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太過沖動,也太過大意了。
這種殺人不見血的地方,她應(yīng)該時刻保持警惕與戒備的。
“季,季小姐,前面就是鱷魚潭了,少主應(yīng)該在那兒,我不敢過去?!?p> 季子期冷睨著她,瞧了半響之后,點了點頭。
接著,朝衛(wèi)子諾使了個眼色。
衛(wèi)子諾會意,扶著她朝不遠(yuǎn)處的樹林走去。
“啊……”
一道驚恐的慘叫聲響起,足以傳遍方圓幾里。
“甜,甜甜姐,那,那白色的,像球一樣的東西,是什么?”
季子期也被嚇得夠嗆,要不是失了聲,估計也會驚叫出聲。
那東西,好像是骷髏頭。
至于是人的,還是動物的,就不得而知了,因為她們也不敢上前查探。
“甜,甜甜姐,我們還是回去吧,這兒太陰森太恐怖了,處處透著詭異,會將人活活嚇?biāo)赖??!?p> 季子期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背,抬指寫:我好像聽到水聲了,在左側(cè)一百米遠(yuǎn)的地方,走,過去瞧瞧。
那兩個女傭雖然與她非親非故,但,罪不至死。
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身上背負(fù)兩條人命。
兩人相互攙扶,小心翼翼的朝水聲發(fā)源地走去。
越靠近,水流聲就越大,其中還夾雜著野獸的嘶吼聲。
衛(wèi)子諾嚇得臉色都白了,雙腿不可抑制的顫抖了起來。
季子期看了看她,擔(dān)心她嚇出什么毛病,寫道:諾諾,你在這兒等我,我一個人過去瞧瞧。
衛(wèi)子諾連忙搖頭,拽緊了她的衣袖,“要去一塊兒去,我不可能讓你獨自冒險的?!?p> 季子期擰了擰眉,知道她性子倔強(qiáng),也不再多說,拉著她繼續(xù)往前。
一道凄厲的慘叫聲響起。
季子期心底一沉,下意識加快了腳步。
幾乎是在她走出樹林的那一刻,冷寂也出現(xiàn)在了另一側(cè)入口。
看到她時,他的眸光微沉了幾分。
身形閃動,不一會兒,他便沖到了她跟前。
可,遲了。
季子期死死瞪著眼前的情景,那血腥殘忍的一幕,讓她有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血盆大口張開,朝女人的腿咬了下去。
‘咔嚓’一聲,骨骼碎裂了。
那致命的一口,像是咬在了她腿上一樣。
她渾身不可抑制的輕顫了起來。
好殘忍,好冷血。
這個男人,真的要如此狠厲無情么?
她們有什么錯?
不過是在背地里說了幾句不該說的話,給一些小的懲罰就是了,干嘛要用這種兇殘的方式要她們的命?
她們,不過是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罷了。
“跟我走?!?p> 冷寂伸手去拽她,試圖將她拉走。
季子期猛地用力,甩開了他的胳膊,咬著牙比劃:要么放了她們,要么直接殺了給她們一個痛快,如今這樣,真的太殘忍了。
殘忍?
冷寂譏諷的笑。
她知不知道這很有可能是一場精心策劃的陰謀,針對的對象,便是她。
“她們犯了不可饒恕的錯,這就是她們的下場,獵鷹,從不寬恕犯了大錯的人,再者,我下達(dá)的命令,從未有過更改,季子期,這個情,你求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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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未寒
十月:一更,票票投起來呀,嗯,我覺得親們有必要備好紙巾了,不相信我是后媽的話,可以去看看我的短篇完結(jié)文《悲傷,鐫刻成書!》,呵呵,最近貌似收到了不少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