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已經(jīng)幾百年了,你為何還在世間??磥泶耸逻€需稟告閻王,由閻王裁決。”白無常不可思議的看著秦風(fēng)說道。
此時秦風(fēng)心中有一萬個想法跑過。本想套套近乎,看能不能問些事情。不曾想差點把自己陪進去。
“算了,既然自己讓他知道了,不防多打聽下?!鼻仫L(fēng)心想。隨后問道:“七爺,能告訴我這人是何人?”
“等我看看?!卑谉o常伸出手,憑空出現(xiàn)一張卷紙??春笳f道:“張三,滄州人士。死因,嗯?被吸**氣而死。”
秦風(fēng)聞言,算是放下心來。還好擔(dān)心的事情沒有發(fā)生。
“這位小兄弟如何稱呼,在下郝大通。多謝小兄弟相助。”那受傷的道人,手扶胸口跌跌撞撞得罪走到秦風(fēng)身旁說道。
“郝大通,有點熟悉?”秦風(fēng)心想。隨后說道:“我叫秦風(fēng),郝大哥,你好。”
“秦兄弟,不要多言,先離開此地?!鼻仫L(fēng)扶住郝大通向著山下走去。
一番細聊下秦風(fēng)才知道,為何這人的名字如此熟悉。他正是全真七子之一。只不過他們不是金老筆下那平庸之人,而是真正的修道之人。
山下有一村落,住著稀稀兩兩的幾戶人家??匆婚g還有光亮,二人走上前去,輕輕的扣門。
“誰啊。”低沉的聲音從屋里傳來。隨之一位年邁的老人打開房門走了出來。
“這位老丈,能否在此地借宿一宿?”郝大通問道。
那老人家仔細的瞧了瞧,讓二人轉(zhuǎn)走進房間。
“天色這么晚了,你們怎么會來此地呢?”
“我們是剛好路過此地?!?p> “年輕人啊,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你們知道此地叫什么嗎?”
“還請老丈相告。”
“此地名萬妖,連綿數(shù)幾十里里。山中豺狼虎豹只是小事,反而那些修煉成精的妖怪才是最危險的。以前我們這村落也有百十口人,如今你在看。哎。”老人家嘆息一聲竟開始落淚。
“這妖怪肆意妄行,難道就沒有人管?”郝大通氣憤的說道。
“哎,之前有數(shù)十名修道之人也曾進去過,卻只有一人出來。那人說這山已經(jīng)成妖,一般道人恐怕只能白白喪命。從那以后,附近的人都繞遠而行。久而久之,這萬妖山成了禁地?!?p> “老丈,放心待我回山稟告師父,定完將這鏟除這妖怪。”郝大通憤憤的說道。
“哎”老人家嘆了口氣,點了點頭,仿佛并不相信郝大通的話。
次日,一早郝大通問秦風(fēng):“秦兄弟,我欲回終南山稟告師父。不知小兄弟要去往何處。我觀兄弟也是修行之人,不如加入我全真教,也好有個照應(yīng)如何?”
一日后,二人來到長安??粗盂E斑斑的城墻。秦風(fēng)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對于秦風(fēng)來說,僅僅沒有半月的時間。但對于這里來說已經(jīng)過去了幾百年。不再是圣都的長安也不再有之前的盛貌。
終南山在宋人所撰《長安縣志》載:“終南橫亙關(guān)中南面,西起秦隴,東至藍田,相距八百里,昔人言山之大者,太行而外,莫如終南?!敝劣谒柠惣⌒阕?,那真是千峰碧屏,深谷幽雅,令人陶醉。李白寫道:“出門見南山,引領(lǐng)意無限。秀色難為名,蒼翠日在眼。有時白云起,天際自舒卷。心中與之然,托興每不淺?!?p> 山澗時而飛過的仙鶴,林間時而攀爬的猴子,地上時而跑過的金毛扭角羚,更是增添一絲色彩。
攀爬的秦風(fēng)不時的看到有全真弟子在山間開辟田地。秦風(fēng)甚是奇怪。
“我們?nèi)娼桃詢?nèi)外丹為主,自然需要種植草藥,你所見到的正是種植草藥的弟子。”郝大通解釋道。
“那你看看我這個如何?”秦風(fēng)掏出觀主雀南飛給的強體丹讓郝大通查看。
“雖然我不擅長外丹之術(shù),卻也知道這丹藥當(dāng)屬下下品。”郝大通回道。
“果然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這雀南飛竟然糊弄自己。等有時間一定要討個公道?!鼻仫L(fēng)憤憤的想道。
“郝師兄,你回來了?!甭酚鲆坏拦么虬绲呐映麓笸ù蛘泻?。
“孫師妹,師父在嗎?”
“師父在修煉。你這次下山如何,不會就收了這一個徒弟吧?!蹦堑拦谜f話間,竟有種打趣的意思。
“說來慚愧,此次下山竟被一樹妖所傷。幸虧這位小兄弟相救,不然就見不到師妹了。”
“師兄受傷了,讓師妹看看?!蹦堑拦脫?dān)心的問道。。
“無妨,我?guī)н@位小兄弟去見師父。稍后再與師妹細說。”
郝大通帶著秦風(fēng)走到終南山最高的地方,一座名曰翠華閣的樓宇坐落在那里。
“師父,弟子郝大通求見師父。”
片刻后,閣樓的房門打開。那人身高八尺,銀發(fā)白胡,一身青色的道袍。眉宇間有種飄然出塵的氣質(zhì)。雖年邁,但雙目卻仍然明亮,只是仿佛看透紅塵,竟沒有一絲的波瀾。
“大通,回來了?”王重陽淡淡的說道。
“是,師父。此次弟子愧對師父,沒能散布教義,壯哉我全真。”郝大通跪在地上說道。
“起來吧,你之事我已知。冥冥中自由天意,先下去吧。我與這位小兄弟說幾句。”王重陽看向一側(cè)的秦風(fēng)。
“是,師父。”
“小兄弟,隨我來?!蓖踔仃枎е仫L(fēng)走進翠華閣。
“小兄弟可愿入我全真教?!蓖踔仃枂柕?。
“掌門,何意?”
“歲月長河,總有些牽扯。盛極必衰,冥冥中中總有那么一絲的機緣。你若入我全真,可習(xí)的修行之法,對你百益而而無害?!?p> “掌門,請明示?”
王重陽看著秦風(fēng)笑了笑說道:“從何而來我不知,你自知,我只想給我全真教留下一絲機緣?!?p> “拜見掌門?!鼻仫L(fēng)聞言,有了一絲明誤。
“哈哈,好,好?!蓖踔仃柗路痫@得很是高興。隨后說道:“去吧,找你大通師兄。三日后,拜師大典。”
秦風(fēng)走出翠峰閣,只見王重陽飛身踏上翠峰閣頂尖,望向遠處朗朗的聲音傳來:“昔日棄文藏山間,獨的丹黃上天路,吾當(dāng)流芳千百世,唯恐全真消世間,今日尋得方外人,踏仙之路再無憂。”
三日后,終南山舉行盛大的拜師大典。王重陽一身白色的道袍,自翠華峰踏空而下,落在全真教的練功臺。
王重陽對著站在一側(cè)的中年道士點點。那道士會意,拂塵一甩,竟下起絲絲的細雨。片刻后說道:“拜師大典開始,無根水凈身,凈心,凈衣?!?p> 秦風(fēng)身旁的郝大通說道:“去吧,給師父敬茶。”
秦風(fēng)端著茶碗,一步一步走到王重陽面前。跪在地上,舉起茶碗。
“好?!蓖踔仃柦舆^茶水,面帶笑色的抿了幾口。放在一旁起身說道:“今日起,秦風(fēng)便是我王重陽的記名弟子。”
秦風(fēng)沒有什么感覺,但是王重陽身旁的道人卻不敢相信的看著王重陽說道:“師父,為何是記名弟子。”
“不可言。”王重陽對著那道人說道。隨后又對秦風(fēng)說道:“一會來山上找我。”
秦風(fēng)點點頭,在那道長的安排下又開始下面的流程。秦風(fēng)也認識了除了郝大通外的其他全真六子。
翠峰閣內(nèi),王重陽對著秦風(fēng)說道:“可怪為師將你收為記名?”
“不怪”秦風(fēng)回道。
“要是大家都不知道才最好?!鼻仫L(fēng)心想,要是等回到現(xiàn)實,全真七子變成八子,那可有意思了。
“如此甚好,你可認得這物?!蓖踔仃柼统鲆粡垰埰茣撊咏o秦風(fēng)。
看著那殘破的書頁,秦風(fēng)突然露出一絲會心的笑意。昔日李淳風(fēng)的推背圖,竟會有張在王重陽的手上。
“昔日為師做官之時,曾在宮中得一殘卷,直到踏上修行之路才明白何意。全真七子助金,建立元朝。全真教大盛。若是多了你這第八人,恐又有變數(shù),故而雖不想也只能收你做記名。”王重陽面色如常的說道。
“弟子,明白?!鼻仫L(fēng)倒是不奇怪王重陽為何如此,自古以來道家相爭甚是厲害。豈會放棄這機會。
“你去尋你師兄丘處機,學(xué)他內(nèi)丹之術(shù)??芍阈扌?,若有機緣定能問鼎仙界?!?p> “多謝師父?!?p> 接下來,秦風(fēng)也不再去想其他的事情。一直跟著丘處機學(xué)習(xí)《大丹直指》。
而據(jù)丘處機所言,此術(shù)共分三個層次。煉精化氣,練氣化神,煉神合道。而秦風(fēng)此時,所做的需要煉化體內(nèi)的精氣變成真氣。索性終南山外丹之術(shù)也頗有建樹。幾日沒,秦風(fēng)體內(nèi)的真氣到也多了不少。
這日秦風(fēng)正打坐練功。天色竟暗了下來。弟子們紛紛走出看著天邊飄來的黑影。
隨著那黑影越來越大,秦風(fēng)發(fā)現(xiàn)那黑影竟是一座大山。待那大山飄到秦風(fēng)頭頂之時,全真弟子已經(jīng)產(chǎn)生了一絲混亂。雖然比起終南山微不足道,但是足以將全真派毀于一旦。
……
閻羅殿里,黑白無常二人對著閻羅王說道:“大人,我等遇見一人,想稟告大人?!?p> “說”
“百年前,與那白素貞私闖地府之人。不知為何,他竟還在人間?!?p> “我知道了,退下吧?!焙诎谉o常面面相覷,正要退下。閻羅王又開口道:“下次若是再遇到他,他若是有要求,能幫就幫一下?!?p> 這下黑白無常更加迷糊,道了一聲“是?!弊叱鲩惲_殿。