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每次都是這樣,回一趟薄宅就得帶上一身傷。
你知不知道你半條命就快沒了?”森亦邊給薄初時纏繃帶邊說道。
幾年不見,這一見面就帶著一身傷,和離開前一模一樣。
“出去?!北〕鯐r一臉冷漠的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逞能,都傷成這樣了。
但凡是你不那么倔,給薄老爺子服個軟就不會被打成這樣了?!鄙嘧詣雍雎员〕鯐r的話,自顧自的說著。
那背上被鞭子打的血肉模糊,誰會蠢得傻傻的強(qiáng)忍著疼痛承受著鞭子。
薄初時可不會靜靜的呆在原地讓那人打,除了薄老爺子,那個他所謂的父親。
“滾?!北〕鯐r用低沉的嗓音吼道。
作為醫(yī)生,森亦很快就察覺到薄初時有點(diǎn)不對勁,詢問道:“需不需要給你用藥?”
是藥三分毒,那藥也是有很大的副作用,能不用還是盡量別用。
“出去。”薄初時吼道。并沒有用那藥的想法,那藥用的多了是會上癮的,他不想依賴那藥。
森亦尊重薄初時的選擇,搖搖頭離開了房間。
“咔嚓”
關(guān)閉已久的門開了,森亦穿著白大褂從房間里走出來。
“森醫(yī)生,時爺怎么樣了?”薄離急忙上前,抓住森亦的肩膀晃著他慌張的詢問道。
時爺傷的那么重,要是出事了怎么辦?
森亦生氣的給了薄離胸口一拳,怒道:“別搖了,三爺已無大礙,就是背上的上估計要在家趴上幾個禮拜。”
薄離聽到后松開了手,拍拍胸脯,松了口氣,自言自語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p> 這次老爺也真是做絕了,明知道爺有傷還要傷上加傷,還是因?yàn)闀r爺以后和薄家沒有關(guān)系了。
森亦皺著眉頭,看向薄離不確定的問道:“薄老爺子打薄初時是因?yàn)楸』?”
薄徊好歹也是薄家三少,被人打了這件事情早就被傳開了。
上流社會的人都知道了這件事,有人心疼他,有人罵他活該……
“嗯。”薄離點(diǎn)頭,這件事明明根本就不關(guān)爺?shù)氖?,可老爺都不調(diào)查直接就動家法懲罰時爺。
他當(dāng)時陪爺一起去沒想到被老爺?shù)娜私o擋在門外讓他在門外守著。
等管家讓他進(jìn)去的時候,就看到自家爺?shù)乖诘厣?,背上衣服已?jīng)碎成條裂開露出血淋淋的后背。
森亦握緊拳頭,手背暴起了青筋:“可惡,這次我是真的忍不了了,你說以前他打薄初時就算了,畢竟那下手也不是很重。
這次呢,本來傷就挺重的,還挨了那么多鞭差點(diǎn)就要了薄初時的命。
這薄老爺子是存心的想讓他死,不就薄徊被打了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人長這么大誰還沒被打過?”
森亦和薄初時認(rèn)識也有十幾年了。
剛開始問薄初時一些家里情況時,他總是沉默不語。
后來時間長了自己才知道一些他的具體情況。
被母親拋棄,被父親嫌棄,被人排擠。
薄離在一旁看著森亦生著悶氣,默不作聲,忍不了又有什么辦法?
森亦無奈的搖搖頭,薄初時這輩子怕是都要和薄家糾纏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