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沒有聽見,”蒼傲天無恥地說了一句,溫卿黑著小臉,他又不是老頭,裝什么裝?
“謝謝你,”溫卿提高了音量,無恥的男人,就知道哄騙小姜。
“既然要感謝,這樣豈不是很沒有誠意,叫我一聲師父聽聽,”這一幕是不是無比熟悉,沒錯,我們的小白同學也想試試當師父的滋味。
“你這人能不能別這么無恥,你這么無恥,小姜知道嗎?”溫卿坐著,蒼傲天站著。
“她知不知道有什么關(guān)系,你知道不就好了,你到底叫不叫,”蒼傲天嘴角含著笑看著溫卿。
“我不叫就是不叫,無恥的男人,”溫卿呲牙,可惡的臭男人。
“沒關(guān)系,我有辦法,”蒼傲天提起溫卿的衣領(lǐng),起身飛起。
“喂,你到底干什么,快點放我下來,我暈啊,”溫卿胃里翻江倒海,腦袋都暈乎乎的。
“叫我一聲師父我就讓你下去,如何?”蒼傲天可謂是將無恥這兩個字發(fā)揮的淋漓盡致。
“憑什么,我就是不喊,有種把我扔下去啊,”溫卿倔強地說,自己怎么遇到了這么一個神經(jīng)病,真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我不逼你,看你的意思了,”蒼傲天加快了速度,空中猶如閃電一樣劈過。
“師父,師父,快放我下來?!睖厍浔换蔚妙^暈腦脹,飛翔的感覺真是刺激啊。
蒼傲天將人放到地上,溫卿彎著腰吐了起來,他的臉色蒼白,雙眼淚汪汪的,惹人憐惜。
“身體差的要死,以后多鍛煉吧,”
溫卿恨不得上去將這人弄死,囂張啊囂張。
在睜眼兩個人已經(jīng)在竹林里了,溫卿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整個人覺得舒服了好多。
“回去吧,”
“哦,”溫卿心里很是奇怪,自己修煉很費時間的,為什么現(xiàn)在還早,時間好像過去了沒一個時辰,好不對勁,真是邪乎了。
蒼傲天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翌日清晨,幾人吃過早飯就聽到外面有人吵吵。
“師父,外面有人來了好像,我出去看看,”說不定是皇宮來的人。
只有藍凌塵和蒼傲天心里跟明鏡似的清楚。
“我是來拜會藍大師的,還請各位通融一下,”姚家來人說道。
門外的士兵不動聲色,跟個雕像一樣杵在那里。
這是宇文極的手下。奉命守護院子,保護藍凌塵他們的安全的,沒有宇文極和藍凌塵的命令,不能放任何人進去。
姚父有點尷尬,自己好歹也是姚家的人,都怪自己那個不爭氣的女人,偏偏惹了藍凌塵的徒弟。
如今整個北岳都查不出她到底怎么回事,他只好來求藍凌塵。
沒想到藍凌塵離開帝都這么多年現(xiàn)在還風光回來了,真是風水輪流轉(zhuǎn)。
“什么人在外面吵吵,大清晨的有完沒完,”小姜后面跟著蒼傲天。
姚父見到有人出來,立馬笑臉相迎。
“我是姚麗華的父親,是我教女不過,得罪了你們,我在這里賠罪了,”姚父打量著眼前的少女,身材瘦小,但是五官精致,特別是眼睛特別有靈氣。
一身裝扮在他看來就是破爛不堪,這就是藍凌塵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