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吼!”野獸又是幾聲吼叫,叫聲攝人心魄,震懾心神。
一七零頓時覺得自己體內(nèi)的氣血翻涌得厲害,隨即,喉嚨一陣濃濃的腥甜奪口而出。
“這到底是什么怪物,叫聲就好像能撕碎我的魂魄一樣!”她抹去嘴角的血跡,眼中泛著嗜血的光芒往后退了一步,隨時準(zhǔn)備戰(zhàn)斗,野獸們也被她赫人的眼神給震懾住。
在她后退之際,不小心踩到了先前兄妹三人留下的鐵鍬。
原本被她嗜血的眼神給鎮(zhèn)住的獸群,在聽到違和的聲音后立刻回神,怒吼著向她撲了上去。
一七零順手撿起一把鐵鍬,往后退了幾步,選了棵大樹翻身而上,一個借力空翻,用鐵鍬打在野獸的頭上。
叭的一聲悶響,鐵鍬頓時扭曲到一側(cè)。
一七零暗驚,不停的閃躲野獸的攻擊:“我明明使的是暗勁兒,哪怕是廢鐵也能當(dāng)利刃使,這個怪物好硬!”
她扔掉鐵鍬,從自己的乾坤天地里取出一把手槍,但又放了回去:“不行!還沒弄清楚這是什么地方,要是貿(mào)然開槍,被國防的人發(fā)現(xiàn)了會有些麻煩!”
隨即她又取出一把短刀:“老伙計,沉寂了幾十年,今天讓你重溫一下鮮血的味道!”
流影短刀寒光乍現(xiàn),發(fā)出嗡嗡的聲音,興奮的回應(yīng)著自己的主人。
一七零不再只是閃躲,而是直面而上,對她來說,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幾番纏斗后,她順勢繞到了野獸的背上,趁空中翻轉(zhuǎn)時,將流影一分為二,直接插入野獸的雙眼。
野獸失了眼睛,在原地打轉(zhuǎn)咆哮,圍在四周的野獸同伴也怒吼著躍躍欲試。
一七零將短刀二合一,一刀就卸下野獸的腦袋,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她作為組織金字塔頂端幕后的那雙手,就算是身受重傷,這點小事還難不倒她的。
眾獸驚恐的盯著一七零,一陣怒吼過后,眾獸迅速圍了上來。
黑暗中,寒光一束,旋轉(zhuǎn)跳躍,十?dāng)?shù)頭野獸的腦袋紛紛落地。
一陣猛力咳嗽中,一七零收起流影短刀,經(jīng)過這么一番打斗,明顯有些體力不支,但她的注意力完全不在自己的身體上:“果然只有先前那頭厲害些,只是這到底是什么地方?難道是我不做任務(wù)太多年,連野獸進化成這樣了都不知道?看來回去后得派人來好好調(diào)查一下了!”
危機暫時解除,她捂著胸口疲倦的倒在地上,回想醒來后的點滴:“從一開始就很奇怪,她到底給我換的什么裙子?里三層外三層的,好熱;還有為什么我的聲音是男人的聲音?還利落的說著自己從未見過的語言?為什么渾身都疼,像斷了肋骨似的,臉頰也火辣辣的,難道一七一將我從深海撈起來,然后又虐尸?
最后她譏笑道:“她就這么想要那個位子?那么恨我?呵呵~”
穩(wěn)重如她,帶著滿腔的疑問卻得不到答案。
一七零摸著火辣辣的臉頰,臉上腫起四條不長不短的棱子:“這是指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