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走邊計劃著今天要購買的食材。不知不覺就到了菜市場,開始買,買,買。最后還清點了一下,買到了蔥、姜、蒜等配料,還有排骨、土豆、青椒、蒸粉、牛肉、雞蛋、西紅柿、新鮮面條,一應(yīng)俱全。
回到公寓后,就把該清洗的食材清洗了一下,然后看看手機上有沒有什么消息。點開斗地主,登陸賬號進去,看看‘星辰’在不在。
看到與‘星辰’的聊天對話還是停留在幾天前那句,而‘星辰’沒有給自己回話的時候,心情莫名的變得沮喪?!锎笸酢o自己留了好幾句,都是要求見面的,夏白荷無奈的扶了扶額。
夏白荷把手機扔回沙發(fā)上,進入廚房,開始準備午餐。先把排骨清理出來,焯水,與蒸粉,各種輔料拌均勻,然后上鍋蒸。然后把土豆去皮、切成絲,青椒切成絲段,西紅柿切成塊,牛肉切成絲,配料也切成片備用。把鍋洗了洗,晾干,開始炒菜。
不一會,幾個菜就做好了擺上了桌。有粉蒸排骨、醋溜土豆絲、青椒炒牛肉、西紅柿雞蛋湯,還做了個素面,色香味俱全,一看就讓人食欲大開,特別想吃。
夏白荷在別的方面節(jié)省,吃的方面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嘴的,誰叫自己是吃貨呢。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杰作,夏白荷開始大快朵頤。
就在夏白荷剛剛打開聊天窗口,看有沒有‘星辰’回信的時候,公寓里的顧東辰無聊的拿著手機沒事干,扔下手機,進了廚房。
昨天那份外賣的陰影還在,顧東辰?jīng)Q定自己隨便弄點吃的。打開冰箱一看,又添加了好些個速凍食品,看來經(jīng)常有人給自己準備。
拿起一袋速凍餃子看了看,想起之前那次煮出來的味道,迅速扔回了冰箱里。打開冷雪區(qū)一看,有面條、雞蛋,還有芝麻醬什么的,而且這個面條配有骨湯包。顧東辰?jīng)Q定煮面條吃。
顧東辰只是隨便看了一眼說明,就燒水煮面。水是煮開了才放的面,可是面條卻沒煮熟。顧東辰用筷子夾起一根面條嘗了嘗,生的。不由得皺了皺眉眉頭,把一整碗面都倒掉。
想到夏白荷每天中午給自己帶的那些做法復(fù)雜的好吃的,顧東辰覺得就只是簡單的煮個面條應(yīng)該不算難事。于是又拿起面條的外包裝,認真的看了看說明,開始新一次的煮面。
這一次煮出來的面條勉強算是熟了。骨湯包也按說明煮成了湯,放入面條,看著挺像回事的。顧東辰嘗了口味道,除了味精味重了點,比那速凍餃子的味道強多了。
顧東辰勉勉強強的吃著這碗白面條,滿心想的都是每天中午吃到的那些個美食,都快流口水了。真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才猛然間發(fā)現(xiàn),自己也成了個吃貨。終于明白了夏白荷第一天看著自己吃飯為什么發(fā)呆流口水了。
而自己是什么時候變成這個樣子的,就是從夏白荷開始給自己帶午餐開始......
顧東辰感覺越想越吃不下去了,趕緊把剩下的一點面條倒掉,洗了碗筷,放好,走回了客廳。拿起手機,開始斗地主,打發(fā)這無聊的周六。
夏白荷吃完飯,也收拾了一下,開始斗地主。
兩人都是隨便的叫地主,隨便的出牌,打幾圈,就被淘汰出局。又隨意的點擊加入,又淘汰,又開始加入。仿佛這樣做,就能很快地把這煩人的周六給度過。
而由于兩人都是在比賽剛開始,人很多的時候就被淘汰,兩人也一直沒有機會坐到一個桌上,當然不知道兩人同時都在玩這個游戲。這就像后來分開后加了微信的兩人,每天都在聊對方,卻不知道微信這一方的就是自己想念的人。
玩了幾局后,兩人都沒了興致,感覺特無聊。夏白荷丟下手機,走進衛(wèi)生間,把昨天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設(shè)置好,洗衣機開始工作。又走回客廳,決定來個大掃除,把自己這混沌的思維一并掃除。
夏白荷兩手同時握住掃把,放到自己的前面,閉上眼睛,開始禱告:‘星辰’快點給自己回消息,要不,永遠沒消息。
禱告完以后,夏白荷睜開眼睛,充滿了斗志,開始大干。最后這小小的公寓變得干干凈凈,清清爽爽,敞敞亮亮??粗@一切,夏白荷開心的笑了,剛剛的煩惱好像也一并消除了一樣。
顧東辰丟下手機,發(fā)現(xiàn)沒什么事可做,躺倒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閉上了眼睛。
而這個時候的‘煌夜’的尊貴的包廂里就要顯得熱鬧的多。
顧哲言休閑的坐在沙發(fā)上,偶爾優(yōu)雅的品一口桌上的紅酒,然后看看窗外隨風來回飄動的綠枝條,臉上的表情更顯的溫柔。
另外兩邊的沙發(fā)上分別坐著徐風和蔣天成,兩人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手機,手指不時地點一點手機屏幕,那表情專注地就像在干大事一樣。
“操,這家伙,居然出2壓我的A,這都不讓我出牌,到底會不會呀?”蔣天成突然氣憤的來了一句。
徐風懷疑地看了一眼蔣天成。
“操,這家伙,又出2壓我的A,還不讓我出牌,想憋死我嗎?”蔣天成覺得憋屈極了,怒火開始燃燒。
徐風一個冷刀子刮了過去,憤怒中的蔣天成還毫無察覺,旁邊的顧哲言看了個清清楚楚。
“操,這叫‘猴大王’的家伙,是跟我有仇嗎?這都炸,自己人也炸,我這回收了就能走,這不斷我的路嗎?這不是存心不讓我活嗎?”蔣天成怒火中燒地拍了一下桌子,“要是這個家伙現(xiàn)在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非......”還沒想好要怎么辦。
徐風黑著臉,冷冷的問了一句:“你非怎么樣?”
“我非......”
顧哲言看了看徐風那要發(fā)火的樣子,為蔣天成捏了一把汗,“可別亂說話,小心一會吃不了兜著走?!?p> 怒火中燒的蔣天成沒能聽出顧哲言的好意提醒,硬了硬脖子,站起來氣勢洶洶的說:“我有什么好怕的,這叫‘猴大王’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鳥。要說這B市有我怕的人,那也只有你們兩,其他的我都不放在眼里。
要是這叫什么‘猴大王’的家伙現(xiàn)在敢出現(xiàn)在我的面前,我非好好的教訓教訓他,讓他知道誰才是大王,誰他媽是孫子。
好好教教他如何當一名合格的農(nóng)民,讓他知道斗地主這個游戲不是他該玩的。讓他深刻的明白沒遇到我是他的幸運,遇到我就是他不幸的開始......”
旁邊的顧哲言看了看對面那臉色全黑,一副咬牙切齒,隨時準備發(fā)作的徐風,忍不住笑出了聲。
蔣天成看了看顧哲言的一臉開心,又看了看徐風那一副恨不得吃了自己的樣子,突然明白了些什么,小心翼翼的問:“風哥,那個‘猴大王’不會就是你吧?”
徐風冷冷的說:“你說呢?接著說呀,我倒要看看你還想如何教訓我,讓我明白些什么?還有哪些不幸等著我?嗯?”
雖然徐風的語氣跟平時沒有多少變化,但在蔣天成聽來就是氣勢逼人,冷如寒風,讓人害怕。
蔣天成感覺渾身冷颼颼的,就如置于冰天雪地中一樣,不由的打了個冷戰(zhàn)。
“風哥,我錯了,我不知道那人是你呀,我怎么敢罵你呢,對不對。只有你罵我的份,我是千萬不敢罵你的?!?p> “是嗎?”徐風語氣還是那么冷。
蔣天成拼了命的點頭。
“風哥,你就原諒我把,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了,你要我干什么都行?!笔Y天成一臉的苦瓜相。
徐風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后緩慢地喝了一口,“是嗎?叫你干什么都行?”
蔣天成悲苦地點了點頭,誰叫自己嘴賤呢。
徐風一邊品嘗著杯中的美酒,一邊看著蔣天成的愁苦樣,覺得現(xiàn)在的心情是無比的好。
顧哲言一看蔣天成那快哭了的樣子,憋著笑說:“好了,大家都是兄弟,你就別逗他了。隨便給他個小懲罰算了?!?p> 蔣天成給顧哲言遞了個無比感謝的眼神,還是言哥仗義。
徐風微一思索,放下手中的酒杯,說:“好吧,既然哲言都幫你求情了,我也不能不給這個面子。就給你一個最小,最簡單的處罰吧?!?p> 蔣天成臉上的愁云瞬間消失不見,帶上了一片笑意,高興的點了點頭。
徐風清了清嗓子說:“聽好了,如果你做到了,之前的事就一筆勾銷,如果做不到的話.....”
蔣天成立馬接話說:“肯定能做到,只要風哥不給我出難題?!?p> 顧哲言也對徐風的要求很感興趣,不知道他又要給蔣天成出什么樣的難題。
徐風喝了口酒,笑著看了蔣天成一眼,“我的要求是,把你剛剛站起來后罵我的話,意思全部反過來說一遍。該怎么說,你肯定清楚。”
顧哲言忍不住又“噗嗤”的笑出了聲,不虧是徐風,這都能想出來。
“?。俊笔Y天成臉上才剛剛散去的愁云又瞬間集聚,現(xiàn)在直接成了烏云密布,就差下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