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四季被調(diào)到藝人部了,是件大事,林子惠本來是想幫她慶祝,卻被錢四季拒絕。
兩天過后,錢四季終于進組了,碰到楚沐歌。
楚沐歌和冷千雅是一起來的,錢四季遠遠的便看到兩人手牽著手一起到組。
錢四季不知為什么,總是想出鼻子里鄙夷楚沐歌。
還真是明目張膽的劈腿,明明就和冷千雅一對,還向她告白,真是劈腿男。
想到這,錢四季走到開工的桌上拿了瓶飲料,不管三七二十一打開了飲料瓶,后來竟然被導演叫回來。
“那個錢四季,回來?!?p> 錢四季剛拿著飲料瓶走一邊,回頭看到導演正站在開工大吉前叫她,無奈之中又回過頭走回去。
“導演?!卞X四季戴著更大號的墨鏡。
導演接過她手里的飲料瓶說:“這是啤酒,別當水喝,更何況是呆會開機典禮的時候喝的?!?p> 錢四季“哦”了聲,導演又說:“去,跟你閨蜜對對詞去?!?p> 錢四季有些驚訝的說:“閨蜜?”
導演說:“就是那個很漂亮的跟楚沐歌一起的叫冷千雅的,人家是世界小姐,你就去陪陪?!?p> 錢四季白了導演一眼,低聲道:“我也是世姐,雖然只是中國區(qū),好歹也是個冠軍,不需要差別那么大吧?!闭f著,向冷千雅的方向走去。
開機典禮終于開始了,導演喊人集合的時候,跑的最快的就是錢四季,你不知道站在冷千雅和楚沐歌身邊,錢四季就覺得自己就是一多余的人,擱哪哪不舒服,就之前新聞部的人來采訪,看到錢四季都像看怪物似的,這還不說明她是超級電燈泡。
開機典禮拜神環(huán)節(jié)。
錢四季站在楚沐歌左邊,冷千雅站在楚沐歌右邊。
好不容易才到拍戲時間,錢四季抽出空就往洗手間跑,總覺得在外面空氣過于稀薄,不利于她的呼吸順暢。
可是剛打開洗手間的門,就被楚沐歌給擋回來,楚沐歌將她逼回洗手間,錢四季看著楚沐歌眼中的殺氣,戰(zhàn)戰(zhàn)津津的問:“你想干嘛?”
楚沐歌殺手騰騰的說:“難道不知道我和冷千雅其實是作戲?如果你說愿意做我女朋友,我現(xiàn)在就跟她一刀兩斷,帶著你走?!?p> 錢四季看著楚沐歌的眼睛,不知道是真是假。
楚沐歌取下錢四季臉上的墨鏡,“怎么樣,有興趣的話我們一起逃走,明天各大頭條都是我們這對狗男女地下情,大婚在際,然后雙雙消失的新聞?!?p> 出于對冷千雅的報復心理,也覺得自己對楚沐歌沒有那么恨,原來之前的感情似乎還在,錢四季猶豫著點點頭。
楚沐歌拉著她打開洗手間的門,走向劇組。
記者還沒有走,在趁開拍之前為冷千雅做了個獨家報導。
楚沐歌嘴角冷笑,錢四季看到這情景也覺得有些暗喜,楚沐歌的手與錢四季的手十指相扣,錢四季看向楚沐歌,感覺暖極了,不知道冷千雅看到這情形是什么臉色。
“楚沐歌來了?!庇浾邆兛吹匠甯璧臅r候,都現(xiàn)出喜悅的表情,但在看到楚沐歌與錢四季的手十指相扣時,大家都不講話,攝影師將鏡頭對準了兩手,特別是手,還特別給了特寫。
冷千雅從椅子上站起身,看著楚沐歌和錢四季。
她的視線轉向兩人的雙手,冷千雅看著楚沐歌,輕輕咬著唇。
記者此時反映過來,拿著話筒問楚沐歌。
“請問跟冷千雅小姐的婚禮會如期舉行嗎?”
“。。?!?p> 楚沐歌拿了記者的麥,拉著錢四季走到冷千雅面前道:“我現(xiàn)在正式宣布,我和冷千雅從來就沒有感情,我真正喜歡的是我身邊這位錢四季小姐,所以不會再有婚禮?!?p> 說著,便拉著錢四季繞過記者雙雙離去。
楚沐歌和錢四季分別回了家,拿了護照,當兩人趕到機場的時候,機場早就擠滿了記者,楚沐歌還是找機場人員走特殊通道才和錢四季提前登了機。
錢四季和楚沐歌坐在VIP機艙中,當飛機起飛的那一刻,兩人都松了口氣。
他們將前往英國倫墩,過著他們安靜,不被人打擾的二人世界。
楚沐歌握著錢四季的手,對錢四季露出好看的笑容。
錢四季將頭靠在楚沐歌的肩膀上,心里安慰極了。
她也不知道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是這樣的楚沐歌,說實話,錢四季喜歡,不僅讓冷千雅嘗到了被搶男朋友的滋味,還在公眾面前讓她丟盡了臉面,這算是有來有往吧。
剛下飛機,楚沐歌和錢四季便被接到一幢別墅。
錢四季看著楚沐歌,不敢相信的問:“我們就這樣自由了嗎?”
楚沐歌點頭,“對,自由了,暫時的自由,很快我們便會被冷千雅找到,別忘了她是誰,不過只要我們夠堅定,根本不必怕她會出現(xiàn),大不了說清楚就是?!?p> 錢四季瞪著兩只眼睛,低垂下眼簾。
被楚沐歌拉到別墅里,兩人整天呆在里面,楚沐歌雇了一個臨時工,每天下午兩點鐘打掃,打掃兩個小時走人,臨時工準點來冷點走,看到兩人,也不多話,收了錢就走。
“你覺不覺得那個清潔工其實知道我們,她看我們的眼神很不對,是別看你的時候。”晚上吃過晚飯,錢四季坐在楚沐歌腿上,隔著落地窗,看著外面的海景。
這別墅建在海邊,這里偏僻清潔,更何況這里不是景區(qū),一般也不會有人打擾。
所以這里不管白天還是晚上,人特別的少,只有離這里百十米遠的同是別墅區(qū)度假的人偶爾開車來這里散步。
錢四季倒也不覺得寂寞,因為身邊有楚沐歌。
事實上,比之前楚沐歌預想的要樂觀的多,她們都在這住了一個多月了,冷千雅還沒有來找他們,錢四季也覺得那天當著媒體的面已經(jīng)說的夠清楚,身為一個世界商業(yè)巨子的千金沒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讓自己難堪。
可是錢四季完全想錯了,她根本不知道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從小到大要什么有什么的女人被背叛后失去理智的時候,有時候會比一個一般女人更加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