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全城戒備
不過二十分鐘,李恪就到安州城外的一片常用軍士駐扎地,地上早已站著整整齊齊的許多人,頂著八月的陽光,穿著厚厚的盔甲,個個臉上汗流如水,卻是不敢有絲毫動彈。
只見正前方有幾百人,身穿清一色黑色輕甲,頭帶黑色盔甲,見過李恪到來。馬上呼喊:“保護(hù)都督,從我做起,保護(hù)都督,從我做起,保護(hù)都督,從我做起。一連三遍整齊而又無雜音,聲音厚重有氣勢。
等這些人呼喊過后,接著周圍身穿厚重的盔甲,頭頂黃黑盔甲的眾位士兵,也開始呼喊:“保衛(wèi)安州五府,守護(hù)五府居民”同樣連喊三遍,不過沒有前面三聲整齊,聲音雖然響亮,但沒了整齊,反倒顯得不如前三聲來的讓人舒服。
李恪看到在陽光上紋絲不動的諸位將士,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向李愔說道:“怎么樣還不錯吧!”
李愔撇了撇嘴說道:“不見血的將士訓(xùn)練再努力,言語再豪邁,意志再堅定,終是幼崽。”
李恪微笑噶然而止,最后搖了搖頭,說道:“但愿他們能當(dāng)一輩子幼崽吧!”
李愔愣了愣說道:“真是一將無能,害死三軍??!皇兄不如把他們交給我吧!也不枉他們來世間走一遭?!?p> 李恪笑了笑道:“功名利祿不過過眼云眼,還是讓他們跟著我護(hù)這一片秩序吧!”
李愔:“唉,也罷也罷,我自己現(xiàn)在都是一廢物,還何談其他?!?p> 這時從旁邊趕來一人,走到李恪身邊說道:“參軍事周洪見過都督、蜀王,全軍共有二千人,實到二千人,其中都督親衛(wèi)五百人,預(yù)備將士一千五百人?!?p> “參軍事,今后一個多月,安州城將人員驟增,所以我需要將士們協(xié)助。凡不是安州居民,進(jìn)入安州城的所有人一律都要記錄在案,進(jìn)入者的姓名、現(xiàn)住處、來意為何均都要記錄在案。
我要讓安州城在天下第一廚的開賽前后,做到路不拾遺,夜不閉戶?!?p> “都督,這個恐怕有些難度,最近幾個月,多出了許多會武功之人,這些人我們卻是毫無辦法?!敝芎?p> “怎么上官的話都敢不聽,難到這就是你的為官之道,你只用按照皇兄的意思去辦。至于那些會武功之人,用的次數(shù)越多,死的越快,你們身為將士占據(jù)大義,卻不為上官排憂解難,反而畏首畏尾的。連這點血氣之勇都沒有,還配做守衛(wèi)大唐的將士嗎?還是你們抱有其他心思。”李愔
“周洪不敢,屬下這就是辦?!敝芎?p> “回來,我還有話未說完呢?”李恪
“請都督吩咐?!敝芎?p> “我這人不懂治軍,不懂打仗,卻略懂人心,這次凡是協(xié)助的士兵,工錢賞五倍。但誰的管轄之內(nèi)出了問題,一律提頭來見。我要在今天晚上,看到安州府城門布防,以及各個外來流動人口接待坊的管轄方案,以及人員名稱。
我會讓安州縣丞、主簿、縣尉等等人員全力配合你等,另外我會知會權(quán)長史、鐘司馬協(xié)助知會你等。
若是今天晚上沒有見到這些東西,明日周參軍事就回老家去吧!養(yǎng)兵千日,用在一時,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李恪
“屬下遵命,晚上定會給都督一個滿意的答復(fù)?!敝芎?p> “去吧!”李恪本想上前慰問一下各個士兵,但聽了周洪的回答,心情不好起來,看誰都不爽,也就無意其他事情了。直接轉(zhuǎn)身走了,邊走邊思考,又過了幾分鐘才說道:
“二兒,剛才的話你都聽明白了嗎?這些跑腿的事都交給你去辦。另外你讓安州城的大小混混都待業(yè)在家,若是搞出什么幺蛾子,仔細(xì)你的皮,另外讓來福過來聽差。“
李恪瞭望天空,目無所聚的說道:”我要讓安州城接下來兩個月,歌舞升平,萬民齊樂融融,誰敢破壞這些我就要了他的命?!叭缓竺腿晦D(zhuǎn)頭看向二兒說了一句:”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郎君,奴明白了,郎君是想通過我之口,告訴安州府所有官員,前幾個月做的不夠好,而在接下來這兩個月,誰還敢做不好,就讓誰滾蛋。奴這就告訴眾人,安州城在未來兩個月里,只有良民、善民、勞動居民,決不會有不務(wù)正業(yè)之人出現(xiàn)。”二兒
“我說過這些嗎?”反問一句后,就不在看二兒
然后對著李恪說道“唉!走吧!笑話也看完了,本來想在你面前露露臉,誰知這幫混賬東西,辜負(fù)了我一片好心。
想我攜利在父親面前,都不敢討價還價,沒想到一個小小參軍事,事沒做呢!就想和我討價還價,果真應(yīng)了那句人善被人欺。”
哈哈李愔連著幾聲大笑,笑的李恪都想動手打他了,想想可能打不過,最后掃了眾人一眼,看到眾人個個低著頭找螞蟻,才怒氣沖沖的說道:“笑個屁啊!再笑我就走了,不請你吃飯了。”
李愔這才止住笑說道:“看到皇兄吃鱉,我心里終于痛快了許多,不然老是見識了你的好,我這心里真是堵的慌。如此一來,我這口氣算是舒暢了,走著吧!昨天到今天雖說很荒唐,但卻是許多年都不曾有過的快樂,難怪那么多人迷失在幼稚之中無法自拔。”
“喂,你這小子,那有人說壞話,當(dāng)面說的,還有那里荒唐了,那是真性情,你平時那叫虛偽?!崩钽?p> “喂,你為什么要對我說這些?。∶髦牢矣行┛床黄鹉?,你還用心對我。”李愔似笑非笑、半真半假的說道
“切,我也看你不爽,老是裝,不過我也想證明自己?。‰m然你老是說些不中聽的話,但事后想想也挺有道理的!
在這個世界上連個指責(zé)的人都沒有,你我又同屬兄弟,身份又同等,不知和這狗屁的血緣有關(guān)系沒有,反正有一種親近感。說話也就毫無顧忌了,語氣越是隨意,反而讓我覺得你是真心待我。
反而那些身份不同之人,說話做事都是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我這人根本都分不清他們說的話是真是假,每天累的要死哪里還有心思考慮這些,反而不如和你說話讓人隨意。
我現(xiàn)在倒是有些理解李泰那小子說的孤獨了,我以前孤獨是因為一事無所自卑,覺得沒人待見我,別人看我的眼光都怪怪的。如今好了,沒人看我怪怪的了,但反而更孤獨了,想想可能是因為知心者難求,腹中一肚子話無人可說、無人可聽,寧愿對著物、對著天、對著地、也不愿對人說了。也許人真的要享受孤獨才行,因為孤獨陪伴終生?!崩钽?p> “行吧!這幾日,我就陪你享受一下時光,讓你明白幼稚是孤獨的良藥?!崩類终f完重重的在李恪馬臀部,甩了一鞭子,看到李恪驚慌失措,罵罵咧咧的也連忙拍馬跟了上去。余下人看到這一情況也就跟了上去。
七心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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