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之事,唯情愛二字,最難割舍!
四月的巴里,空氣里還有一絲微冷,暖陽照射過的納塞河上,正泛起層層波紋。經(jīng)過寒冬的樹枝正伸展著枝條,嫩綠的芽葉正爭先恐后的從枝條里跑出來,想看看這春暖花開的世界。
青竹與馬希相識在F國的凱旋門前,那年青竹19歲,背負(fù)家族使命到F國巴里大學(xué)去學(xué)習(xí)西方繪畫藝術(shù)。
那天上午她參觀了弗洛里斯宮,后來去參觀了世界著名的凱旋門。因為第一次到這個夢想之都——F國巴里,所以沿著所有想去的古建筑群落,轉(zhuǎn)了一大圈。
青竹走得很累了,感覺有些微熱。于是她順手將頭發(fā)扎起來,編制了一個中式馬尾辮,然后停下來找了一塊石碣坐下,接著從包里掏出一些餅干、水果放在一塊母親為她準(zhǔn)備的秀花小方巾上,周圍的F國人看到這個中原國女孩這一奇怪的舉動,都從不同的角落,拿起手機(jī)輕輕在拍。
她沒管那么多,正要喝水,卻一不小心將水灑在我旁邊同樣坐在石碣上,一個長相清秀的男子身上,他和青竹年齡相仿。青竹以為他會生氣的。
“I am sorry,I am sorry!
但他卻笑笑的用哈母國語說:“沒關(guān)系?!?p> 剛好青竹在國內(nèi)研學(xué)東方藝術(shù)的時候,學(xué)了一些哈語,所以也用哈語對他表示歉意。
他突然震驚的看著青竹,目光里充滿了溫暖的深情,那一刻青竹被那如清泉般的眼神深深地吸引了,看著他白皙的皮膚,高聳的鼻梁,圓圓的大眼睛上,睫毛撲閃著,就像一對美麗的蝴蝶。
那一瞬間,青竹突然想到爺爺常拉的二胡《梁?!纺鞘讟非?。他們繼續(xù)用哈語交談,之后他才知道原來青竹不是哈母國的女孩,是來自C國的女孩,但他好像依舊對一個會用哈語與他交談的人充滿一種說不清的情愫。
青竹沒有過多的去了解他,只知道他叫馬希.庫達(dá),是到巴黎大學(xué)學(xué)習(xí)音樂的。
“你的名字太長記不住,C國人的名字簡單,而且好記?!?p> “那你就叫我馬希吧,這樣好記,以后你一定不會忘記的?!?p> 漸漸地,她們開始聊自己的國家,自己的民族,聊文化、音樂、藝術(shù),談?wù)摿_浮宮里的藝術(shù),談?wù)撝性瓏摹陡呱搅魉贰ⅰ抖≡隆?、京劇藝術(shù),川劇藝術(shù)等等,這樣她們的話題就漸漸地多了起來。青竹驚嘆他對中原國文化的了解,馬希也驚嘆青竹對東方藝術(shù)的了解。
談著談著,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它們一路相伴,走著走著他搶先說:“我先送你回去吧,F(xiàn)國治安雖然好,但一個女孩子回去,總是不安全的,尤其是外國的女孩?!?p> 青竹被他那貼心的話語感動了,于是默默的沒有拒絕。
青竹的宿舍租住在斯蘭堡公園的南面,馬希的宿舍租住在斯蘭堡公園的北面,所以他送完青竹再穿過斯蘭堡公園回去了。他微微的笑著向青竹揮手再見,青竹也微笑著向他點(diǎn)頭。
回到的宿舍,青竹為今天在異國他鄉(xiāng)收獲了一位談的來的異國朋友感到高興,于是青竹就把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都靜靜的寫在了她的筆記本上,睡前她想他也一定會為今天的遇見而感到開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