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最近脾氣見長啊,這樣子可是不會討女孩子開心的哦?!?p> 慕容絕塵給人的感覺總是溫暖,不會讓人覺得他是會生氣的人。
溫和的態(tài)度就像慕容白一樣。
只是他和慕容白不一樣的就是,他很會做表面功夫,尤其是在有慕容逸痕的地方。
因而,相對于慕容逸痕的霸道,人們對慕容絕塵的看法更加好。
內(nèi)心更傾向于慕容絕塵。
慕容絕塵這么一說也俘獲了不少少女的芳心。
“少廢話!該干嘛干嘛去,別在這霍亂人心?!?p> 慕容逸痕最討厭慕容絕塵一副好大哥的樣子對他說話。
搞得好像他不解風(fēng)情,沒有女人愿意和他在一起似的。
光他后院里的女人都不下三百,是他一個老光棍能比的嗎?
“三弟別急著趕人呀,本王可是專程帶著你師妹來參加花王賽了?!?p> 邪邪一笑,與慕容雪傾那個不知死活的女人相比他更有興趣對付慕容逸痕。
本來在府里還想著怎么對付慕容逸痕的可紅葉竟然主動上門和她合作,他自然是樂意為之了。
與其說是合作倒不如利用紅葉來刺`激慕容逸痕,紅葉可是喜歡他喜歡得不得了的師妹啊。
如今巴巴的和他一起來參加花王賽,而放棄了他,能有比這個更氣人的事嗎?
只見慕容絕塵瞬間變得溫柔把弄紅葉的頭發(fā),“葉兒,你說是吧?”
紅葉忍著,不敢看慕容逸痕的眼神,是她自己去找慕容絕塵的,她只想讓慕容雪傾好看。
她不信師兄不喜歡她,愿意看著她在別人的身邊。
“是的,我們當(dāng)然是來參加花王賽的?!?p> 低著頭看見慕容逸痕露在袖外的手變成了一個拳頭,心里好一陣難過。
在心里懺悔著:對不起師兄我不能讓任何一個女人把你從我身邊搶走,我一定會讓你看清她的真面目,師兄回去之后我一定會向你解釋的。
又狠狠的瞪了眼慕容雪傾,心里罵道:一切都是你!
老者看著情境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當(dāng)他發(fā)愁的時候,慕容雪傾向老者開口說道:
“既然又有新的參賽者,比賽是不是應(yīng)該繼續(xù)?”
皇族報(bào)名參加花王賽只是走個過場,只要是達(dá)到了那兩個條件,說一下就可以參加。不過為了起好帶頭作用,一般會提前報(bào)名。
老者更是為難,這里還有正對上兩尊大佛在這她不問他們反而問他不是叫他為難嗎?
老者更不知道該如何答。
“米公公,比賽還是繼續(xù)吧?”
慕容逸拉著慕容雪傾回到原來的位置說。
那個米公公如釋重負(fù)連連笑道:
“是,是的,比賽繼續(xù),既然齊晟王也來了,那老朽就再說一遍規(guī)矩吧?!?p> 便開始樂陶陶的把之前的規(guī)矩重新說了一遍。
米公公最喜歡的就是每年的花王賽,每年也都是他組織好這花王的選拔,干起來的時候就十分興奮可以到達(dá)一個忘我境界,把那些不開心的事全部統(tǒng)統(tǒng)忘掉。
以前每每到花王賽的時候也是慕容雪傾最開心的時候。
因?yàn)槊看伪荣愅炅嗣坠纪陝倮叨紩o她一些好吃的糕點(diǎn)和一大束好聞的花。
其實(shí)米公公是先皇身邊的紅人,也是看著沈熹瑄長大的老人,對慕容雪傾這前皇后的女兒也是十分的好。
正因?yàn)槿绱?,在那件事之后米公公也徹底被現(xiàn)任皇上冷落了。
雖然沒有把他列為沈家九族之內(nèi)當(dāng)做罪人殺了,但也沒有重用而是把他派去做一些沒有重大意義的事,平日里也算得上清閑。
慕容雪傾在心里難過了好一陣子,米公公是一個慈祥的老人,如果不是他們,他也不會淪落到被人欺負(fù)的地步。
“那齊晟王我們開始比賽吧?”慕容逸問慕容絕塵,“這一場是最美佳人賽,我可是幫你解決了一大幫的對手哦?,F(xiàn)在只有我們幾個了。”慕容逸面露笑容。
慕容絕塵冷冷看了眼看了眼臺上的兩個人,“哼!本王何時說過要參加第一場了。后來居上的事本王不屑干?!?p> 慕容絕塵說著,紅葉愣住,小聲的對他說:“你不是答應(yīng)過我的?!?p> 慕容絕塵回道:“我自辦法,你只要乖乖的聽話,別的不要管最好也別管?!?p> 聲音中邪惡的味道蔓延在周圍,不由得紅葉打了個僵了僵身體。
他才不會傻到真的答應(yīng)她去對付一個女人。
慕容逸慵懶的開口,推了下旁邊的老頭,“米公公,既然他不屑,那我們是不是應(yīng)該速戰(zhàn)速決?。俊?p> 米公公恨不得現(xiàn)在就結(jié)束了,連連連連點(diǎn)頭,道:“是,是,是。逸王說的對,是要速戰(zhàn)速決?!?p> 接過侍衛(wèi)遞過來的錦盒,小心地轉(zhuǎn)交給慕容逸高聲宣布:
“我宣布這一場的花王就是逸王與單丞相的五姑娘單芊寒。”
接著又宣布了下一場比賽。
“下面就是我們激動人心的尋花賽,請大家依次把按自己抽到的序號上來展示自己或是一起尋得的花。現(xiàn)在請第一組。”
因?yàn)槟饺萁^塵的到來并沒有打亂原來的抽簽序號,慕容絕塵也加入了其他組。
慕容逸一手玩轉(zhuǎn)著竹簽,另一手將錦盒扔給了一直盯著他的手的慕容雪傾,“不用客氣,好好保管?!?p> 錦盒帶著芬芳的香味到了慕容雪傾懷中細(xì)心的護(hù)著,那是母親的東西,只是物歸原主而已。
不管慕容雪傾和這鐲子有什么淵源,在他的這個角度看,怎么看怎么像一個守財(cái)奴。
暖暖的陽光灑在慕容逸的臉上多了幾分混世魔王的生氣,打趣道:
“單小姐這般喜歡這鐲子不如嫁了本王做妾,本王可給你榮華富貴衣食無憂,怎么樣?”
慕容逸說話聲音并不大卻足以周圍的人聽得一清二楚,沒一個人不把眼睛擦亮看看這個對女人挑剔的很又妻妾成群的逸王。
雖然他說的是妾可是對于對于一個庶女來說已經(jīng)是天大的榮耀了,但他不是不喜歡單芊寒嗎?
有的人本來打算回去之后向單丞相提親的愛美人士芳心碎了一地。
都等著看這個慕容雪傾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