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刀法那也得有刀,她的刀都斷了,怎么練啊。而且每天都在斬殺妖獸,她又不是機器,會累的啊。雖然心里這么想,但李盼還是快步跟著向師叔,到了另一條隧道里,向師叔沉聲問道,
“那鐵藜暴牛是不是你殺的?”
這個問題,讓李盼一下子機靈起來,生起十二分的警惕,她都快忘記這一荏了,思索片刻回應道,
“我哪有那個能力?!?p> “以你的刀法殺一個五階靈獸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這么說就一定知道鐵藜暴牛絕不是普通的五階靈獸,它變成第二狀態(tài)可戰(zhàn)七階靈獸?!?p> 不是吧?她只回這么一句就暴露了?這筑基修士的腦回路怎么跟正常人不一樣啊。
“前輩,我只是個煉氣四層,除了一招青龍斬外,其他方面弱的很,五階靈獸就是煉氣大圓滿了,我怎么可能打得過。”
“那你為什么會在那里,我趕到那個地方的時候,那條隧道的空氣里還殘留著鐵藜暴牛金屬性的靈力波動,另一種靈力波動的氣息來自于你?!?p> 李盼低頭沉默不語,她的視線悄悄的掃過隧道前方拐角處的郭雙和胡貴平,他們兩個根本看不到這邊的情況,就算看到,又怎么樣呢,她根本逃不掉,也無計可施。
雖然李盼認為向師叔和別的筑基修士的確不大一樣,但見識過鐵藜暴牛的價值后,經(jīng)過這陣子‘特殊待遇’后,她已經(jīng)不能肯定自己的認識是否正確,畢竟弱肉強食,不惜一切代價,奪萬物之靈氣,搶天地之造化才符合修真界的規(guī)則。
李盼于是只能實話實說,她沉聲道,
“我也是九死一生,僥幸活了下來而已?!崩钆芜@個時候已經(jīng)做好了拿出鐵藜暴牛的四個胃的打算了,雖然很不愿意,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天大地大小命最大,保住性命最重要。
當李盼準備拿出鐵藜暴牛的尸體時,向師叔又繼續(xù)問道,
“鐵藜暴牛是御甲門的靈獸,怎么會碰到你呢,我記得它應該在。。。。。?!?p> 說著說著向師叔似乎記起了什么,他恍然大悟道,
“我知道了,是你偷走了御甲門裝靈礦的儲物靈器,和唐家的玄板,所以它才會追你,對不對?”
李盼驚慌失措的抬頭,眼神里有一瞬間的錯愕,然后就變成了不可置信,心時暗怒,不僅要鐵藜暴牛,連御甲門的靈器和唐家的玄板也要拿走。
看不出來,他這么貪心。李盼苦笑的點點頭,向師叔也明顯看出她不想繼續(xù)這個話題,他本來想直接說出他的目的,但話到口邊,他又不好意思的說出口,畢竟先前對李盼態(tài)度很兇,現(xiàn)在問她要東西,開不了口,只能又問了些其他問題,
“你的刀法最近練的怎么樣了?”
這話像塊大石頭一樣砸在了李盼七上八下的心里,這是連狂風刀決都不放過嗎?也對,他一開始就是對刀法感興趣的。李盼沉聲道,
“還,還行?!?p> “刀法不能懈怠,每天都要練,才會熟而生巧,讓刀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份那樣靈活?!?p> “前輩,我知道了,以后我每天都勤加練習。”
沉默了片刻后,向師叔開口道,
“你,能不能給我一些鐵藜暴牛的骨頭,或者是血肉?!?p> “?”不是要四個胃嗎?
看著李盼一臉慒了的表情,向師叔不好意思的說道,
“如果你舍不得,毛發(fā)也行。”
情急之下,李盼忘記了拍儲物袋,她一揮手,地上就出現(xiàn)了鐵藜暴牛一整只后腿,連皮帶骨帶肉帶毛發(fā)的,向師叔提起那只牛腿,轉(zhuǎn)頭的看向李盼,李盼心里格登一下,非常后悔自己的失誤,要是被這筑基男修知道了壺的存在,那她必死無疑啊,她的額頭都浸出了冷汗。
就在李盼以為向師叔會直接說,你果然有儲物靈器一起交出來吧。沒想到向師叔卻鄭重的說道,
“謝謝你。”
然后,向師叔就提著牛腿走了,不一會,身影就消失在李盼視線里。真的就這樣走了?
李盼松了口氣的同時,感覺到自己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被冷汗徹底浸濕。
前輩你能正常點嗎,只是要鐵藜暴牛的骨頭血肉為什么不干脆點,一開始就直接說啊,這彎子拐的差點把她給嚇死。
魔鬼之糖
不斷更的講一個故事的承諾可能要失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