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礙!只是讓小二送被褥上來給你用!”
因為江柔被滄瀾打發(fā)走了,所以他只能親自下去找小二添被子。
白初云抽了抽嘴角,自顧自的坐到桌邊倒水喝!
這一閑下來才想起自己好像一下午都沒吃飯。
正準備從乾坤天地里紅彤彤的桃樹上摘出一個吃,就聽見門外嘭的一聲。
她忙起身出門,見滄瀾正扶著墻,支撐著自己不讓倒下。
“大哥?你怎么了?”白初云忙上去扶著他。
她這才發(fā)現(xiàn)他身上好燙,才想起他本來就有傷,又淋了雨,估計這會兒是發(fā)炎發(fā)燒了。
滄瀾搖搖頭:“無事!”
“病來如山倒??!再強有什么用,照樣生病。”白初云有些無奈,強行扛著他進屋。
內室床上,因為要散熱,白初云給滄瀾脫了外衣,還摘了他的面具,雖然他不肯,但也只能任由她折騰。
拆掉手腳上的紗布,傷口果然出現(xiàn)紅腫之狀。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不論是死人還是活人,東西果然都不能亂碰,否則會付出代價的,我之前見你空間中有酒,能給我一壇嗎?”
滄瀾雖然不知道自言自語的白初云想干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點點頭。
她先疊了一張濕手巾敷在額上,再取出酒,倒進空臉盆中,再用手巾沾濕給他擦拭頸、胸、腋下、四肢、手腳心……
動作一氣呵成,滄瀾也確實感覺自己頓時輕松了許多,這一刻正十分訝異的看著認真的她。
她乾坤天地里倒是有酒精,不過那是化學用酒精,不是醫(yī)用的,所以只能找酒。
“除了傷藥,你還有別的什么藥么?比如專屬你的!”白初云一本正經的看著床上的男人。
滄瀾怔了怔:“你……”
白初云眉頭一皺:“唉,算了,我只處理外傷,其他的自己看著辦吧!你這血也真是霸道,都快熏死我了!”
“你……”滄瀾再次愣住。
因為知道他身上有毒,她不能隨便給他用藥,只能偷偷的從乾坤天地里找了幾顆消炎藥片捏碎撒在傷口上。她拍了拍手起身:“千萬別再碰水了,再復發(fā)我也沒辦法了?!?p> “喏!這是治外傷用的,還紅腫的話就研碎兩粒撒在傷口上,你好好休息,借你兩回衣裳的情,咱們也算兩清了!”她丟下一排消炎藥在他枕邊就走。
“你是醫(yī)者?你到底是誰……”滄瀾從床上起來,一把抓住白初云的手問。
白初云咧嘴笑到:“我才不是什么醫(yī)者呢,只是久病成醫(yī)而已,至于我嘛!如果我們還有緣再見的話,我再告訴你唄!”
滄瀾還想說些什么,只感覺一陣困意來襲,重重的倒在床上。
朦朧間,見白初云給他蓋上薄被,還揮手告別。
當然,是被她下了安眠藥,省得他不老實休息。
見他睡著,她也打了個哈欠:“病人就要聽話才好!也該走了,今日承你借衣服給我,好自為之吧!”
夜幕下,電閃雷鳴,雨不停歇,一個身著黑紅露肩長裙的女子腳踩一雙十二公分的深紅色高跟鞋,手中握著一把同為紅黑相間的雨傘,悄無聲息的落在驛站屋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