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憶自是沒有做過什么過分的事,可是到底還是疏忽了單芊寒,讓她難過了。抵在單景恒的肩上哭了起來。
燕邰心中雖有氣憤,但也無可奈何,早知道那時候就不應(yīng)該聽冬環(huán)的話,直接給那幾個女人一點教訓(xùn)的。
良久,慕容雪傾轉(zhuǎn)過頭,說:“我相信祖母,既然這樣。”
對下面和燕邰一起來的中的兩個人說:“乘風、破浪,你們?nèi)グ崛岩巫映鰜?,讓燕太子、祖母和父親好好聽著,可別累壞了?!?p> 讓他們搬三把椅子唯獨沒有單府當家主母章蕓蕓的。
章蕓蕓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她雖然是假暈,但也還是單府里最有權(quán)利的女人,單芊寒竟然不給她一張椅子還讓她躺在地上。
也沒有人注意章蕓蕓的臉一陣青一陣白,顏色變換的好不精彩。
然而等著她的風浪還在后面,這只不過是單芊寒給她的一個小小的懲罰。只怕她是躲不過今天了。
單芊寒那個小蹄子!早晚有一天她要把單芊寒碎尸萬斷!章蕓蕓咬牙切齒,目露兇光。
之前進來的黑衣人中有兩個黑衣人把手中的東西都交給另一個人,就進屋搬椅子。
乘風和破浪是慕容雪傾的人,也是暗衛(wèi)的頭。另一個則是燕邰帶來的人,也是燕邰的親信丹祝。
他們都不知道乘風破浪是誰,也不知道他們是慕容雪傾的人。
只有單韌知道丹祝是燕邰的親信,而另外兩個沒有見過的人,雖然面生,但是他可以感覺到這兩個人的武功并不弱,甚是可以和燕邰打成平手。
唯一一個可能性就是這兩個這么聽單芊寒的話的人是單芊寒的人。
單韌的內(nèi)心有著無法排擠的怒火,這個單芊寒什么時候有這么厲害的人,他這么不知道,還是她隱藏的太深了。
如果是隱藏的話,那今天蕓蕓她們以前做過的事豈不是……
待兩人搬出椅子后慕容雪傾走到章蕓蕓面前,“乘風,她要是不醒,可就伸不了冤了?!?p> 慕容雪傾的話就像死神臨死,一開開口就給人判上了死刑。
讓人想要逃脫都難,何況是一個暈倒過去目前為止還“不知道事情”的婦人。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她的意思就是,要把章蕓蕓弄醒,無論用什么方式。
單韌坐著椅子屁股挪了一下,“單芊寒,她是你母親!”情緒有些暴躁。
慕容雪傾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乘風把人弄醒。
此時門外悄悄隱去的兩個暗衛(wèi)又回來了,應(yīng)該是又帶來了兩個人,單鳶和單欣月。
暗衛(wèi)得了慕容雪傾的指示把人放在了容含玉等坐著的人的前面。
單韌看見兩個受了傷的女兒,身體直直的從椅子上站起來。
大喊一聲女兒跑到兩位小姐面前,里里外外檢查了一遍。
傷勢雖不及冬環(huán)的嚴重,但是卻處處淤傷。
“單芊寒,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單韌說了一半就被暗衛(wèi)點了穴,硬是拖著坐回椅子上去。
“父親還是好好坐著看,坐著聽吧。以前我和冬環(huán)每一天都是這么過來的,寒兒可不記得父親有這么仇恨她們?!蹦饺菅﹥A滿是諷刺。
當時她把真正的單芊寒送入死亡的最后一刻,單芊寒對她說的最后一句話是:我終于解脫了。
但她看到單芊寒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青紫交橫的傷,舊了又裂開的傷口時,她就能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她在單府所遭受的苦難。
她現(xiàn)在拿不出那些傷口,可是她一定會讓那些傷了她們的人付出慘重的代價。
容含玉、白月憶、單景恒看到被打成這樣的單鳶和單欣月也是要坐站不住的。
柳韻舞、蘇黛就是純屬看戲的,雖然也欺負過單芊寒她們,但是也只是口頭,行動上并做什么。所以她們并不怕。
至于章蕓蕓,她們只是奉命行·事,再說了,章蕓蕓是大夫人,她的命令哪敢不聽啊。
慕容雪傾給旁邊的侍衛(wèi)一個眼神,侍衛(wèi)聰明的會意從兩個躺在地上的兩個女人身上點了兩下,兩個女人奇跡般的醒了,與此同時醒來的還有章蕓蕓。
夏檸則是揪著帕子站在一旁不敢發(fā)言。
章蕓蕓醒來的一瞬間就看見了自己的女兒,猛地撲了過去抱住單鳶。
像母雞護崽一樣不不讓別人從她懷里搶走她的女兒,也許是因為不想讓別人看見如今這副鬼樣子的女兒。
單欣月則是一個人坐在地上,看見這院子中的人,她又回到了這里。還有現(xiàn)在她的這個樣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每動一下都是鉆心的疼,這一切都是單芊寒那個賤女人害的!
現(xiàn)在在她又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看。
“單芊寒,我要殺了你!”
不知哪里來的力氣竟然讓單欣月戰(zhàn)了起來,像只兇猛的野獸帶著仇恨的像慕容雪傾狂抓而去。
眾人吸了一口氣,單欣月是個刁蠻的,會武功。
這下真的發(fā)怒了,向單芊寒打去,單芊寒還有命活?
但誰也沒有動,有的恨單芊寒希望單欣月就這樣把單芊寒打死,那那些事情就可以掩蓋過去了。
有的是不敢,單欣月和單芊寒誰也得罪不起。
那些暗衛(wèi)在單欣月站起來向慕容雪傾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單欣月的殺意,但是慕容雪傾用眼神告訴他們不要動。
慕容雪傾哪里會讓單欣月得逞,在單欣月沖過來居來她只有一尺的時候,猛地一個側(cè)身躍起,到了單欣月后面。
單欣月沒有打倒慕容雪傾,不甘,她今天就是豁了這條性命也要把單芊寒殺了一洗前恥。
她要讓單芊寒和她一樣滿身青紫。
又是一個招式打了過去。
慕容雪傾敏捷的再次避開。
幾次交鋒下來,單欣月非但沒有傷著慕容雪傾半分,就連慕容雪傾的衣角都沒有碰到。
每次都是差一點,差一點就可以打到慕容雪傾,卻都是被慕容雪傾巧妙的避過。
當單欣月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慕容雪傾已經(jīng)站在離她很遠的地方。
慕容雪傾其實可以一招解決了單欣月的,可是,難免會讓人生疑。
她這么做完全是戲弄單欣月,把單欣月當個猴子一樣耍的團團轉(zhu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