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蔣志恒目赤欲裂,發(fā)出一道歇斯底里的慘叫。
那可是蔣家最最強大的族老,擁有金丹期巔峰的修為,可現(xiàn)在,卻是在他眼前被人一劍劈成兩半。
哪怕親眼所見,他也不敢相信今日發(fā)生的事情。
蔣志恒的叫聲讓現(xiàn)場所有人都在震驚中蘇醒過來,看向洛凡的眼神中寫滿深深的駭然以及恐懼,他們本以為這家伙會被蔣家族老秒殺。
可誰能想到,年紀輕輕的他竟然一招反殺了蔣家族老?
這家伙當真是強的可怕,令人心悸。
“我以為你蔣家族老的實力會很強,可現(xiàn)在,真的很讓人失望!”少年臉上泛起一絲不屑的笑容。
“你想怎樣?”
眼看洛凡走來,蔣志恒頓時就慌了。
因為膝蓋粉碎的緣故,他只能利用雙手支撐著地面向后退去,臉上滿是恐慌之意。
噌!
鋒利的長劍出現(xiàn)在蔣志恒身邊,插進了堅硬的地面里,冰冷的寒意讓他全身都升起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洛凡眼神淡漠:“回去告訴你父親,留給你們的時間不多了。”
“你叫什么?”蔣志恒臉色蒼白的望著他。
“洛凡!”
“我會將這話告訴父親的。”蔣志恒向著另一個保鏢使了個眼色,然后抓起地上的長劍,被保鏢攙扶著快速消失在了星空餐廳。
蔣志恒雖然離開了,但是現(xiàn)場的氣氛卻很壓抑,所有人都心有余悸的看著洛凡,哪怕這家伙站在這里不說話,眾人依舊感受到一種強大的壓迫感,猶如山岳一般壓的他們無法喘息。
見此一幕,洛凡抬手間打出一道火焰,之前那個保鏢的尸體當即就化作灰燼,隨后他單手捏訣,抹去了在場那些賓客剛才的記憶。
現(xiàn)場的氣氛也恢復到了之前,眾人推杯換盞,談笑風生。
“這是怎么回事?”葉文軒一臉震驚的看著洛凡。
洛凡:“我抹去了他們的記憶!”
“小凡哥,你這些年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為何會變成這個樣子?”舒然滿臉心疼的看著洛凡,雖然洛凡的強大讓她感到高興,可是他到底付出了什么才換來了今日的強大?
還有,當年的他可是一個連屋檐下的麻雀蛋都不敢吃,可如今卻是殺伐果斷。
仿佛剛才殺的不是人,而是畜生。
洛凡臉上露出一絲寵溺的笑容,他像是小時候一樣,輕輕揉了一下對方的腦袋:“今天是你生日,咱們不聊那些事可好?你若想聽,我以后慢慢和你講?!?p> “好?!?p> ------
蔣家。
蔣青云一臉焦急的在大廳中來回走動,就在剛才,家族中閉關(guān)的族老直接出關(guān),聲稱族中弟子遇難,然后便直接飛了出去。
蔣青云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可心中卻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老爺,少爺回來了!”
這時,蔣家的管家喘著粗氣,一臉焦急的跑了進來。
“這家伙整天不歸家,回來就回來,何須大驚小怪?”蔣青云沒好氣的哼了一聲。
管家連聲道:“大少爺···受傷了?!?p> “什么?”
蔣青云臉色大變,當即跑了出去。
他有一種預感,老祖出關(guān)極有可能和大兒子有關(guān)。
來到院外,蔣青云看到了膝蓋處被鮮血染紅的兒子,他躺在地上,滿臉痛苦的表情。
“怎么回事?是誰把你傷成這樣?”眼看兒子這般痛苦,蔣青云勃然大怒。
“父親,是洛凡,是一個叫做洛凡的家伙,他不僅廢了我的雙腿,甚至還反殺了族老,您一定要替族老報仇?。 笔Y志恒陶陶大哭起來。
“是洛凡?”
蔣青云臉上的表情頓時就變了,目光中透露出深深的忌憚之意。
那可是一個能擊殺元嬰期強者的超級存在。
整個兗州,能殺他的唯有三大超級宗門的強者。
“父親知道此人?”蔣志恒露出了詫異的表情。
蔣青云怒道:“你個不孝子,你招惹誰不好,為什么要招惹那個家伙?你的性命和族老比起來又算得了什么?”說到這抬起腳狠狠的踹了過去。
這一次蔣青云真的動怒了。
兒子沒了可以再生。
可族老沒了卻是無法挽回,那可是蔣家立足兗州最大的底牌啊!
“父親,我也不認識那洛凡??!”蔣志恒哭了,哭的很委屈,妄想通過哭聲讓父親停手,可父親壓根就無動于衷,直到累的氣喘吁吁這才停手。
“那洛凡可曾說過什么?”蔣青云惡狠狠的問。
“說···說了!”蔣志恒神志不清的說:“他說,留給我們蔣家的時間已經(jīng)不多了?!?p> 蔣青云臉色陰沉,向著管家道:“備車,去陳家!另外聯(lián)系黃家和趙家的人?!?p> “是!”
當蔣青云出現(xiàn)在陳家后,黃有龍和趙云龍也早已等候多時。
“諸位,我就開門見山了!”蔣青云道:“就在之前,洛凡廢了犬子,并且殺害了我蔣家族老,我想知道三大宗門的人何時才能出手殺了他?!?p> 這個消息讓另外三位族長露出了凝重的表情,所有人都有一種緊迫感,因為誰都不知道洛凡下一個會殺誰。
只要此子不死,他們就永無寧日。
陳靖仇低聲道:“我已經(jīng)命人將無念宗被滅的消息傳播了出去,可是三大宗門并沒有任何表態(tài)?!?p> “十天時間很快就要來到,若無法殺掉洛凡,豈不是說我們要為那個賤婦抬棺?“趙云龍緊握雙拳,眼中透露出不甘之意。
蔣青云嘆了口氣:“若是抬棺能保全我們家族倒也罷了,以目前洛凡的作態(tài)來說,就算抬棺后他也不會饒恕我們,以及我們的族人,恐怕會將我們四大家族滅族!”
陳靖仇眼神堅定:“我相信,三大宗門肯定不會不管不顧的。”
“如此說來,我們?nèi)笞陂T豈不成為了你們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道戲謔的笑聲忽然響了起來。
突兀的笑聲讓在場四人都打了個激靈,待他們反應過來后,一個身穿白色道袍,手持折扇,風度翩翩的俊美少年出現(xiàn)在他們眼前,只見他滿臉冷笑:“想著空手套白狼,利用我們的手幫你們除掉敵人,你們未免,太天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