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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羅之農(nóng)民的后代

第十三章交鋒

斗羅之農(nóng)民的后代 村中霸王龍 3450 2019-08-04 11:34:18

  張飛之前為什么要帶上張陽?

  友誼是其中一方面的原因,但也只是原因之一,卻不是他考慮這么做的主要原因。

  他作為一個空降的官員,雖然很小,可是也能猜到對方至少有三個人,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去,那就是一個人面對三個陌生人,要是對方不聽他的,跟他對著干,他豈不是會顯然勢力太孤單?

  實力太孤單那就會導(dǎo)致出很多問題。比如什么找個人去辦事沒人去,或者故意應(yīng)付他等等,有消息故意不告訴他,有心事也找不到人說……

  但有了張陽后,姑且不論他實力如何,但這些問題基本都可以解決。這也是為什么張飛要冒著風(fēng)險,撒謊將其帶來。

  有高收益的時候,冒點風(fēng)險也不算什么。至于萬一出問題,不但他要受罰,大隊長哪里也會不好看。

  那時候人家就會說,“你看看,大隊長提拔的人,第一天就做出了欺騙的行為,嘖嘖~這個大隊長的眼光……”

  而下面的人會允許這種得罪大隊長的事發(fā)生嗎?除非下面的人是傻子,否則絕對會沒有人去揭穿張飛。

  所以嘛,張飛冒的這個風(fēng)險,其實是很小的,小到幾乎看不見。

  而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講,既然張飛有心成為一方諸侯,那就必須重視并且嘗試培養(yǎng)屬于他的人。等到他成為一方諸侯后的時候再去培養(yǎng),那肯定是來不及的。

   時間還多,等晚點再培養(yǎng)也其實也可以?

  是的,時間肯定還多,張飛從輔兵小蛋蛋升職到輔兵小隊長,就花了七個月。所以很明顯等到他升職到諸侯,那肯定會是一個很久遠(yuǎn)的事??瓷先r間還長,明顯可以慢慢來不是嗎?

  然而,且不說最純粹的友誼都是發(fā)生在人生最初和地位最低的時候,培養(yǎng)人總的有個過程吧。怎么培養(yǎng)?那些人值得培養(yǎng)?培養(yǎng)多久才能成為自己的心服?這些都是需要在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中去發(fā)現(xiàn),去積累經(jīng)驗。

  而早做就可以具備經(jīng)驗,早有經(jīng)驗,在面對問題時,就能相處更好的解決辦法。所以培養(yǎng)自己人,從來都不會嫌早。

  張陽的天賦不好,這是事實,可這也沒什么。張飛不就是通過青龍?zhí)嵘颂熨x嗎?既然青龍可以幫他提升天賦,那么肯定還有其他的什么東西可以幫助張陽提升天賦。

  ……

  輜重營某處,大概有二三十個輔兵圍了個稀稀拉拉的停住了身形,或蹲或站,或一人或三五成群,或勾肩搭背或指指點點,嘻嘻哈哈,他們目光的都投向一處。

  在所有人目光匯聚的中心,張飛和薩爾文相對而站,兩人間隔十來米左右。

  張陽站在張飛背后數(shù)米外的圍觀內(nèi)圈中,賊眉鼠眼的家伙和那個高高瘦瘦的家伙,在薩爾文那邊圍觀。賊眉鼠眼的家伙,明顯一幅還沒從剛才挨打的傷勢中恢復(fù)過來,現(xiàn)還被高高瘦瘦的青年扶著。

  薩爾文一套張飛沒見過的規(guī)律舞動,最后他口中大喝一聲,然后他腳下出現(xiàn)了一個差不多洗臉盆大小的清晰光環(huán),光環(huán)寬約十厘米,上面也有著繁奧圖案和符文中,其上隱隱有一只只形態(tài)各異的長著獠牙,臉?biāo)苹?,身形似豹,整體看上去有些短小野獸。

  “竟然是虢!”

  在場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

  這邊的動靜終于還是吸引了執(zhí)法隊,他們趕了過來,可他們卻并沒有立即上前來拉架的意味,而是站在不遠(yuǎn)處,竟然也看起了熱鬧來。

  對于這種情況,他們一向的處理方式是:等雙方差不多有了結(jié)果時再去掃尾。那時候參與斗毆的人估計也差不多都筋疲力盡了,就算還有剩下的精力,但也不會太多。那時候他們只需要輕輕松松的,就能收拾掉這些膽敢在軍中斗毆的家伙。而且那時候參與斗毆的人,一般臉上和身上都有傷,還可以保證他們抓起來的人,人證物證懼有。

  所以,在這缺乏娛樂的日子里,還是先看一會熱鬧再說吧。

  “小子,勞資已經(jīng)聽說了,你的魂環(huán)是最垃圾的兔子。所以別以為有魂環(huán)輔助,勞資還會跟剛才一樣?!彼_爾文召喚出魂環(huán)后,明顯比剛才更有氣勢了。不但沒有了之前的畏手畏腳之感,竟然還自稱起勞資來。

  聽到薩爾文的話,周圍頓時一片唏噓。兔子是什么光環(huán),豈能跟虢相提并論?

  要知道野生的普通魂獸可分為野獸,猛獸兩類,食草的叫野獸,食肉的叫猛獸。兔子屬于野獸,而虢屬于猛獸。

  在野生普通魂獸中分出的八大等級當(dāng)中,兔子也屬于最低的存在,虢則是第四級的存在。

  這八個等級分別是:第八級:兔子和屎殼郎等小型食草動物;第七級:猴子、山羊等中型食草動物;第六級:牛馬這等大型食草動物;第五級:黃鼠狼等小型捕食類;第四級:虢、狼等中型捕食類;第三級:豹子;第二級:獅子老虎;第一級:大像犀牛河馬這等皮粗肉造的朝大型食草動物。

  兔子這種只是比屎殼郎強大一點的存在,天身膽小還不如老鼠,也就是耳朵靈,跑得快兩個優(yōu)點??涩F(xiàn)在又不是比賽聽聲音和誰跑得快!

   再加上虢正好是以兔子為食的存在,天然對兔子存在著克制。也難怪眾人都不看好張飛。

  張飛并不為周圍對他的唏噓聲所動,不慌不忙的按照老夫子之前所教導(dǎo)的召喚魂環(huán)之法,緩緩按照類似太極八卦的運轉(zhuǎn)方式移動了起來,同時其暗地里吩咐青龍,讓兔子放出一絲絲白光出來。

  在靈魂空間中蹦蹦跳跳,本以為可以出來虐菜的兔子,在青龍的要求下,頗為不高興的放出了一點點白光。一絲絲白光籠罩張飛全身,至于腳下,什么都沒有。

  頓時周圍一片哄堂大笑,尤其是以薩爾文笑得最歡。

  “哈哈哈哈哈~小子~哈哈哈,你竟然連魂環(huán)都召喚不出來,只露出來了一點點白光?笑死我了。哈哈哈……”

  然而張飛只是冷冷的看著他,在張飛冷冷的目光中,薩爾文仿佛又想起了剛才的場景,漸漸的收起了笑聲。

  時候要扳回本了,

  “哼!小子,勞資告訴你。虢天生克制兔子。你之所以召喚不出來魂環(huán),那是因為種類壓制!現(xiàn)在你召喚魂環(huán),還不如不召喚。而我有了魂環(huán)的加持,可以增漲近一倍的力量。所以你還是乖乖地投降,以后認(rèn)我做隊長,我還可以考慮一會少揍你幾下?!?p>  “哼!”張飛冷哼一聲,看向薩爾文的眼光更加冰冷了,這讓薩爾文很不爽。

  “小子,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勞資了!”薩爾文剛說完話,身體就猛然一個加速,朝著張飛奔馳而來。一時間大地被他踩踏得“咚咚”直響,仿佛奔馳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犀牛!

  在薩爾文動身片刻之后,張飛先上半身往前一傾,以比正常人疾跑快不了幾人的速度,也朝著薩爾文跑去。

  雖然他之前已經(jīng)對兩個人或者說一個人暴露了實力,可并不意味著他現(xiàn)在要向這里的二三十人也暴露實力。

  “哈哈哈哈哈!”

  薩爾文邊跑跑猖狂的笑著。

  “對面這小子奔跑的速度比之前還慢幾分,果然是被魂獸種類壓制了?!?p>  魂環(huán),也就是魂獸的靈魂被吸收入體時,已經(jīng)是個死物。人是雖然能超控它,可卻無法影響它的本能,用兔子來打他的虢,不是找死是什么?薩爾文已經(jīng)看到了自己輕易取勝的場景了。

  眼看張飛到了近前,薩爾文捏緊拳頭的右手,便毫不留情的對著張飛揮了出去。他可以預(yù)料,這一拳下去,接下來這個小子必然會被他打翻在地,然后嘛……剛才他挨了多少腳,一會他就要加倍的踢回去!

  就在這時,張陽驚嚇得身體都縮了起來。許巍眼中充滿了快意的光芒,圍觀的群眾,全神貫注的注意著這關(guān)鍵的時刻!

  在眾人都以為勝負(fù)即將在下一秒按照他們預(yù)料的那般發(fā)生時,勝負(fù)也確實發(fā)生了。

  “嘭”的一聲響,然后現(xiàn)場一片安靜。

  只見薩爾文如同雕像一般,站在那里,而張飛雖然喘著粗氣,可是卻站了起來。

  原來剛才就在感應(yīng)到薩爾文拳頭帶來的風(fēng)聲時,張飛猛然一個加速,避開了薩爾文的拳頭,然后左腳狠狠的踢在了對方的胸口上。

  張飛知道越打得久,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所以他打著速戰(zhàn)速決的想法,這一腳足足用了他六分的力量。

  本來張飛認(rèn)為五分就夠了,但畢竟他是人,剛才被薩爾文那么的嘲笑,他豈有不生氣的理由?

  短暫的沉默后,圍觀群眾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臥槽!這小子運氣也太好了吧!”

  “臥槽!簡直不要太好,不但避開了攻擊,還踢中了人家心臟。”

  “不會是看花眼了吧?”

  ……

  “薩爾文大哥!”“張飛!”

  就在勝負(fù)分出的那一剎那,兩聲先后響起的,截然不同的呼聲,從許巍、土爾以及張陽的口中發(fā)出。前者驚恐又緊張,后者聲音中掩飾不住的興奮。

  賊眉鼠眼的家伙,顧不得他身體還沒回復(fù),連忙和土爾跑了上去輔助薩爾文.

  “別動!”在兩人碰觸到薩爾文的一瞬間,薩爾文痛苦的低聲呼喊。

  許巍和土爾兩人互看一眼,面面相覷,又不敢碰文,只好將雙手伸在薩爾文身體附近,緊緊的盯著薩爾文的一舉一動。

  張陽本欲朝著張飛走去,可旋即他想到了張飛的吩咐,再加上他之前也確實看到了執(zhí)法隊的人過來。當(dāng)即他還是忍住了內(nèi)心的沖動,朝著剛才執(zhí)法隊所在的位子看去,還真就讓他發(fā)現(xiàn)執(zhí)法隊的人,此時他們正推開人群,兇聲惡煞的走了過來。張陽從懷中取出那個銀幣,給自己打了打氣,然后迎了上去。

  “嘿嘿!大人,我家隊長在和薩爾文做訓(xùn)練。還請大人明察!”張陽笑嘻嘻的對著執(zhí)法隊最前面的一個明顯是隊長的人說道,此外他一只手將早已取出來的銀幣悄悄的塞給到了對方手中。

  “哦~再做訓(xùn)練是吧?那就沒我們什么事了?!北居话褣侀_攔路張陽的那個執(zhí)法隊隊長,再感受到對方遞來的東西后,又略微一感應(yīng),頓時原本冷酷的臉就變得笑容可掬了起來。

  隨后執(zhí)法隊的隊長不但沒有將張飛和薩爾文抓起來,反而招呼著執(zhí)法隊的其他人員,幫著呼散了人群。

  早就明白自家隊長行事作風(fēng)的執(zhí)法隊隊員,見到隊長這突然之間的變化,也基本猜到了今天又創(chuàng)收了,原本他們帶著晦氣的臉色,一下子也變得陽光多了,帶著笑容,熱情的轟走了看熱鬧的人群。

  接下來,執(zhí)法隊也沒多久,當(dāng)即就收隊走人。離去時執(zhí)法隊的隊長還不忘囑咐張陽,早點把帳篷收了,并告訴他離隊伍出發(fā)只有五分鐘左右的時間了。以此表示他對張陽這個能給他們創(chuàng)收人的關(guān)心和關(guān)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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