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青此刻嚇得不輕,臉色鐵青,仍由著侍衛(wèi)將她收押。
閭丘淞和閭丘雁聽聞,連忙趕過去。
看到的,卻是時懿渾身浴血的模樣,臉上,還有一大塊傷疤。
“這是......”閭丘雁還未說完,閭丘淞就氣的胡子都翹了起來。
“這是誰干的!”閭丘淞年事已高,卻身子骨硬朗,氣勢如日中天。
“回島主,是侍女子青,我過去的時候,她在推爬起來的時小姐?!?p> “子青!果然是你!”閭丘淞一腳踹在子青的胸口,排山倒海的疼痛,喚醒了子青的神經(jīng)。
“什么?”子青痛苦的匍匐在地上,神情詫異。
“你還給我裝!我念在你天賦尚好,讓你照顧時懿,你竟然居心叵測!難怪學(xué)不起來!”閭丘淞說到底,還是喜歡這個外孫女,雖然時懿對他真的很不對付,處處和他對著干,但是她也卻是是聰慧。
不僅如此,這別扭又固執(zhí)的老頭子,其實很想她回來。
女兒在外面已經(jīng)受了太多苦了,外孫女,其實他很喜歡。
奈何時懿脾氣不對付,和他處處作對。兩人才劍拔弩張的。
如今時懿受了傷,老頭子再顧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降下身段兒,親自為孫女出面。
“不!不是我!我什么都找不知道!”
“你不知道,難道守衛(wèi)說的話,還能有假?”閭丘雁相較閭丘淞還是比較淡定的,時懿這些年是個什么樣子,他心里有譜,怎么也不至于被欺負(fù)了。
可是他看到床上躺著的人后,還是忍不住頓足了。
“怎么會......”
時懿的臉上,左邊下顎偏上,有一塊明顯的咬痕。
“怎么會這樣?”她十六年了,打哪兒去都是明媚生姿,貴不可言。就連澤都城變的大難都撐下來了,怎么會在蓮臺受這么重的傷?
這時,時懿才幽幽轉(zhuǎn)醒。
她動了動嘴唇,牽連到了下顎的神經(jīng),疼的眼淚都晃了下來,她躺在床上,眼淚就豎著流到了頭發(fā)里。
藏在被子下的手,死死的捏著,力道大的,要將人碎尸萬段似的。
“小懿,別怕,會治好的?!遍偳鹧阈÷暤陌参恐?p> 時懿面若死灰,不言不語。
“說話啊,就會跟我橫,誰害的你,說出來!”閭丘淞語氣不好,卻真的是實打?qū)嵉脑跒樗紤]。
“還能有誰。我萬沒想到,你們竟會讓個侍女背后捅我一刀,欺負(fù)我眼盲,推我入血蓮池?!彼肫鹉莻€女人是個瞎子,不得不散開了眼底無數(shù)的恨意,將瞳孔渙散開來。
“你在說些什么!我是你親外公!怎么會害你?”閭丘淞氣不過,直接和“時懿”杠起來了。
“第一次推我入蓮池,我當(dāng)她是意外,第二次,明明那位叫闡玉的人都已經(jīng)將我救起,卻還被這婢子推下蓮臺,闡玉若不是為了救我,本也可......”
“我自不是在這星島長大,也從不知,蓮臺之下,竟有如此惡毒的東西。”
閭丘雁一伙的看向閭丘淞。
“是有屠妖蓮和鮮血孕育出來的金魚。”閭丘淞悶聲道,語氣有些不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