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期朝他懷里挪了挪,微微偏頭,將腦袋埋在了他肩窩內(nèi)。
相處幾日,她有些了解這個男人了。
許是常年站在高位,習慣了發(fā)號施令,所以不能容忍別人的忤逆。
她若是乖順一些,他看上去,好像也沒那么可怕。
如果此刻她反抗,一定會激怒他,然后……
那種后果,是她承擔不起的。
在這個男人面前,什么家族背景,什么社會地位,通通都是擺設(shè),他,就像是暗夜里的霸主,掌控著黑暗里的一切,令人望而生畏。
若是將他與表哥放在一塊兒較量一番,誰勝誰負,猶未可知。
門口有腳步聲傳來,季子期揪緊了男人身前的衣襟。
冷寂垂眸看了她一眼,伸手撫了撫她的腦袋,以做安撫。
抬眸間,眼底所有的溫和盡數(shù)退散,他又成了那個神秘帝國的掌權(quán)者,令人聞之喪膽。
“冰凌拜見少主?!?p> 一道清冷的女聲響起,落在季子期耳中,她下意識蹙了蹙眉,擁有這種聲音的女人,應(yīng)該是冷魅嬌艷的吧。
冷寂輕嗯了一聲,擺了擺手。
單膝跪在地上的女人站了起來,頷首道:“少主,云城有些不太平,外面幾方勢力交織在一塊兒,形成了一張巨大的網(wǎng),試圖追尋到您的行蹤,出于安全考慮,屬下認為您還是撤離云城為好。”
冷寂摟著身下的季子期坐了起來,將她牢牢扣在自己懷里之后,眸色慵懶的望著冰凌,挑眉道:“哦?幾方勢力?都是哪些不怕死的,敢追尋我的下落?!?p> 冰凌微微抬眸,目光觸及到冷寂懷里那抹纖細身影時,眸色暗沉了幾分。
季氏長女,不過是背景雄厚了一些,充其量也只是個名門望族里養(yǎng)出來的花瓶,她有什么資格窩在少主懷里,博取少主片刻溫情?
“雨護法,多日未歸,連獵鷹的規(guī)矩都忘了么?要不要我命人將你扔去特工島再訓練幾年?”
冰凌近似慌亂的垂眸,出口的話,帶著一絲顫音,可見她是十分忌憚這個男人的。
“回,回少主,季氏家族長女離奇失蹤,季家家主季流年聯(lián)系了南宮家族掌權(quán)者南宮葉,京都軍閥世家玉氏家族現(xiàn)任家主玉子初,他們合三族之力,將整個國內(nèi)翻了個底朝天,尤其是這云城,里三層外三層的,連只蒼蠅都飛不出去?!?p> 冷寂感受到懷中女人的身體開始緊繃,不禁揚了揚眉,問:“然后呢?”
冰凌恭敬道:“幸虧風叔事先安排好了一切,隱去了少主的行蹤,季家,玉家,南宮家派出了國內(nèi)所有的勢力,一無所獲。”
季子期聽罷,心下猛地一沉。
她向來引以為傲的就是父親與表叔伯在國內(nèi)的地位了。
但凡是三大家族練手,天大的事情也能解決。
可如今,傾三族之力連蛛絲馬跡都沒查到,這個男人的勢力,到底有多龐大?
冷寂勾了勾唇角,看似在笑,眼底卻一片冰冷,“我倒要看看葉平安會不會中用一些,只有強者,才配做我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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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未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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