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有護士來給二明量體溫之類的,他們就會一起打趣那個護士,惹的小護士臉一陣紅一陣紅的,換做那個女人被這么四個人打趣都會招架不住的,畢竟這四人長的也還可以。
突然,熊仔給蔡遠傳來了關(guān)于薛明的消息,蔡遠突然臉變的嚴肅起來,
轉(zhuǎn)身對其他三人說“我出去辦點事,你們繼續(xù)啊,想吃什么一會我給你們帶回來,不過我回來的可能會晚點。”
那三個人卻異口同聲的說“我們等你,”
看著蔡遠離去的背影,幾個人感嘆到“是不是有錢人都比較忙啊,真是不理解,”孔令春說“你們真是愛操心,他自然有他的事情要忙,像我們這種人是理解不了的?!比诉€繼續(xù)又說有笑的,還像以前一樣瘋啊鬧啊的,瘋鬧起來簡直是不顧及形象了,怎么過癮怎么來。
病房里時不時的傳出他們啊啊大叫的聲音。惹得這群小護士們時不時的偷看一下。
薛明來到一間酒吧,這酒吧就是剛才和他通電話的人開的,別人都管這家酒吧的老板叫。猛爺,雖然帶爺字,但是酒吧老板并沒有那么老。只有30多歲而已,只不過長得有些肥胖。帶著一條特別粗的金項鏈。黝黑的皮膚。滿臉的滾刀肉。還鑲了兩顆金牙。整體下來只能用兩個字形容。污濁。
酒吧一共有兩層。但是第2層并沒有第1層那么大。因為第2層只有一個房間。就是酒吧老板的辦公室。雖說是辦公室。也只不過是在里面打打牌。
因為天色還早。所以酒吧里還沒有很多客人。薛明徑直來到了2樓,敲了敲門,里面的人,同意了以后。薛明推門而進。笑著說?!懊蜖?,沒打擾您吧?”
猛爺說,“這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來就是貴客?!?p> 猛爺一群人在打牌,看見有人進來,其他三人起身就離開了那個房間。
薛明拉一個椅子坐下,對猛爺說“這次真的要死了。我要讓他永遠也沒有翻身的機會。條件你隨便開?!?p> 猛爺說“難道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就只有一個條件。“說完邪惡的笑了笑。
兩人相互看來一下,一起笑了起來。
薛明說道“我當然懂你了,說完從兜里掏出一摞照片,每張照片的后面都有介紹,這些全部都是孝敬您的,您看看您中意那一個,我馬上去給你接來。
最后又把蔡遠的照片也拿了出來說道“就是這個人,是我的同學,我們在一所學校,他叫蔡遠,不知道這小子最近走了什么狗屎運,突然得到一筆巨款。您看看該怎么處理這小子”。
那個酒吧老板看了看,區(qū)區(qū)一個毛頭小子而已,不必太過緊張,說完,酒吧老板繼續(xù)欣賞著那些美女的照片,最后賽選出來幾個人,又看了看他們的資料說道“背景還挺干凈的,就他們幾個吧。
對薛明說道“就不勞煩你了,我們有人去接這些美女,沒什么事你就回去等著吧,事情辦完了在通知你?!?p> 蔡遠起身要離開,說道“那就麻煩猛爺了”。
酒吧老板把自己的手下叫進來說“把事情辦的漂亮點,抓緊時間,我在老地方等你們”。
他的手下一看到照片說“這次的年齡看上去不大啊,這回可有她們受的了”。
酒吧老板說“就你話多,趕緊辦事去”。
又對另一個手下說“這個人,你去打個招呼,給他點顏色看看”。
蔡遠馬上就要追上薛明了,就看見薛明又駕車離去,一眨眼不見了蹤跡,蔡遠有些不耐煩的說“他又去哪了?”
熊仔說“按照他走的路線,看樣子是回家了,”蔡遠說“回家我就又不能把他怎么樣了,有沒有什么辦法可以擊垮他的心智”。
熊仔思考了一會說“辦法倒是有,可是會消耗很多的能量值,您確定這樣做嗎?”
蔡遠毫不猶豫的回答說,“當然了,我總不能讓他一直這么好過吧,總得讓他嘗嘗苦頭吧”。
熊仔說“好的,說完,蔡遠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那個超級商店,可是哪里的東西都太貴了,都需要好多的能量值,最后,蔡遠選擇了瞬間變老20歲的東西”。
選擇完后需要熊仔去完成才可以。
熊仔接到命令馬上就去執(zhí)行,不一會,薛明的車子就慢了下來,蔡遠不費力的追了上去,果然看見了薛明變成了一個中年人,大腹便便,還有些禿頂,滿面油光锃亮的,就和那些污濁的壞人沒什么區(qū)別。
蔡遠驚訝道“難道還人都長一個模樣嗎,好丑啊,看你還怎么泡妞”。
說完,猛踩一腳油門,把薛明遠遠的甩在后面。
薛明此時還不知道他已經(jīng)變成了這般模樣,估計等他回家照照鏡子后,自己都不敢相信鏡子里的自己。一走出去,所有人都不在認得薛明,所有美女都遠離他,估計他自己都會瘋掉。
薛明心情愉悅的吹著口哨,緩緩地朝著自己的家開去,突然看了一眼后視鏡,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回頭看看了后座,以為自己的車子里坐著其他人呢,一看沒人,薛明有看向鏡子,難道這個人是我自己嗎?薛明緊張的趕緊在路邊停車,仔仔細細的看了又看,一低頭,還看見了自己的大肚子,沒錯,這是我自己的身體,怎么變成這樣了,怎么也想不通這是怎么一回事i,薛明急的都快哭出來了,就是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還幻想著,你可“難道自己穿越了嗎?不可能啊,車子還是剛才的車子啊,路邊的東西什么都沒有便,只有自己變成了這般模樣?!?p> 薛明接近崩潰的邊緣,眼睛里藏著淚水,一個人在路邊呆了很長很長的時間,實在不敢接受現(xiàn)在的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該去哪里了。
蔡遠也在不遠去觀察著薛明,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心里了開了花,這簡直比讓他受些皮肉之苦都難受,這是從一個人的心里擊垮他。
蔡遠光顧著高興,他完全不知一場大的陰謀正在悄悄的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