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開始的鐘聲即將敲響,賓客也已經(jīng)逐步到位了,縱觀全場,全是悅城的名門望族,諸葛家、厲家、燕家等等。
“厲總,看樣子,今天白總是不會來了。”諸葛劍坐在生日宴會的特邀嘉賓席上說道。
“哎,這幾年,我們是越來越摸不透白總的心思咯?!币慌缘难鄠ヒ簿o接著說道。
“哎,你們兩個就是閑的,不要多嘴。”厲松平帶著一點教訓的口氣。
“好了,我錯了,再也不超心了。”諸葛劍本來想說點啥,又吞回去了。
但是一旁的燕偉還是忍不住的說道:“想當年,我們四大家族的兄弟情義,再看看如今,可謂是支離破碎?!?p> “商場如戰(zhàn)場,哪里來的兄弟情義,我看你是有點想太多,都一把年紀了,還在做著少年夢?!敝T葛劍看著燕偉吐槽道。
“誰說我老了,再說了,誰規(guī)定的老了不能做夢。”燕偉反駁著諸葛劍。燕偉就是這樣,四大家族里面,要說最講義氣的可能就是他,然而他也是那個最理想化,最不服老的人。
再者就是諸葛劍,諸葛劍他呢,就相當于是一個比較暖心的人了,每次四人有了沖突都是他來調(diào)節(jié),可謂是個和事老,和燕偉的關(guān)系也是最好。
再然后就是厲松平,性格和他的姓氏一樣,做事情,都是嚴厲至極,他們公司不知有多少員工被他罵哭過。
最后就是白家,白家不管在經(jīng)濟上,還是人際關(guān)系上,都是最廣闊的,他的貿(mào)易往來可是襲擊整個全球,在悅城也是黑白通吃,但是說實話,他起步是四大家族最晚的,但卻是發(fā)展最快的。
“好啦,你們兩個就不要爭了,人家生日宴會馬上開始了,我們既是客人就不要失了身份?!眳査善阶柚沽搜鄠ズ椭T葛劍的互懟,無奈的搖了搖頭。
“咦,今天怎么不見白家的人?”李彤彤看著諸葛劍他們做的地方,突然拍了一下張毅景的肩膀說道。
忙著找夏小天的張毅景完全沒有注意到李彤彤也在人群之中。
“你怎么也來了?”張毅景有點驚訝。
“什么時候硬性規(guī)定有一定是你們這些大人物才能來了?”李彤彤調(diào)戲著張毅景到。
“沒有,我可沒有那個意思?!睆堃憔敖忉尩馈?p> “好啦!不用解釋,我就開了一個玩笑,我是陪我一個朋友來的,他之前在劇組混得特別好,人脈很廣,所以才有邀請函,我也是他拖過來了,不然我才沒有興趣參加這些富人們的游戲。”李彤彤笑著說道。
不知為什么?李彤彤的這一番言語,明明無懈可擊,毫無破綻,但在張毅景看來還是覺得有點怪怪的,好像不是剛認識李彤彤時,那股機靈的鳳格,但也許又是自己想錯了。
李彤彤看著張毅景沉思著,一語不發(fā),便岔開話題的問道:“對了,我剛剛看你好像在找什么人?”
“還不是夏總,這都大半天了,也不見人影,更奇怪的是,于曉藍找人找著找著也不見了,打電話也占線?!倍鴱堃憔安恢赖氖怯跁运{此時正在爬樓梯,樓梯間微弱的信號怎么接得了電話。
“那你就放心了,說不定于曉藍早就找到夏總了,離開酒店去談戀愛了?對吧!”李彤彤隨口分析道,如果自己要是也能和張毅景談?wù)剳賽勰窃摱嗪谩?p> 張毅景聽著李彤彤的分析,想想可能也是。但突然又想到了夏小天今天要實施的計劃,就否定了李彤彤的看法,夏小天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是絕對不可能離開了,他可是有大事情要宣布。
“不可能,我還得找找?!睆堃憔皥远ǖ恼f著。
“那我陪你一起找?!崩钔o跟著張毅景的步伐。
不一會,他們來到一處包廂的門外,聽到里面有摔杯子的聲音。
“我不管,今天我和夏小天的訂婚儀式一定要舉行。”閆向南重重的將手上的杯子摔在了地上。
“南南,不許胡鬧,今天說取消就取消,就這么定了,你不管怎么撒潑都沒有用?!遍Z正松用很嚴厲的聲音斥責著閆向南。
“就是你,你個賤人。”閆向南看著爸爸的堅持,她心里感到已經(jīng)無能為力了,故而將矛頭指向了閆正松身旁的楊芊芊,揚起手便要打她。
“大小姐,沖我發(fā)火,你還嫩了點?!睏钴奋芬话盐兆¢Z向南將要落在臉上的手,然后用另一個手一個大嘴巴子就呼向了閆向南,并且很嚴厲的說道:“大小姐,這一巴掌扇是你對我不敬的代價?!?p> 說完,又是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這一巴掌,是要你認清自己的地位,安安分分的做人。”
閆向南被楊芊芊的兩個大嘴巴子徹底扇蒙了,她都沒來得及反抗,便受到奇恥大辱,而一旁的閆正松只是癱坐在哪里一動不動。
她曾經(jīng)是一個多么驕傲的人,明明是爸爸的掌中寶,萬人崇拜的閆家公主,她看了看一旁默不作聲的閆正松,她失望之極,眼淚在眼眶里打著轉(zhuǎn),又讓她憋了回去。
“現(xiàn)在不是哭的時候,我得冷靜,只有靠自己反抗。”閆向南在心里想著。
她突然看到了包廂里餐盤里的水果刀,她發(fā)瘋一樣的甩開了楊芊芊的手,直接拿過水果刀,對準了楊芊芊。
“你們都逼我,不要逼我,再逼我,我就殺了你?!遍Z向南在包廂里咆哮道。
而此時的閆正松看著閆向南的這個樣子,害怕極了。
“南南,你把刀放下,你不是要訂婚嗎?我答應(yīng)你,爸爸馬上出去宣布?!彼澏吨f著,聲音里面全是哀求。
“不行,我是絕對不會同意,我倒要看看她敢下手不,我楊芊芊也不是嚇大的?!睏钴奋费劬Φ芍艽罂聪蜷Z向南,她確信閆向南還沒有那個勇氣敢傷害自己。
“楊總,我就求求你了,你不要再激她了,行不行,再逼下去可是要瘋的?”閆正松極力的求著楊芊芊。
“爸,你不要求她,你當真覺得我不敢?”閆向南充滿仇恨的眼神看著楊芊芊,她的恨就像一把冰封的刀子一樣,使人全身寒磣。
但是楊芊芊還是篤定了閆向南不敢動手,她就是偏要激她,看她有多大脾氣耍橫,又故意的將自己的身體湊近閆向南,將閆向南手里的刀子移動了一下方向,正對自己的心臟位置。
另外一旁的閆正松只能痛苦的看著她們,心里無限的恐慌。
閆向南的刀子停在楊芊芊的心臟處,透過刀子,她竟然沒有感受到楊芊芊的一絲心跳聲,她的內(nèi)心震撼至極,她萬萬沒有想到,楊芊芊竟是如此,她將自己的勇氣與自尊踐踏得一毫不值。
而一旁的爸爸,她也不想再看一眼,懦弱無能。
她感覺自己徹底敗了。
她敗給了一個初來匝道的女人,敗給了閆正松,敗給了夏小天,敗給了那一夜。
現(xiàn)在的她腦海里全是打罵聲,侮辱聲,這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將她逼向萬丈深淵,萬劫不復。
被自己強逼著憋回去的淚水,使他的眼框布滿了紅血絲,眼睛也紅腫起來。
“這該死的一切,難受得她不想再多看一眼這個世界。”她在心里哀嚎道。
她閉緊了眼睛,將最后一絲眼淚,深吸了一口氣憋了回去,然后將眼睛緩緩睜開,轉(zhuǎn)向閆正松輕聲絕望的說道:“我死了,你一定會后悔的。”
話音剛落,她立即將刀反轉(zhuǎn)毫不猶豫的刺向了自己的肚子。
血一下子嘩啦啦的流了出來,她隨即倒下了地,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