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就算想當做沒聽見沒看見也不行,因為慕容雪傾那雙會說話的眼睛正盯著他。
好吧,燕邰內(nèi)心嘆氣,還是免不了一“戰(zhàn)”,他要幫著這個女人坑人!
燕邰輕咳一聲說:“對啊,單相你要怎么補償?白玉晴杯在這個世界上可只有兩套,如今被你碎了一套,這可如何是好?”
單韌從燕邰的話中聽出的是可以免死罪,只要有命在還怕什么,保命的說:
“只要太子愿意放過單府,單韌愿意拿一半的產(chǎn)業(yè)抵上?!?p> 燕邰噗嗤笑了,一半產(chǎn)業(yè)也想抵上一套世間的稀罕貨,就算他傾家蕩產(chǎn)也不能抵上吧。虧他也想的出。
單韌急了,深怕燕邰惱火,“十分之六?!?p> 燕邰不說話,輕哼。
單韌急了,“十分之八?”
仍不見燕邰有什么表示,單韌豁出去了,“如果燕太子愿意放過我們單府一家老小,我愿意把全部家當都雙手奉上?!?p> 本以為燕邰是個好糊弄的,可是不盡然。要是人都死了有再多財產(chǎn)又有什么用。
章蕓蕓沒有想到老爺竟然要把全部家產(chǎn)拿出來,沒有錢以后這么多人的怎么生活,她的兒子女兒的聘禮嫁妝又從哪里來,“老爺~”
章蕓蕓希望單韌再想個辦法,決不能拿全部家產(chǎn)啊。
容含玉聽到單韌要不全部家產(chǎn)拿出來,那可是他們單府幾代人的積蓄,沒有這些以后還怎么在颯城立足。
“韌兒?!比莺褚膊幌M詾榛蠲瓦@些幾代人的血汗給了別人。
單韌卻很堅決,“婦人之仁,沒有命更邊說銀子了,就是花都沒有地方花。”狐貍了大半輩子也就這方面最清醒。
“單相倒是個識趣的”白玉晴杯現(xiàn)在又不是他的,就是被賠償也輪不到他,對慕容雪傾說,“寒兒,你看?”
那老頭都把全部部家產(chǎn)拿出來了,這丫頭還不罷休,有這么坑自己爹的嗎。
慕容雪傾也只是想教訓一下他們,讓他們知道現(xiàn)在的單芊寒不是好惹的。
“全部家產(chǎn)就算了,就要單府的管家大權(quán)吧?!?p> 慕容雪傾不說還好,一說單韌就更差被真的把她用東西砸死,雖然不知道單芊寒是怎么認識的燕邰。
因為白玉晴杯的事害他沒命也就算了,沒有幫他勸燕邰他也不計較。
好不容易說通了,用家產(chǎn)來抵命。
看燕邰的態(tài)度是只能加不能減,要是被單芊寒怎么一說,燕太子真的覺得他們沒有誠意,那就只有死了。
他沒有那一刻比現(xiàn)在更討厭單芊寒,“單芊寒!”
燕邰因為之前他對單韌對自己夫人女兒打傷了徒弟的事,本就對單韌這個人的印象就不好。
要不是因為他是單芊寒這個女人的父親他才不會給他好臉色,虧他還想著單芊寒不能這么坑自己的爹,現(xiàn)在單韌簡直是活該,就應該多坑。
不識好歹的人,死了都不足惜。
“難道單相有意見?”燕邰十足的挑釁味。
單韌先是愣一下,被旁邊的章蕓蕓搖醒,結(jié)巴的說:“燕……燕太子,你……你說……你說的是真的?”燕邰當真是護著單芊寒?
“本太子還騙你不成,單府的管家大權(quán)?!毖噗⒄f的霸道,沒有了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更像一國太子的風姿。
單韌連連磕頭,“好好好,章蕓蕓還不快去拿賬本和鑰匙!”催促章蕓蕓,深怕燕邰反悔。
章蕓蕓本是想讓單韌換一個條件的,要知道管家大權(quán)一直以來都是在她的手,要是沒有了那些人還能把他放在眼里嗎?
縱然有千萬種不愿意她也不好發(fā)作,燕太子是什么人,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雖然管家大權(quán)沒有了,但這么多年,她樹下的威嚴不是就這么輕而易舉就沒有的。
心里盤算著,就要走去拿鑰匙。
頭頂卻傳來了清脆的聲音,“母親這事不著急,有些事我們還是先算算好些?!?p> 章蕓蕓頓腳,燕邰一進門她就知道單芊寒和燕邰的關(guān)系不淺,她是要算賬了?
“這事能不急嗎,燕太子還要回去睡覺,我們也不好讓太子在這里太久不是,母親還是快點把東西拿來,好讓太子早點回去?!?p> 慕容雪傾就知道章蕓蕓心里打的什么算盤,對燕邰說:“你很困?還要回去睡覺?”清淡的問了兩個問題。
下面的人確實聽到慕容雪傾這么對燕邰說話,是緊張的要命,萬一燕太子被她的話惹怒了,牽連了他們怎么辦。
燕邰摸了摸鼻子,看了看月亮,說:“不困啊,不想睡覺,一點都不想。真的?!毕胍膊荒苷f啊。
章蕓蕓等人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為什么她們聽到了堂堂的燕太子好像對單芊寒有一種怕的意思。
燕邰不喜歡她們這樣看他,他才不會怕她好不好!
他是怕她的那個朋友,所以……
不能惹這個女人。
“你們什么表情!寒兒說了有事要說,那就說完了再去。反正本太子有又不稀罕那破玩意,你們給寒兒就可以了。”
燕邰說完單韌怒不可發(fā),卻隱忍著,如果他在看不出燕邰是為了單芊寒而來的就是傻·子了。
可是再怎么樣,也不能讓這東西到她手上,“燕太子,這東西可以交,但是不能給單芊寒?!?p> “混賬,白玉晴杯是單芊寒的,你不把東西給她難不成給我!”燕邰怒了,一掌揮過去,打死后面的一個丫鬟。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就說他不想給不就行了,浪費他的時間。
月亮都要偏西了,他還要回去睡覺。
看見本來好好的一個丫鬟,還是章蕓蕓旁邊伺候的另一大丫鬟翠月本來好好的,就是破了點皮,沒想到燕太子一掌過去就把人家拍得血肉模糊,死了。
死相極慘,不由得再次聯(lián)想到了那位富家子弟的家族的滅亡的場景。
也不顧得單芊寒為什么會有白玉晴杯,不停的向燕邰磕頭求饒命。
其中有好幾人頭都磕出血,也不敢停下。
有那么幾個人更是暈了過去,章蕓蕓就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