的打斷了陽炎。
“那好,就叫...蒼燕流:斷羽!”說完,陽炎連忙往后撤。
白馬也有樣學樣:
“蒼燕流:斷羽!”
“...”
“...”
“...”
白馬揮刀,然后...什么事也沒有發(fā)生。
“不應(yīng)該??!”陽炎走上前來,看著擺著poss的白馬。
自己都是喊什么技能來什么技能啊,怎么到了白馬這里就不行了呢?
葉澈也很懵,這玩意兒不是有語音識別功能么,自己都是想射哪里說就是了。
但白馬卻好像是早就預(yù)見了一般,把蒼燕扔給了陽炎。
“看吧,我拿著蒼燕就沒有用?!?p> 白馬攤攤手,然后開始擦起灶臺來。
“這就說明,蒼燕只認你是他的主人。”白馬一邊擦著一邊說。
“愣著干嘛!擦啊!還有躲后邊那個,別跑!我看到你了!”
“哦...”陽炎和葉澈也加入了擦灶臺的行列。
“所以就不要說什么你的力量蒼燕的力量,蒼燕就是你的力量?!?p> 陽炎猛然醒悟,對?。∩n燕就是他的力量啊,自己還傻乎乎的想要擺脫蒼燕,是不是傻!
“謝謝你...”陽炎說道。
“謝我干嘛,好了少廢話了,把廚房整理干凈吧,等會還要做點干糧?!?p> “既然要做干糧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收拾呢,等會一起不就好了?”葉澈好奇的把頭伸到白馬旁邊。
“誒...我忘了...”
“...”
“...”
此時水心柔的房間內(nèi),畫墨正在接受地獄一般的折磨。
水心柔說自己配置了一種新的藥,叫做“回春”,能夠讓人快速恢復(fù)體力,想要讓畫墨幫她試一下。
可是,面對這一碗...不對,是這一盆綠色的,如同是青草榨成汁一般的液體,她實在下不了口。
但無奈水心柔盛情邀請,她也不好拒絕,萬一惹她不高興,說不定回把自己趕走。
好像...也沒有什么怪味...
畫墨問了問這盆綠色的液體,并沒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然后端起了這盆子,輕輕的抿了一口。
剛開始還好,但過了一會兒,當液體流到舌頭上一股詭異的味道散布整個口腔。
就好像是放在陰暗地下室里發(fā)霉了的柚子皮加上劣質(zhì)墨水的味道一樣,還夾雜著一股酸味。
得虧畫墨忍住了,不然可能就直接給吐了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