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藏手機就算了,還私自出廠,現(xiàn)在還直呼老板大名。這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翅膀硬了?那就掰折做一盤可樂雞翅!
被靳辭那么一吼,許嘉鳴還梗著脖子,卻已經(jīng)心虛地改口:“我要找君姐?!?p> “你找君姐做什么?”靳辭雖比云君年長幾歲,也是跟著大家喚她君姐,只有獨獨倆人相處的時候,才會自然喚她云君。
“我……”做什么呢?許嘉鳴說不出個所以然來。他總不能說,他是來告訴云君“不要和楚景然談戀愛”吧。那他是來做什么的呢?說白了,沖動行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來干嘛了。
“上車?!苯o幾乎是把許嘉鳴扔進車里的,動作之粗魯,和他優(yōu)雅的外型形成鮮明的對比?!拔椰F(xiàn)在就帶你去見君姐,我倒是看看,你能和她說什么!”
路上,許嘉鳴望著窗外,呼吸著城市里混合著汽車尾氣的污濁空氣,心中一時感慨。大廠就像是世外桃源,在那里,好像什么煩惱都被拋之腦后??赡切溃皇菚簳r地躲避起來,并沒有消失。
成長的煩惱還是鋪在成長的道路上。
“君姐是不是和楚景然在一起了?”許嘉鳴問靳辭。
靳辭從后視鏡上瞟了許嘉鳴一眼,露出陰森詭異的笑容,“如果你是要告訴我,你出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那你要想好,你是準備被紅燒,還是被清蒸?!?p> 許嘉鳴吞了口口水,連忙否認:“不!”面對靳辭的威脅,他只能認慫,遂笑嘻嘻地學著rapper的樣子,“嘿,bro,你說什么呢?”
靳辭微笑:“那你最好找一個我能接受的理由?!?p> 一踏入熟悉的公司,許嘉鳴油然生出一種暌違多年重返家鄉(xiāng)的感動。從他加入公司以來,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接近三個月沒回公司呢。
還沒等他醞釀出一滴眼淚,就被靳辭打斷了:“君姐在辦公室,你去見她吧?!?p> 見許嘉鳴出現(xiàn),白莎莎端著咖啡,湊到靳辭跟前,“他是被淘汰了嗎?”
靳辭擺手,“大概是快了?!?p> “大概”那就應該是還沒有。“那他怎么回來了?”白莎莎好奇。
“我也不知道。”靳辭很暴躁,語氣極為不善。白莎莎小心翼翼地離他遠了一點。
從云君辦公室走過的時候,白莎莎裝作不經(jīng)意地探頭望了一眼,只能依稀從花紋的間隙看到一點點許嘉鳴的背影,具體的就看不清楚了。連靳辭都不了解的出廠理由,到底會是什么呢?
好奇心驅使白莎莎去為他們泡了兩杯咖啡,一會可以借著送咖啡的機會打探點消息。
公司沒什么人,練習生們都在大廠里關著,真正要打的仗是等他們出來之后,云君就極大方地讓員工們早早回家過年了。作為模范標兵,白莎莎時不時會來一下,她愛工作,工作也愛她。
白莎莎家里不走親戚,每年一到過年,那些盯著大哥、二哥的女孩子們都會爭著來家里探訪,她這個做女兒的,反倒沒什么存在感,還不如來公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