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棠啊,焰清最近呢,要籌備新書,很忙的,我也聯(lián)系不上的啊。”
木識青像一個苦口婆心的老母親正在聲嘶力竭的安慰著她那癡人說夢想見偶像的熊孩子。
謝棠耷拉著腦袋,一臉的落寞。
……
“宴先生,要不你,你先回去?”
小團子試探著問正坐在對面一直看著她的男人。
委婉的下了一個逐客令。
她怎么看怎么覺得對面這個男人呆在自己的院子里就是個定時炸彈,保不準(zhǔn)坑她一下直接曝光自己的身份。
“你希望我走?”
黎溪捕捉到的第一個觀感就是,曖昧。
男人細(xì)膩溫和的眉眼融化了他往日在商場上的狠厲冷酷。
這句話變一個意思,就是,你不想讓我走的。
“昨晚你也沒有讓我走的啊?!?p> 富有磁性且低沉的聲音像有魔力一般牽引著,誘騙著單純無辜的少女從她純白的世界里走出,淪陷在他的漆黑色的夜晚里。
昨晚。
呵,不只是昨晚。
從之前她和他從一張床上醒過來以后的每一晚,宴臨都會在她的房間里等她睡著才離開。
那是她慢慢放下一些對他不該有的戒心的開始。
從那以后,他會,步步緊逼。
昨晚?!
你們竟然還有昨晚?!
吃瓜三人瞪大了眼睛對視著。
黎溪:【宴臨這個瘋子!這么美好的小可愛也要糟蹋!】
江瑾墨:【看看人家宴總這么紳士溫柔,不會的不會的?!?p> 謝棠:【怎么不會?都晚上了!難不成蓋著棉被純聊天?】
江瑾墨:【哎呀棠棠,你不要那么一驚一乍嘛,萬一不是這樣呢?】
對于謝棠來講,面對這么可愛又靈氣逼人的小仙女兒,恨不得揉進自己的懷里寵著,律師的所有理智全沒了。
宴臨看著崽崽,就算宴臨狼子野心,想要染指她。
宴臨牽著崽崽,等于宴臨要囚禁她,限制她的人身自由。
宴臨說昨晚!那就是他出手了!那就是他欺負(fù)她了!
她的崽崽嬌嬌軟軟的,就好像是個精致又脆弱的娃娃。
什么奢華又寂靜的大房間啊,宴臨現(xiàn)出自己真實的那個陰沉又嗜血的樣子,撫摸著她的崽崽玉一樣細(xì)膩的小臉蛋兒,臉蛋兒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之類的,全都不受控制或者說條件反射的蹦出來。
可是木識青這邊哪知道謝棠這么不健康。
她滿心以為對面這個難纏的角色終于要出招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脫口而出:“不是要趕你走的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和你一起走?!?p> 單獨的請出去怕是不可能了,那就把自己一起搞走好了。
欲哭無淚,嗚嗚嗚……
謝棠:“?。?!”
“崽崽,你不能這么想不開?。 ?p> “你不能和這個混蛋一起走??!”
“崽崽,你不能一次想不開,就從了他??!”
從?從!
什么啊這是!
我可是一直等著這位宴先生那一天從了我!
“從?”
“從!”
兩個人十分默契的在同一時間轉(zhuǎn)頭看向謝棠,說出這個字。
一個是感嘆句,很驚訝。
一個是單純的問句,不過細(xì)聽還能感覺出說話人語氣中的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