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歐陽家的沒有一個是好東西,只會一些彎彎繞繞。
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都能從活人和死人之間扯來扯去,關(guān)鍵是還能讓別人動心。
難怪慕容逸痕會扶一個沒有謀略的廢物太子,也不讓慕容絕塵當(dāng)這個太子。
如果姬呤和歐陽靈兒都有顯貴的地位,那朝廷后宮還不是她們的天下。
到時候哪里還有慕容逸痕的安身之所。
慕容逸痕想的還挺遠(yuǎn)的,想必早就料到自己會成為他們攻擊的對象。
所以把這個被攻擊的對象讓出來,冷眼旁觀他們斗得死去活來,自己則是在其中稍稍加把力。
不久,姬呤說話了。
“那你想怎么樣?”
歐陽雪兒狠毒的聲音中帶一些抑制不住的興奮,“殺了蘇雪一了百了,最好還拉太子下位,實在不行把太子也干掉?!?p> “什么!”姬呤被歐陽雪兒的想法震驚到了,“殺了蘇雪你倒是敢想,連太子都要殺。”
“哼!想當(dāng)年姐姐她也不是逼死了沈皇后才坐上那個位置的嗎?
難道你就不想代替蘇雪的位置,成為皇貴妃?
而且殺了太子,皇上肯定會另立儲君?!?p> 慕容雪傾心一痛。
“呵,皇貴妃,誰不想啊,可要是真她殺了。
皇上肯定會查,到時候我們就脫不了干系,還會丟了自己的性命?!?p> 好不容易動搖了姬呤的想法,歐陽雪兒怎么會這么輕易的就放棄了。
只要她想的就沒有得不到的,更沒有做不到的。
歐陽雪兒放低了聲音了,“不知道姬姐姐聽說過血龍門嗎?”
姬呤很明顯的被驚訝到,碰到了桌角掉下一只茶杯。
盡管她們說的再小聲,慕容雪傾可是練過的怎么會聽不到呢?
血龍門,她們還想得出,雖然她也不喜歡蘇雪,可也不會如了她們的愿。
“是的,不是說,只要出的起價他們就可以幫你殺任何人,而且他們對雇主的信息是絕對保密的?!?p> “真的要殺了蘇雪?會不會太殘忍了?”
“哼,姬姐姐,你以為你的手是干凈的嗎?
當(dāng)年害死沈皇后的事可也有你的份,這么多年了。
你又敢說在爭寵的后宮你手上沒有殺過無辜的生命?這就不用妹妹提醒你了吧?”
“好,即便如此,血龍門的人來無影去無蹤,連見一面都難,又怎么聯(lián)系他們?”姬呤妥協(xié)了。
“這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我自有辦法。你只管備好錢就行了?!?p> “你怎么會認(rèn)識血龍門的人?”姬呤疑惑。
慕容雪傾也疑惑,血龍門之所以難找,是因為他們很少會會到門中。
一般都是四海為家,分布在大陸的各個不同的地方,時常會以不同的身份出現(xiàn),即便他到了你面前你也不會知道他就是一個冷酷的殺手。
而且,要想聯(lián)系血龍門,與血龍門做買賣也不是隨隨便便的。
在各國的拍賣行中,每個月固定的日子都會有門中的人,去帶著想要與血龍門的聯(lián)系的方式去進(jìn)行拍賣。
綜合起來價高者得,每一種聯(lián)系方式都是不一樣的。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這個月的拍賣時間已經(jīng)過了。
難道歐陽雪兒早就去進(jìn)行了拍賣,而且已經(jīng)得到了聯(lián)系方式?
可也不對,每次的雇主名單信息都會經(jīng)過她的過目,她并沒有見到歐陽雪兒的名字,也沒有看到要刺殺的人名中有蘇雪。
這是怎么回事?
就在慕容雪傾她們疑惑的時候,歐陽雪兒解釋了。
“因為,一直追求我家思月的一個公子就是血龍門鬼鳳尊主的徒弟的徒弟。怎么樣?厲害吧?”
慕容雪傾:原來如此。
“我當(dāng)有多厲害,原來是一個徒孫,怎么不讓你的歐陽翟云把門主聶魂給你當(dāng)兒媳?。俊?p> “你厲害,怎么不讓你兒子把聶魂弄給你當(dāng)兒媳?
我倒是想,關(guān)鍵是連那個徒孫燕邰都沒有見過聶魂,就更別說翟云了。”話中有可惜的意思。
慕容雪傾內(nèi)心鄙視的罵了歐陽雪一番,如果她知道她想要的兒媳是想要她歐陽族滅門的人,她會是什么感受。
既然他們思想通過這一層關(guān)系來達(dá)到他們的目的,如果讓鬼鳳的徒孫娶了歐陽思月,那么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出入歐陽府,拿到想要的資料了。
在聽她們的談話。
姬呤:“聶魂是什么人,能只身滅一個國家的。
用的好還好說,要是用得不好,那就是引火燒身,自取滅亡。
而且我可不想絕塵娶一個老女人?!?p> 老女人?呵,到是高看她了。
歐陽雪兒噗嗤一笑,“你說的對。那事情就這樣定了蘇雪那邊我來搞定了,太子那邊……”
“哼,你放心吧,太子的事我和絕塵商量?!?p> “那錢……”
“你七我三。”
“不行!”
“怎么不行?歐陽家那么有錢,而且事情是你提出來的,可以收回,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
“好,我出七層你三層,有了具體數(shù)額在告訴你?!睔W陽雪兒妥協(xié)。
“噗嗤~”歐陽雪兒那個小氣得出了名的怎么可能會告訴姬呤真正的數(shù)額,到時候肯定是姬呤七她三。
“誰!”姬呤、歐陽雪兒齊齊警惕的站起來,往屏風(fēng)走。
慕容雪傾才意識到自己犯了一件多么愚蠢的事,竟然在她們還沒有走就忍不住發(fā)出了聲。
見她她們向這邊走,慕容雪傾一個翻身推開了窗,跳到了隔壁房間。
姬呤和歐陽雪兒趕過去的時候,只有兩扇窗戶在開合晃動,哪里有人的影子。
姬呤焦急萬分:“這可怎么辦,一定要找到那個人?!?p> 歐陽雪兒卻沒有那么急了,“你知道他是男的還是女的,你見過他(她)的面嗎?”
不理會姬呤,把窗戶開得更大回到原來的座位上坐著,像之前淡定的姬呤一樣到杯茶,細(xì)細(xì)品著。
姬呤發(fā)了瘋的跑到歐陽雪兒面前抓著她的衣襟,很生氣的說:
“都是你,現(xiàn)在好了,我們都得死!”
歐陽雪兒沒有因為眼前的“瘋女人”的舉止生氣,反而笑了。
“姬姐姐莫不是忘了進(jìn)屋前點的熏香?”
“熏香?你是說?”深吸一口氣,放開了被她抓皺的衣襟。
歐陽雪兒點頭,“我們每次密談都會點上,這么久了姬姐姐可真是健忘”看了眼姬呤,“姬姐姐還是趕緊回去吃解藥吧?!?p> 脖子,整平衣襟,向歐陽雪兒福身。
“別忘了我們的約定,我的皇貴妃娘娘。妹妹就先走了。”
再說到“皇貴妃娘娘”的時候聲調(diào)轉(zhuǎn)了一個調(diào),兩人相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