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池微微一怔,“郡主能想開就……”
“皇伯伯,惜惜今天有些不舒服,就先走了,改日再來看望皇伯伯?!?p> 說完,也不再看皇后和眾人的臉色,直接越過蓮池便走,甚至連看他一眼都沒有,似乎是因為知道他并非三皇子,所以也不再對他糾纏。
蓮池目光晦澀不明地望著她的背影,眼底沉淀著幾分復(fù)雜,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
云若惜氣呼呼地回了云王府后,猛灌了十幾杯涼開水,似乎是想用涼水來澆滅她心中的怒火。
天炎皇和君舒玄不會騙她,她心里自然清楚,她只是生氣,為了那所謂的佛祖,他竟然連身上的胎記都做了手腳。
她雖然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但她相信,那胎記一定還在他身上,只是不知道他用什么手段給掩藏起來了。
小竹擔(dān)心她撐壞了,終于有些看不下去了,“郡主,你別喝了,你看你那肚子……”
瞥了一眼云若惜微微鼓起的腹部,小竹臉紅了紅,小聲繼續(xù)道:“也太令人誤會了……”
云若惜重重的放下手里的杯子,呼得一聲起身,只覺得肚子里的水也跟著她的動作晃了三晃,她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茶壺也跟著震了震,“臭和尚,這可是你逼我的。”。
“小竹,去把大哥請來。”
既然軟的不行,那就來硬的,到時讓大哥多派幾個人去把他綁了,再來個生米煮成熟飯,看他還如何繼續(xù)當(dāng)他的破和尚?
小竹微微一愣,“請大公子?可是郡主,大公子今日一大早就去陪邀月姑娘游湖了?!?p> 云若惜聞言,立馬焉了吧唧地重新坐了下來,擺了擺手,“罷了,看來此事還得我親自出手才行?!?p> “你去給我準(zhǔn)備一些……”云若惜招了招手,貼在小竹的耳邊小聲地交待著什么。
“郡主……”聽到云若惜要的東西后,小竹臉色爆紅,心驚肉跳地望著她道:“郡主為何要……要奴婢找這些個東西?”
這又是迷香,又是媚藥的,又是剪刀,又是繩子的,郡主這是要去強搶哪家的民男嗎?
她若真敢給郡主找了這些東西,讓王爺和兩位公子知道了,還不得揭了她的皮?
“咳……這個……不是我要用的,是我?guī)投缯业?。”云若惜反?yīng)很快,靈動的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立馬將一切推到云玉珩身上,語重心長地望著小竹道:“大哥如今有了邀月,而二哥卻至今孤身一人,你知道這是為什么嗎?”
“為什么?”小竹傻呼呼地問了一句,心中的八卦因子則全都因云若惜一句話給勾了起來。
云若惜沒想到這小丫頭竟如此好騙,于是,她嘆了口氣,繼續(xù)編,“那是因為二哥喜歡的女子,與別的男人有了婚約,而且人家不日就要成親了?!?p> “什么?”小竹一臉不忍,“那二公子豈不是要傷心了?”
二公子這么一個謫仙般的男人,沒想到還有這么一段波折的感情經(jīng)歷,真的是……好讓人心疼啊。
“那小竹想不想幫二公子???想不想讓二哥與他的心上人終成眷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